正如蘇雲所想。

劉長官就是想先試探一下鑽石到底有沒有在蘇雲手中。

所謂的評分自然是哄騙蘇雲的。

雖然蘇雲以一己之力幹掉了這夥劫匪,身手極為了得,但終究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員,哪裡有資格和他平分價值千萬的鑽石。

只要蘇雲將鑽石拿出,他就能夠立刻將鑽石扣走。

劉長官眯著眼睛盯著蘇雲的五官,看到蘇雲雙眼清澈,面無波瀾,不像說謊的樣子,心中也泛起了嘀咕,“難道那批鑽石真沒被這小子找到。”

“應該是如此,以我的身份都願意和他五五分,算得上誠意滿滿。”

劉長官就覺得蘇雲只是一個小警員,要真得到了這批鑽石,他這樣的權高位重領導,提出願意五五分,應該不會拒絕。

但劉長官並不死心,而是輕輕一笑,對著蘇雲繼續說道,“我知道這批鑽石價格很昂貴,如果鑽石被我一個人找到,我肯定也想獨吞。”

“但蘇雲你要明白,這批鑽石是有記號的,每一枚鑽石上面都有特殊的印記,只要在市面流傳開來,售賣者立刻就能夠被鎖定,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員,並且又無人脈無背景,想要安全出手這批鑽石,無異於是十分困難的 ,一旦露出馬腳,你非但得不到任何錢,還會牢底坐穿。”

“這批鑽石的水很深,以你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是很難將其把握住的,但我卻不同,只要你和我合作,我能夠輕而易舉就將這批鑽石洗白,能夠讓你賬戶多出數百萬來歷清清白白的港幣,不會讓人查出絲毫馬腳,能夠安安穩穩的讓你享受這筆意外之財,無需每日擔驚受怕,害怕東窗事發。”

劉長官還在試探,言語間誠意很足,利弊講的很清楚。

“長官,我真的沒有找到這批鑽石,不信你立刻就可以搜我的身,也可以地毯式搜尋這裡。”蘇雲信誓旦旦的回答道。

隨即蘇雲又無奈苦笑了一下說道,“長官,看來我是沒有暴富的命啊,要是這批鑽石真被我找到就好,以後我哪裡還要冒著生命危險當警察。”

“真是辛苦你了,獨自一人將這夥劫匪擊斃,等回去你就好好休息一番,養足精神好在媒體面前露面,獎賞加獎以後都少不了你的。”劉長官微微一笑,又拍了拍蘇雲的肩膀說道。

至於搜身劉長官並沒有這麼做,劉長官從飛虎隊入職到警察系統中後,曾經學過心理學,最擅長分析微表情,他沒有從蘇雲的眼神表情中看到任何撒謊的跡象。

基本上已經相信,鑽石的確沒在蘇雲手中。

下一刻劉長官搖下車窗對著外面的一位中年警察吩咐道,“被劫的那批鑽石沒有在這些劫匪的屍體上找到,也不知道被這夥匪徒給藏到哪裡去了,現在以豬舍為中心,向周圍展開地毯式搜尋。”

“你一定要把鑽石給我找出來,這可是納稅人的寶貴財富,咱們一定要將其追回。”

顯然劉長官對這批鑽石沒有死心,想要掘地三尺找到這批鑽石。

一直忙活到天色昏暗,方圓數里地都被搜尋了一遍,還沒有找到鑽石,劉長官這才臉色陰沉下令歸隊返回警署。

……

回到警署,蘇雲簡單寫了一份報告,便離開警署,徑直去了木婉清的家。

勞累的一天,也是時候該喝幾口奶補充一下營養了。

“隊長,今天我不能再陪你在這裡過夜了,我還要回去寫報告,召開新聞釋出會的時候要用。”

蘇雲從木婉清的臥室起身,把皮帶扣好,擦了一下嘴角上的奶嘖,神清氣爽的對著木婉清說道。

木婉清現在是香汗淋漓,臉色緋紅,白皙的軀體,好多地方都留下了顯眼的巴掌印,床上擺著一雙被蘇雲撕裂的黑色絲襪。

這自然都是蘇雲做的。

蘇雲來到家中,兩人就進行了一番深入交流。

木婉清滿臉都是迷離滿足,盯著蘇雲,雙眸盡是柔情說道,“你就在這裡寫吧,我去給你準備晚飯。”

