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歧看著莫樽月,張張嘴巴最終沒有說什麼。

他貪婪且留戀的深深看了兩眼眼前的人,準備逃竄。

莫樽月早就有所準備,金色光芒將桑歧的周身鎖死。

她就算是綁也要將人給綁回去,他不能再作惡了,否則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現在的桑歧還未成氣候,哪裡是神的對手。

莫樽月將他帶回去關在屋子,並且設定禁制,不允許他再出去。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若不給我說出個理由,便永遠呆在這個小屋子裡,不得再見天日。”

他現在是魔,她該殺掉他的,可是這幾千年來的出生入死,彼此拼命,她捨不得。

她覺得還能救他,哪怕洗掉他一身的功力,讓他做個普通人度過一生。

又是一年秋,她站在門口,逆著光,身後的楓葉如火,她的氣場卻冰的嚇人。

桑歧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失去她。

這樣的莫樽月只在與人拼命的時候是這樣的,崩冷的如同水中月,夠不到摸不著,殺人於無形。

就在莫樽月準備離開時,桑歧叫住她。

“因為這個世界即將進入末法時代!”

桑歧聲音急促,在莫樽月準備離開時留住她。

“你說什麼?”莫樽月皺眉。

“因為靈氣開始衰敗,你是這片大陸的最後一位神,我成不了神了,我只有選擇修魔,只有魔修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修成魔神,與你一起飛昇。”

莫樽月怔住的,“你不該殺人的。”

桑歧慘笑,“最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魔修是不用殺人的,我以為我會是魔修中的例外,可是後來發現我錯了,

魔氣在一點點的侵蝕我的思想,並且我發現,單純的魔修想要成神是不可能的,我只有選擇殺人,只有這樣,我的修為才能更快的增長,我才能兌現承諾,與你一起飛昇。”

莫樽月淒涼慘笑,“你果然是我的惡果,如今你我都無法飛昇,成神有何用?若是我早點知道成神後,你會因為執念變成這個樣子,這神仙不做也罷。”

“不,你是神,你好好的做你的神!”

莫樽月自嘲,若是做神會讓她最親近的人變成這個鬼樣子,她真的不想做這個神仙。

她將桑歧囚禁起來了,關在小屋子裡終日不得出,莫樽月會像往常一樣站在外面同他說說話。

他們都欺騙著自己,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可是裂痕已經產生,無論想要怎樣黏合都有痕跡存在,時刻提醒著他們。

那日,被莫樽月盯著抄了無數遍道德經的桑歧,軟下聲音求饒,“樽月,放過我吧。”

莫樽月抬眸,平靜如湖水。

桑歧懇求,“放過我吧,我也放過我們,讓我們再做一次夫妻,此後你我緣斷,你飛昇做你的神,我去做個凡人,了此殘生。”

莫樽月望著眼前人,他一襲白衣,神色平和,他的魔紋也許久未曾出現,宛如當年的少年郎。

那一夜,他們的抵死纏綿。

莫樽月傾盡這些年積攢的信仰之力,蕩清他體內的魔氣。

他做回了凡人,而莫樽月卻依舊未能飛昇。

那時候的她天真的以為,是自己心結未消,才不能飛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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