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年尾碰頭
很快，慄娜就找到了方默。
“老闆，你這是……”慄娜忍不住問道：“行為藝術？”
“有人請喝咖啡。”方默笑著說道。
慄娜和安迪相視苦笑。
“走，回公司。”方默說道。
三人來到公司。
此時的公司早就已經放假了。
不過慄娜有公司鑰匙，自然不會擔心什麼。
方默跟著兩人走了進去。
別說，還挺寬敞。
一千平米一層樓的辦公樓。
40平一座隔間。
以至於這一層樓只有25個工位。
寬闊的有些嚇死人。
“恩，不錯。”方默看了一下，裡面的各種專案都齊全。
零食、飲料和冰淇淋都有。
還有專門的吸菸室。
裝置沒說的。
這個年代的裝置也就那樣。
再好也不如多串聯幾個。
反倒是桌椅沙發什麼的，都是根據方默的吩咐按照人體工程椅的方式安排的。
上下一共租了五層樓。
“老闆……”慄娜有些忐忑。
畢竟之前方默說了，只用三層。
如今多了兩層，那可是不少錢。
“沒事，挺好。”方默並沒有在乎。
“人員怎麼樣？”方默示意兩人坐。
三人挑了三張椅子坐下，聊起了最近的事情。
“具體的人員還是熊經理到時候和你說吧。”慄娜解釋道。
“也行，那收購呢？”
“目前SQUARE拒絕了收購，不過……那邊倒是發行了大量的股票。”安迪詢問道：“是否購買？”
“不。”方默搖頭，笑著說道：“做空。”
“呃——”安迪錯愕地看著方默，不解地問道：“老闆的意思是……《最終幻想：靈魂深處》會失敗？”
“這是註定的。”方默理所當然地說道。
安迪看著方默，沒有說話。
“坂口博信一個做遊戲的，拍得又是一部好萊塢大片，這種組合是必然失敗的。”方默再次說道。
“為什麼？”慄娜有些不解，“這不是強強聯合麼？”
“就不說劇情這種東西了，畢竟現在還沒有出來。”方默笑了笑，隨口問道：“在你們的眼裡，現如今的特效是什麼東西？”
“這……《異形》？”
“那已經是1979年的作品了。”
“明年上映的《蜀山傳》？”安迪問道。
“啊？《蜀山傳》？徐老怪的？”
“當然。”
“呃——差不多吧。”方默突然間有些底氣不足了。
那是國產電影特效的巔峰。
不過他倒是忘了，這部電影竟然是明年才上映麼？
“難道那什麼信還做不到？”慄娜問道。
“徐老怪拍這部電影，前後花了一年，一百多臺電腦，將近1億港幣……”
“不是說那部《最終幻想：靈魂深處》花了不少錢麼？”
“恩，製作成本億美刀。”方默回憶著說道。
“多少？”慄娜和安迪都嚇了一跳。
“算上宣發，億美刀吧。”方默回答。
兩人沉默了。
“這……難道這兩部電影……”
“恩，都會賠。”方默輕聲說道。
兩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為什麼啊？”
“因為習慣。”方默解釋道。
兩人一臉茫然。
“我問你，讓你從頭開始學習一門語言，你需要多長時間？”方默問道。
“呃——”慄娜想了想，試探著說道：“半年？”
“我也差不多。”安迪附和道。
方默當然知道這倆人就是在忽悠自己。
作為天命女主，半年才掌握語言？
看不起誰呢？
不過他也不會拆穿。
“你們學習一門語言，從認知，到了解，再到最後的融會貫通，都需要一個時間，那普通觀眾呢？”
這句話一出，兩人直接不說話了。
兩人是天才。
尚且需要一個學習的過程。
那些普通人呢？
普通觀眾可沒有那麼強的學習能力。
“同理，以目前整個世界的觀影體驗來說，大部分人還停留在真人電影模式裡，特效最多也只是一個輔助效果，《最終幻想》的電影最大的問題就是它在預告片裡展現出來的那種建模和臉型。”方默嘆了口氣。
“你們知道‘恐怖谷理論’麼？《最終幻想》就是犯了這樣的錯誤。”
兩人不明覺厲。
“那《蜀山傳》呢？它不是用了許多真人麼？”
“《蜀山傳》在港臺那邊公佈的上映日期大概是八月初，而在內地上映是八月下旬，你們猜……它的實體盤VCD光碟是什麼時候發售的？”方默笑著問道。
“難道是在……八月中旬？”慄娜不可思議地問道。
“當然。”方默冷笑著說道。
“可……難道是因為盜版？”
“恩。”
“就不能挪幾天麼？”
“挪？”方默好笑地問道：“你認為現在全國有那麼多電影？還是你以為全國檔期那麼多？”
慄娜不說話了。
“老闆，你確定資訊保真麼？”安迪問道。
“恩。”方默笑著說道。
“那需要買入多少？”
“有多少買多少！”方默拿出支票本，直接給安迪寫了一張5000萬美刀的支票。
“嘶——”
安迪和慄娜齊齊頭皮發麻，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此前《最終幻想》（PS：簡稱《FF》）系列的良好口碑，所以這個系列的首部遊戲改編電影，自然吸引了許多人的關注。
此時，SQUARE因為大量發售股票的緣故，所以它的市值已經大幅度提升了一大截。
一旦這部作品失敗。
那麼SQUARE就會出現高達160億日元，將近8億老人頭的鉅額虧損！
和方默這種有著系統返現的掛壁不同。
在這個國內人均780的年代，就算是作為發達國家的小日子，八億老人頭的虧損，也意味著公司瀕臨倒閉！
實際上，在這件事之後的兩年後，SQUARE就和ENIX合併，成為了萬惡的SE。
如果方默選擇做空SQUARE的股票。
只需要兩倍的槓桿，那就是16億老人頭，320億日元的鉅額虧損！
把SQUARE賣了都賠不起！
不過作為騰飛遊戲公司的CFO。
安迪自然不會去關心其他公司的死活。
更何況還是一家小日子的公司。
“對了，你讓小日子那邊的人盯著，如果SQUARE開始裁員，那就將那邊的所有人都接到國內來。”
“可是老闆，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來國內吧？”安迪皺眉。
“那就在那邊成立分公司，總之，這些人不能丟。”方預設真地說道。
“這個……包括那個坂口博信？”
“對，包括他。”
“可是老闆，他坑了公司那麼多錢……”
“他是製作遊戲才導致的虧損麼？”方默反問。
“呃——當然不是，好吧，我知道了。”安迪一下子明白了。
“另外年後你去一趟小日子，那邊叫什麼來著？哦，女神社，好像是這個稱呼，反正它們名字挺拗口的，旗下游戲有《女神轉生》系列，爭取把這家公司談下來。”
“好的。”安迪繼續記錄。
她已經有些習慣方默的工作安排了。
“老闆……”慄娜問道：“要不要收購世嘉？”
“恩？”方默一愣，不可思議地問道：“收購世嘉？什麼情況？”
慄娜簡單介紹了一下。
“世嘉因為去年PS2的釋出，導致庫存堆積，有傳言說，世嘉明年將會捨棄主機業務。”
“捨棄主機業務？哦，是它啊。”方默一開始還沒有將世嘉對上號。
如今被慄娜一提醒，瞬間想到了這家公司。
這家相當於在黎明前將沒有了電的太陽能板丟棄的“神”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