“不行啊,隊長,你這麼貌美,在這裡我哪裡還有心情寫報告,我只想在你身上寫字啊。”蘇雲搖頭拒絕道,順便誇了一下木婉清。

蘇雲不打算留在這裡過夜,並不是為了回去寫報告,而是打算去見周文麗。

就在他進入木婉清家門的一剎那,周文麗就給他發來了資訊,說是要約他吃晚飯。

對此,蘇雲自然不會拒絕。

“那好吧。”木婉清點了點頭,沒有在強留,畢竟她現在很疲憊,要是蘇雲留下來,再繼續折騰她,她可就有點吃不消了。

有時候男人太強,對於女人來說也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吃的太飽,也會有煩惱的。

“記得吧,你們的照片從床頭拿下去。”木婉清幫蘇雲整理好衣服,蘇雲對其開口說道。

木婉清和老公的結婚照再一次被擺到了床頭。

看著結婚照老公的臉龐和眼神,木婉清臉色微微一紅。

這自然是蘇雲要求擺的。

木婉清本來是不情願的,因為被這種照片注視著,她心裡總覺得怪怪。

就感覺老公真的在窺視她在蘇雲身上馳騁一樣。

刺激歸刺激,但是這樣太羞恥了。

但是她拒絕蘇雲的提議後。

蘇雲就直接不動了。

木婉清自然拗不過蘇雲,只好將其擺上。

如今蘇雲發話,木婉清直接把婚紗照塞到了床底。

好好的婚紗照,成為了蘇雲和木婉清增進情趣的工具。

蘇雲在木婉清的額頭上又親了一口,便離開了木婉清的家。

還沒有走出小區門,蘇雲就撥打了周文麗的電話。

幾乎瞬間,電話便被接通,周文麗應該一直在等著蘇雲的電話,所以才能夠做到秒接。

“文麗,我剛剛下班,我去哪裡找你?”

為了讓木婉清達到巔峰,他也是很努力的,現在完事,說是下班完全沒有任何毛病,算不上是說謊。

“蘇長官,我們去吃烤肉好不好,我知道一家烤肉特別好吃,我在小區門口等你,然後我們一起打車過去。”周文麗甜甜的聲音在那邊響起,語氣充滿了高興,似乎能夠約到蘇雲一起吃晚飯,是一件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

“嗯好,你不用這麼著急便等我,我回到小區差不多還要二十分鐘。”蘇雲回了一句。

“好的,蘇長官。”周文麗笑容滿面,心中興奮和激動。

……

“文麗,淡定一點,不就是約個男人吃飯嗎,至於這麼激動臉紅嗎。”

周文麗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緋紅,緩了口氣,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說道。

“今天晚上穿什麼衣服去見蘇雲呢?”

“我閨蜜說,男人都拒絕不了燒的,先要引誘一個男人,就要衣著打扮,暴露性感,黑絲必不可缺,要不這一次約會就穿性感的衣服去。”

“可要是穿性感的衣服,會不會讓蘇雲覺得我是一個隨便的女孩,然後從心裡面厭惡我……”

周文麗在鏡子面前碎碎念,從衣櫃裡面拿出了各種衣服,開始穿試,滿臉的都是糾結,一時間拿定不了主意,不知道第一次和蘇雲吃飯,到底該穿什麼型別的衣服。

周文麗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明明才和蘇雲見了兩面,彼此之間還不熟悉,卻對蘇雲的好感特別強烈,似乎已經愛上了蘇雲。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今天在上班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蘇雲的形象,根本揮之不去,上廁所的時候,午睡的時候,想著的都是蘇雲。

尤其是午睡,還做了一個極為羞羞的夢,男主角正是蘇雲。

在夢中陽臺,停車場,樓道間……

周文麗想到午休時候做的夢,臉色一片緋紅,不由自主在心裡想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

“也不知道這麼優秀的男人,我能不能如償得願追到手中。”

“明天請假,去好好拜一拜月老,希望我的姻緣線能夠和蘇雲綁在一塊。”

原本週文麗特別痛恨迷信的人,覺得都是一群腦子有病的,畢竟信誰不如信自己,可現在她喜歡上蘇雲後,覺得還是十分有必要拜一拜姻緣之神月老的,萬一要是靈驗有用,那她可就賺大發了。

“就穿這套吧。”猶豫了十來分鐘,周文麗才確定了自己的衣著打扮,是一套白色碎花長裙,襯托的周文麗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雪蓮一樣,美的不可方物。

……

“老劉,你說鑽石沒有找到,你不會想要獨吞吧?”

