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混亂,記者們瘋狂往前擁擠,有人踩到了李玉蘭的手,腳,腿…她疼的哇哇大叫。

夏振國拂袖而去了,夏小蝶還在,她迅速上前護住李玉蘭,“你們快走,你們踩到我媽了!”

記者們當即對著夏小蝶指指點點,

夏小蝶,你也不是一個好人,有什麼樣的媽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我記得夏夕綰回來,你們母女幾次三番的陷害她,嘴臉醜陋至極。

夏小蝶,你活該被拋棄,蘇少怎麼可能喜歡你?

夏小蝶囂張的氣焰當即被罵沒了,也有人踩到她了,她疼的眼淚都下來了。

母女倆瑟縮成一團,像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很快一群保安出動了,才勉強將受傷累累的母女倆給解救了出去。

……

李玉蘭和夏小蝶回了家,夏小蝶害怕道,“媽,爸這一次真的很生氣,如果爸將我們趕出去怎麼辦,而且外面都在罵我們,我們也沒有地方去,我現在連出門都不敢。”

李玉蘭氣的差一點將牙齒給咬碎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落得如此狼狽不堪的下場。

這一次夏夕綰將計就計,讓她將事情鬧大,然後讓她自食惡果。

這次輿論的發酵已經火出圈了,如此風口浪尖她沒有地方可去,而且,她為什麼要離開?

她為夏振國,為了這個夏家奉獻了自己整個青春,夏夫人這個位置就是她的。

她不能輸。

不甘心輸。

李玉蘭拍了拍夏小蝶的手,“小蝶,你先回房間休息吧,放心,媽媽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夏小蝶回了房間。

李玉蘭靜坐了片刻,然後拿出手機撥出了夏夕綰的手機號碼。

很快,電話被接通了,夏夕綰清麗的嗓音傳遞了過來,“喂,阿姨,你還好麼?”

這一通電話在夏夕綰的預料裡,她好像就在等她打電話過來。

聽著她氣定神閒還略帶嘲諷的話語,李玉蘭怨毒的拽著拳,“夏夕綰,你以為你父親會跟我離婚,你以為你贏了?”

“不然呢,難道阿姨還有什麼後招?”

李玉蘭冷笑,“夏夕綰,你還是不夠了解你父親,只要我對他還有價值,他就不會捨棄我的,我們走著瞧。”

夏夕綰勾唇,“好,我拭目以待,希望阿姨拿出點真本事,別讓我再看你的笑話。”

李玉蘭結束通話了電話,她氣的想將手機給摔了,但是想一想她又忍住了,她打電話給夏振國。

夏振國又沒有回來,最近這段時間他經常夜不歸宿。

李玉蘭打了幾個電話,夏振國都沒有接。

李玉蘭不打電話了,她直接發了一條資訊給夏振國我乾爹要來了,想來參加我們的結婚紀念日。

很快,夏振國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

此時的夏夕綰在三亞,她真的來探班了。

度假別墅裡,葉翎將已經插好吸管的椰子遞給夏夕綰,“綰綰,這一次李玉蘭真的是走到山窮水盡了吧。”

夏夕綰放下了手機,“別急,李玉蘭還有大招,這些年她坐穩夏夫人位置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是我爸的賢內助,她用手裡的人脈幫夏氏醫療拉了很多線,我這麼一激,李玉蘭要亮底牌了。”

葉翎勾起紅唇,“一旦把底牌亮出來,就離死不遠了。”

夏夕綰嗯哼了一聲,現在她只需靜等。

葉翎躺在了藤椅上,她身上一件紅色吊帶裙,紅色襯的她肌膚如剛剝殼的雞蛋白,巴掌大的小臉精緻俏美,慵懶裡沁著一股活色生香的水媚,天生的尤物。

“綰綰,自從你回去,每天就像打仗,要我說,讓你的陸先生將她們都通通消失。”

“不行,我都說了我要保持精神上的獨立,做一個內外兼修的女子。”

葉翎看了夏夕綰一眼,“綰綰,男人是征服世界的,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

夏夕綰曖昧的眨眼,“翎翎,我可不是你,我又沒有金主大人。”

“那我也是有職業修養的,我的服務讓他覺得物有所值。”

看著葉翎軟媚的模樣,夏夕綰都要酥,更別說男人了,她起身,“翎翎,我們去逛商場吧。”

葉翎眨了眨蒲扇般的羽睫,“給陸先生買禮物?”

夏夕綰佩服的五體投地,“對啊,那個李玉蘭不是往賬戶裡打了錢麼,一百萬呢,而且吧…陸先生出差…也給我帶禮物了…”

李玉蘭不知道,夏夕綰從小是泡藥長大的,百毒不侵,那些迷藥對她根本就不管用。

在醫院裡她假意昏倒,然後用銀針將那幾個黑衣男人就給收拾了。

葉翎混娛樂圈的,找了一個跟她有些相似的整容女,拍了幾張照片。

因為是側臉又戴了面紗,李玉蘭一時也沒有察覺,就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

李玉蘭打入賬戶裡的這一百萬都到了夏夕綰口袋裡,夏夕綰還真不知道她竟然這麼值錢。

一百萬絕對不是小數目了,她還沒有過這麼多錢。

經紀人開來了保姆車,一路載著兩個美女來到了商場,兩個人瞬間就成了商場裡最亮眼的那道風景線。

葉翎好奇的問夏夕綰,“綰綰,陸先生給你買了什麼禮物?”

“圓圓,一隻小奶貓。”

“看來陸先生將你當小女孩哄啊。”

夏夕綰心裡甜甜的,“翎翎,你說我要送陸先生什麼禮物?”

夏夕綰第一次給男人買禮物,不知道買什麼好。

葉翎壓低了帽子,儘量讓自己在人群裡變得不那麼耀眼,“如果是我,我會買一套sexy的睡衣穿在身上,然後將自己送給他。”

“…”

夏夕綰頓時覺得不該問葉翎這個問題的,陸先生已經夠色了,不能再助長他的歪風邪氣!

夏夕綰看了看男裝,他的衣服好像都是手工定製,沒必要買。

很快,夏夕綰停了下來,她看著櫥窗裡的男士皮帶。

記憶突然倒退到了酒吧那一晚,他讓她開啟他的皮帶…

夏夕綰雪白的小耳垂迅速一紅。

這時就聽到葉翎在旁邊重重的“咳”“咳”了兩聲,“綰綰,過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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