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上官墨看了一眼她手裡的水杯,然後寵愛的揉了揉她的秀髮,“這麼心疼我了,還給我倒水,看來你以後一定是個心疼自家老公的好老婆。”

“誰是你老婆?”

“你啊,嫿嫿,剛才你都那樣伺候過我了,難道還不是我的人?”上官墨意有所指的捏了一下她的小手。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小手又軟又滑的,但是直到剛才他才知道她這隻小手還可以讓他那樣舒服,簡直讓他生就生,讓他死就死。

陸嫿看起來很正常,但是她的瞳仁有點渙散,就像是被人操控著。

上官墨接過了水杯,然後一飲而盡。

將空杯子放了下來,上官墨牽起了陸嫿的小手,“嫿嫿,我們出發了。”

“哦。”陸嫿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上官墨的身後,有點機械。

開啟民宅的門,兩個人走了出去,這時前方的黑夜裡走出來了一批人,羅森王子來了。

上官墨腳步一頓,這個藏身地點相當隱秘,不應該暴露的,除非…

羅森王子看著上官墨,“上官少主,你看到我好像很意外,沒錯,上官少主做事滴水不漏,就算我將外面翻了一個底朝天,也很難找到你這裡,除非,我有內應,這個內應當然就是我的未婚妻,我的第一王妃,蘭樓公主陸嫿了!”

陸嫿?

上官墨這幾天一直有不好的預感,這是天生的敏銳度和預感,但是他從來沒有懷疑過陸嫿,一丁點都沒有。

她是他的女人,她絕對不會騙他的。

“嫿嫿,羅森是什麼意思?”上官墨看向陸嫿。

陸嫿冷漠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她面無表情的迎上上官墨的目光,“上官少主,羅森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懂嗎?”

“我不懂,你現在解釋給我聽!”上官墨的眉心裡已經覆上了一層陰霾。

陸嫿冷笑了兩聲,“上官少主,既然你想聽,那我就好好解釋給你聽,這一切都是我和羅森的計劃!”

“那天晚上你說你要走,我就知道你走不了的,我篤定了你一定會回來找我,我也猜到你會在生日宴上將我帶走,於是我和羅森就將計就計,打入了你的內部,你跟鮫人國決裂,失去了少主的身份,一個人落了單,這就是絕佳的機會,我和羅森裡應外合直接將你剷除!”

“所以上官墨,這幾天都是演戲,但是很明顯,你入戲了!”

上官墨感覺一盆冷水直接從他的頭頂淋了下來,讓他透心涼,這幾日的甜蜜他還可以一個一個的清晰回憶起,但是現在她告訴他這只是演戲。

怎麼可能?

他不相信!

上官墨狹長的眼眶裡覆上了一層猩紅,斂了斂俊眸,他再次牽住了陸嫿的小手,“嫿嫿,不要開玩笑了,你看,你的手指上還戴著我送的戒指。”

羅森王子的目光落在了陸嫿的無名指上,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戴著廉價的狗尾巴草戒指,這真是可笑又滑稽。

但是,那個編織的很笨拙的狗尾巴草戒指戴在少女纖白的手指上又那樣的好看,竟然出奇的般配和鮮活,好像是對這對少年少女青春韶華里這段愛戀最好的見證。

羅森王子拽緊了手指,他不得不承認,他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未婚妻推到了別的男孩的身邊。

陸嫿看著手指上的這枚狗尾巴草戒指,腦袋裡突然閃過了很多畫面,但是這些畫面太快了,她根本就抓不住。

頭痛!

頭好痛!

“嫿嫿,你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我相信你。”

陸嫿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她迷失的瞳仁慢慢有了聚焦,這是…她最愛的男孩啊。

“林…”陸嫿想說話,但是下一秒她的耳畔又傳來了那串蠱惑的鈴聲。

頭痛。

她迅速抱住了自己的頭。

“嫿嫿,你怎麼了?”上官墨當即抱住了她,十分的緊張。

陸嫿閉了一下眼,等再睜開時,她的眼底只剩下了冷漠,她伸手,用力的將上官墨給推開了,“上官墨,你醒醒吧,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這一切都是演戲,我對你只有利用,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我來說都是煎熬,我覺得厭惡!”

上官墨猝不及防的往後退了一步,眼梢的血紅瀰漫開,襯的他整個瞳仁睚眥欲裂。

這個女孩兒不久之前還在他的懷裡,被他壓在身下,原來她真的可以讓他一秒在天堂,一秒在地獄。

為了她,他可以放棄一切。

他曾愛她於生命。

“嫿嫿,”這時羅森王子開口了,“過來,回到我的身邊。”

羅森王子叫陸嫿過去。

陸嫿拔腿,向前,走向羅森王子。

但是上官墨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纖細的皓腕,還將她護在了自己的身後,輕輕掀起眼瞼,他森然冷鶩的看向羅森,“她不會跟你走的。”

羅森勾唇,“上官少主,嫿嫿的心都不在你身上了,甚至她背叛了你,這樣的女人你還想要?”

上官墨抿了一下薄唇,只說了一個字,“要。”

他說要。

他要的。

羅森王子頓了一下然後道,“上官少主,很可惜今晚不是你說了算,你想帶嫿嫿走,也要看你有沒有這麼能力。”

上官墨蹙了一下劍眉,這時心口一痛,腥甜的血液已經湧上了口腔,一行熱血從唇角流了下來。

“上官少主,今天晚上你不但帶不走嫿嫿,而且,你自己也要留下。”

上官墨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他中毒了。

怎麼中毒的?

陸嫿遞來的那杯水…

上官墨扭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陸嫿,“嫿嫿,你給我下毒?”

陸嫿的臉色始終很冷漠,充滿了機械的麻木,她看著上官墨,“沒錯,我在那杯水裡下了毒,斷腸草,人間劇毒,斷腸人在天涯,數分鐘內你就會心脈俱斷而死,大羅神仙都難救。”

她在水杯裡下了斷腸草。

哈。

哈哈。

上官墨現在還是覺得她在開玩笑,她怎麼可能這樣做?

越來越多的鮮血從唇角流了下來,上官墨不想在羅森這個情敵面前讓自己顯得很狼狽,他伸手去擦,但是隻擦出越來越多的血。

“嫿嫿,你可曾…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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