一棟豪華的廂房內,禿頭劉長官劉金正抽著一根雪茄,臉色陰沉的坐在沙發上,而在他的對面,則坐著一位身穿西裝,打著領帶的外國人。

外國人名叫威廉,是黃大仙警署分署一位高階督察,蘇雲上一次的獎金就是被這傢伙扣下。

鑽石劫案被破獲後,這傢伙也想把鑽石給貪汙掉,但是鑽石卻不見了蹤影,回來的只有一群沒用的劫匪屍體,這讓威廉很不爽。

港島迴歸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他們國家已經難以阻攔,等到迴歸之日,他們這些外國人肯定都得通通被驅離港島,休想在港島繼續做官。

所以他現在就想拼命撈錢,本來以為能夠靠這起案件再撈個幾百萬,等回國之後購買一棟高檔別墅,瀟灑養老。

可鑽石卻不翼而飛了,這讓他很惱火。

威廉知道劉金也是一個貪汙腐敗的傢伙, 鑽石說是沒有找到,極有可能是被劉金給獨吞了。

“劉金不要以為港島沒有幾年就要回歸,你就是起小心思,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港島一日沒有迴歸,還是我們女王的港島,不是你們這些華人的港島,而你只是我們扶持的一條傀儡,一條狗,別以為你當上了署長,就能夠擺脫我們的控制。”

“你只要當了狗,永遠都是狗,擺脫不了這個身份,你要是識相的話,就把鑽石給我交出來,你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就讓你丟掉這個署長的身份。”威廉目光陰沉,對著劉金低聲吼道。

劉金臉色難看至極,將手中的雪茄直接放在桌子上摁滅,威廉如此辱罵他,之所以沒有還嘴,是因為威廉說的沒錯,他就是鬼佬一手提拔起來的,養的一條狗。

他如今能夠有這身份這地位,就是因為投靠了鬼佬,同樣他也付出了代價,為鬼佬辦了不少骯髒的事情。

如今港島的警察分為兩派,一是鬼佬派,二是華人派。

這兩股勢力一直是以鬼佬派最強, 華人派一直被死死的壓制著。

自從港島確定要回歸,鬼佬派的勢力才開始慢慢的下滑,但如今警察體系內,還是鬼佬派強,華人派弱。

“那批鑽石我真的沒有拿,鑽石要是到了我手裡,我自然會和你分的,這些年我對你們可是忠心耿耿,從來沒有過異心,我為了你們的利益,都槍殺過同僚,有如此把柄在你們手中,我哪敢耍什麼小花招。”劉金將心中怒火壓回去,強行擠出了一抹笑容說道。

威廉一聽這話才消退怒火,坐到了沙發上,端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小抿了一口,然後說道,“既然鑽石不在你手裡,那肯定就在那個叫蘇雲的小警員手中。”

“畢竟那夥劫匪是他一個人擊斃的,最有可能拿走的那批鑽石就是他,他應該沒有跟你說實話,回頭找幾個人把他給綁了,好好逼問一番。”

“紳士,我精通心理學和微表情分析,我已經仔細觀察過蘇雲,我沒有在他身上看到任何疑點,鑽石應該也沒在他身上。”劉金小聲說道。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在命令你,無論鑽石有沒有在他手中,將他抓起來逼問一番總沒有壞處,說不定能有意外驚喜呢。”威廉聲音提高了幾分,雙眸滿是陰冷。

“你要想動手的話,你就親自找人動手,我不會安排人的,我已經為了你們殺了一位同僚,絕對不可能再為你們傷害第二位同僚,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我還流淌著炎黃子孫的血。”劉金猶豫了一下,鼓足勇氣,大聲的拒絕道。

當初他沒有禁住誘惑,槍殺了一位同僚,讓他愧疚了十幾年,日日夜夜睡不好覺,內心頗受折磨,他可不想令這種折磨再嚴重。

“那我就親自安排人動手。”威廉倒也沒有逼迫劉金,他手下也養了不少職業殺手。

“要是我從那小子手裡得到了鑽石,可一枚沒有你的。”威廉將手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冷笑一聲,拄著一根特定的桃木柺棍,離開了廂房。

“操你媽這群鬼佬,等迴歸之日,老子不會放過你們的。”想到威廉對他的羞辱,劉金徹底爆發,抓起一個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一陣發火後又禿然坐到了沙發上,他有那麼多把柄在鬼佬那裡,想要報復回來是不可能的,也就只能發發牢騷過過嘴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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