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她,估計大哥在天之靈會很欣慰吧?

江凌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郁起來。

而身後一票小弟,更是一個個眼冒綠光,小磕頭直衝腦海,甚至已經幻想出了一個又一個少兒不宜的場面。

“都特麼滾一邊去!”這一刻,江凌骨子裡那一直被壓制的江氏傲慢,終於藉著酒精與美色徹底啟用。

走上前,就很粗魯的將其中一個看著就很有錢的年輕人搡到了一邊。

這年輕人同樣也垂涎蘇雅荷已久,不過對於一個混慣了夜場的人來說,越是這個時候就越是不能心急。

所以他坐到了蘇雅荷不遠處,這個距離彼此之間剛好能看到對方。

而他則要了一杯很貴的拉菲,靜靜的坐在那裡,時而露出憂鬱,時而露出無奈,把自己打造成一個失戀傷心的樣子。

當然了,喝酒時也不能忘記展一下腕上的大金錶,每每舉杯金錶折射出來的光,必須折射-到蘇雅荷的杯子。

這樣一來她就能注意到自己這邊,配上那副猶豫的眼神,借酒消愁的憂傷姿態,以及最能加分的大金錶,嘖嘖,換做任何一個來夜店玩的女孩估計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個非常好釣的正凱啊?

只是他這魚兒還沒上鉤,突然就被人搡了一下,那心裡的火氣噌噌就冒了出來,“你特麼誰啊?老子願意在哪兒就在哪兒,你管得著嗎?”

“你是誰老子?給我把話說清楚,不然弄死你。”江凌很不客氣的抬起手,死死的指著對方。

“我特麼是你老子……”年輕人本來就身份不一般,加上剛才又一通賣力的表演,自然不能在美人面前服軟丟面。

只是他那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著實脆弱的很,江凌再不濟那也是江家人,打小習武,一把揪住對方衣領,二話不說直接扇了過去,“我再問你一遍,你說你是誰老子?”

“媽得,跟你說話呢,還不趕緊回答,得罪了我們江少,弄死你全家都是輕的。”

原本被人打了一巴掌已經徹底惱羞成怒的年輕人,這個時候一聽對方報名號,眼神中的憤怒逐漸變成了驚怖,“江少……我我我,我不知道是您啊!要知道是您,打死我,我也不敢在您面前稱老子。”

出來玩的就是沒見過面,也聽過江少的霸道威名。當然了,以他的資格還不清楚真正的三位江少已經死翹翹了,而眼前這個則是偽江少。

可即便知道了又如何?偽江少也不是他這種人能得罪的。

一看對方服軟,江凌心裡一時間竟也痛快了不少,畢竟他還從未享受過如此待遇,只是因為一個名字就把對方嚇的屁滾尿流。

這一刻,他的心又膨脹了不少,怒哼一聲就把對方甩到了一旁,“滾蛋,別特麼再讓我見到你。”

“是是是……”年輕人哪裡還敢停留,撒丫子就跑了。

畢竟這個時候最明智的選擇就是跑,胳膊肘還能擰過大粗腿?別逗了。

“蘇小姐,好雅興啊?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出現在這裡,就是不知讓我爺爺知道了,會不會請出家法來伺候你。”江凌大馬金刀的坐到了蘇雅荷身邊,一句伺候說的很重,那雙眼更像是生出了一雙手,小心翼翼的將面前這個女人剝個乾淨。

曾幾何時,他想都不敢想自己有朝一日竟能坐在她的對面肆無忌憚的欣賞對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大哥,你在天之靈看著,弟弟我絕對不會虧待了你的女人。

念及於此,小老弟江凌就感覺自己絕對是天底下一頂一的好兄弟。

“這不是小凌子嗎?怎麼著,一朝得勢雞犬升天了不成?”蘇雅荷可謂是可神可魔,神的時候是高高在上的出塵仙子,魔的時候便為咄咄逼人的蛇蠍女魔。

帶著對江家的恨意,哪怕江老當面她都能不卑不亢,區區一個江家遠方族親而已,又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指手畫腳?

“蘇雅荷,你別給臉不要臉。”江凌那口氣一下子噌噌冒了上來。

“你算老幾,也敢這樣跟我講話?”蘇雅荷面沉如水,嬌-聲之中透著濃濃的戲謔味,“你不會真以為過繼給江淮東當兒子,你就是江家未來的繼承人了吧?告訴你,你永遠只能是個備胎。”

講真的,要是蘇雅荷罵他點別的,或者直接把杯裡的美酒撒他臉上,江凌亦不覺有多生氣。

可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自己是備胎,這令他如何受得了?

那種疼就好似有一把鋒利並有倒刺的刀狠狠的戳進了他的心口窩,完事兒還往外帶下一塊肉來。

江凌正欲發作,管他孃的臉面,直接把人搶走弄了再說。

而這個時候他的鐵桿粉卻是很不客氣的跳了出來,“蘇雅荷,以前有江澈那個死鬼給你遮風擋雨,別人不敢拿你怎樣。但如今江澈已死,你要識趣的話,就乖乖的跟我們走,陪兄弟們樂呵樂呵,要是不識趣,呵呵,那就別怪我們兄弟對你動粗了。”

“動粗?”蘇雅荷輕輕一笑,很是鄙夷的掃了一眼那人褲襠,“你覺得你很粗嗎?”

“一個個竟是些不學無術的窩囊廢而已,也敢在我面前撒野?滾!”

蘇雅荷憤怒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嚇人,但此時這些二代已經小蝌蚪上腦,她越是高傲,霸氣,這些二代們就反而越是覺得征服這樣的女人有快-感。

江凌如今以被眾人當成了領頭羊,雖然他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有多尷尬,可人生在世,誰還沒個衝冠一怒的時候?

當即便一揮手,“大家一起上,給她抓起來弄到樓上去。”

一群小弟正有此意,巴不得先過過手癮,當即便爭先恐後的朝著蘇雅荷撲去。

蘇雅荷面不改色,但是李四虎卻不能不動容。

無他,蘇雅荷還沒回答自己的問題。

但是看到這兒,李四虎也突然意識到,這件事似乎並沒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這蘇雅荷為什麼會選擇來這裡與自己會面?

又為何如此巧的遇上了這位江少?

莫不是她早就知道江凌會帶人來這裡,所以便把自己叫來當打手?

細思極恐啊!

不過已經由不得李四虎多想那些人便撲了上來,當即李四虎就將酒杯裡的酒潑灑出去,“站住,一個個宵小鼠輩,也敢對蘇小姐不敬?你們活膩味了嗎?”

“曹?”

“這人誰啊?

“哪個糞坑裡蹦出你這條蛆蟲?”

這一刻,一眾二代驚愕的發現,就在蘇雅荷旁邊還坐著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

畢竟他的穿著打扮跟剛才被打跑的那個二代差的不是一般遠。

而在二代們眼裡,這樣的人根本不足為懼,確切的說是根本就沒拿正眼看他,自然也就沒把他當回事。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竟然敢拿酒潑人。

一個個被酒水淋頭的富二代全都懵逼了。

更多的還是不解。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