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說了嗎,他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魔鬼,一個大魔頭。

既然這樣,他又何必對她仁慈?

“林不染,我們在外面已經浪費很多時間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張翰出聲道。

“染染,不要跟他回去…”任棟想說話,但是張翰的手下已經上前,直接將刀抵在了任棟的脖子上。

“你們不要傷害他!”林不染迅速道。

張翰伸手,將林不染扯在了自己的懷裡,他強硬的扣著林不染的小臉讓她居高臨下的看著現在跪在地上且受制於人的任棟,“看到了嗎,這就是口口聲聲說愛你的男人,一個連自己都保護不了的男人,有什麼資格說愛?在我看來,你們之間真是廉價到可笑。”

任棟看著眼前這個強勢霸道到不可一世的男人,深深的拽緊了拳,他也是天之驕子,但是每每在張翰的面前他總是被羞辱,他覺得無能為力。

林不染眼眶通紅,她移開眼,“夠了張翰,你做的夠多了,停止吧。”

“那你是自己乖乖跟我回去呢,還是在這裡埋葬了這個人的屍體之後再被我的人抓回去呢?”張翰用任棟的生命威脅道。

任棟看著林不染搖頭,“染染,不要跟他回去,上一次我錯過了你,放開了你的手,我很抱歉,不要為了我去妥協。”

林不染是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任棟去送死的,張翰也是抓住了她這個人性的弱點,所以將她拿捏的死死的。

“任棟,我很感激你能來救我,但是回去吧,以後都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說著林不染看向張翰,“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

“這才聽話,跟了我這麼久,你應該知道不聽話就是自找苦吃,走吧。”張翰鬆開了林不染,大步走向了吉普車。

“染染,不要跟他,不要啊!”任棟撕心裂肺的叫道。

林不染看了任棟一眼,然後轉身,跟在了張翰的身後,也上了吉普車。

她沒有選擇。

這一生,她的命運總是由不得自己做主。

吉普車疾馳而去。

……

回到了府邸,張翰將林不染拽上了樓,直接丟進了房間裡,“給我老實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

林不染摔在了地毯上,她憤恨的看向張翰。

張翰命人關上了門,自己進了書房。

醫生過來了,給張翰處理掌心的傷口,這一刀很深,鮮血淋漓的。

“翰王,這一刀的傷口會慢慢治癒,但是以後會留下疤痕。”醫生道。

張翰並沒有放在心上,他自小受的傷不盡其數,況且又是男人,留點疤痕不算什麼。

“沒事,留疤就留疤吧。”

“這道疤恐怕會讓翰王斷掌。”

這道疤痕貫穿了整個手掌,從上而下,直接形成了斷掌之勢,張翰微微怔了一下。

醫生處理好傷口就退了下去,張翰衝了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時心腹手下走了進來,“主子,後宮那些女人怎麼處理?”

後宮那些美人本來就是為了迷惑敵人的,現在內奸已經抓到了,自然要將這個後宮給處理掉。

張翰抿了一下薄唇,“給她們一大筆錢,然後將她們趕出去。”

“是,主人,那林小姐呢?”心腹問。

張翰看了心腹一眼。

心腹的額頭當即冒了冷汗,“主子,我沒有任何的意思,我只是見你處理了所有的女人,那林小姐應該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除非…她對你是與眾不同的。”

張翰看著自己手掌的傷,年少時他一眼就看上了當時還是女大學生的林不染,她一身白色連衣裙的模樣乾淨清純,像極了他的苒苒。

於是他故意設計,將她賣進酒吧,命人打斷了她的腿,直接將她囚禁為奴。

她本來就是苒苒的替身,是他發洩慾望的工具和打發無聊時間的,也許他玩玩就會膩了,但是誰想到她小小的身體裡藏著巨大的能力,生命力無比堅韌,一次又一次的跳脫他的掌控,激發他體內的征服欲,牽引著他去追她。

他將她從任棟的身邊帶回來其實就是拿她當棋子引蛇出洞的,他將她推到風暴的中央,讓她置身危險,這一切都是他的計劃,也完全按照他的計劃發展。

但是,什麼時候開始不一樣的呢?

是嬌蘭想要舉刀殺她,他突然開始捨不得?

是她跟老情人任棟相會,他心裡莫名的堵得慌?

總之,張翰覺得自己不對勁,他好像越來越被她給牽著走了。

“林不染先放著,以後再說。”張翰命令道。

“是,主子。”

房間裡的林不染很快就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她的房門被反鎖了,不能出去,於是她站在陽臺上往下看去,只見後宮那些美人全部被趕了出去,一個沒留。

那些美人很多想留下來,她們是真心愛慕張翰的,但是張翰沒露面,絕情又冷酷。

嬌蘭說他從來沒有碰過那些女人,看來他已經廢除自己的後宮了,那他把她留在這裡幹什麼?

林不染實在想不通他將自己留下來的目的或者是自己對於他來說還有什麼價值可言了,大概,他就是單純的想要折磨她吧。

他可以施捨任何人自由,就是不肯施捨她。

偏偏她這一生最渴望自由。

那些美人走了,整個府邸都安靜了下來,晚上房門開啟了,女傭送來了美味的晚餐,“林小姐,該吃晚飯了。”

“放著吧。”

“是。”

林不染沒有任何的胃口,她也沒有動筷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再次開啟,她抬頭,在門邊看到了張翰那道俊美挺拔的身軀,張翰來了。

他在晚上又進入了自己的房間。

林不染迅速從床上彈坐起身,她往角落裡退了過去,“張翰,你來幹什麼,出去!”

張翰看了一眼女傭送來的晚餐,蹙眉道,“晚飯為什麼不吃,想絕食好跟你的老情人一起殉情?”

老情人?

誰?

林不染想了一下才猜到他說的老情人可能是任棟,他說話怎麼這麼陰陽怪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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