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心照不宣
所以當張升來到包間裡的時候，人都傻了。
除去一旁一臉苦笑，卻連站都站不穩的李秘書之外，其他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喝倒了。
張升苦笑著問道：“方總，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休息？”
“別啊，這桌子菜我可沒吃多少呢。”方默笑呵呵地夾菜吃著。
自從身體素質提升到普通人的四倍之後，方默的酒量就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
千杯不醉那都是小意思。
只要坐在馬桶上，方默能喝到對方吐血。
只不過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所以平日裡，方默對於喝酒也只是點到為止。
畢竟本身他除去玩電子遊戲、泡妞之外，也沒有其他愛好。
別說，這些大廚的菜就是不一樣。
方默吃得津津有味。
張升也無奈了。
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麼奇葩的商人。
“方先生，我們會盡快給您一個交代！”
“呵，知道了？”方默喝了一口白酒，隨口問道。
張升扯了扯嘴角，看著方默旁邊放著的十個白酒空酒瓶，只感覺頭皮發麻。
你特麼都不上廁所的麼？
“這……”
“張省長，你要給交代的，不是我，而是之前工廠的那些工人！嘖嘖，566人啊！想一想他們大冬天的連煤都買不起，甚至還有人自殺，這樣的商業環境，很讓人震撼啊。”
張升擦著額頭的汗水，一時之間也不好多說什麼。
這一刻，他恨死了對方。
特麼你說你貪就貪了，為什麼要貪人家的血汗錢？
為什麼要謀財害命？
特麼這不是給所有人上眼藥麼？
雖然張升見到方默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方默仍舊還是會投資，但是人家給出瞭如此誠意，為了什麼？
就為了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並不是。
方默之所以提出這一點，其實是想要看看龍省的誠意。
方默在龍省沒有任何勢力，同理，龍省也沒有任何人和方默有關係。
也因此，雙方反倒是更加純粹的合作關係。
既然是合作，人家還點出來了這種害群之馬。
你要是沒有一點表示，難道還指望人家多投資？
方默是有錢。
但誰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
想要讓方默都投資，就要展現出自己的誠意。
如今那個發改委裡面的蛀蟲，也成了方默的要求。
想要讓方默多投資，就要把對方清除掉。
否則，方默雖然會投資，但卻未必會繼續深入合作。
龍省好不容易遇到有人前來投資，而且還不是區區幾千萬的專案，而是數十億，甚至是上百億的投資，如此情況下，自然一切都已經成了必然。
實際上，在見到張升的那一刻，方默就知道對方已經完了。
他只是做一個善後而已。
所以在接下來的酒席之間，雙方倒是心照不宣地聊起了其他。
雖然幾位招待人員都已經“陣亡”，但這不是還有領導麼？
不但張升這個分管招商的副省長，還有一位文旅局長。
工作嘛，誰上不是上？
不過方默也沒有為難對方，笑呵呵地和兩人聊了起來。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今年的冰雪大世界。
方默眼前一亮，顯然來了興趣。
詢問了一番之後，方默陷入了沉思。
他穿越的時候，倒是偶爾聽聞了冰雪大世界火爆的新聞。
不過當時也只是聽聞了這個訊息，至於後面發生的事情，自然不知道。
但是……
這並不能妨礙方默知道冰雪大世界這個專案是賺錢的。
實際上想一想也是了。
全國雖然擁有諸多景色，但冰雪專案卻是東三省獨有的。
往年這些冰雪專案雖然並不見得能夠吸引諸多遊客，但如今作為商人，方默自然也知道，人無我有的專案，自然能夠吸引顧客前來。
之前的冰雪專案，可能受限於一個契機，始終無法引起初始的熱度。
但只要引導得當，冰雪專案就可以暴發出其獨一無二的優勢。
畢竟你在全國各地都能夠看到諸多漂亮的景象。
但是這些景象再好，也太過雷同。
就算偶爾也有比較出眾的，時間長了也沒什麼新意。
但是冰雪專案卻是全國獨一無二的。
如果能夠用心開發，開發成全世界都首屈一指的冰雪專案，自然也可以帶動當地經濟。
而且根據之前許半夏她們整理的資訊來看，龍省還有另外一點好處。
那就是便宜。
不但是人工便宜，關鍵是生活成本便宜。
對於騰飛遊戲這種網際網路產業來說，這種生活環境自然是十分優秀的。
畢竟現在可不是幾百年前的封建王朝。
不敢說家家有暖氣，但東北也大部分主要城市都住上了樓房。
說起東北的樓房，前世好像記得曾經有炒房團前來東北炒房，結果炒了半天，卻大敗而歸。
雖然東北的房價也的確是升上去了，可最終提升的比例卻遠不如其他地區的房價那麼高。
究其根本，還是源自於房子的特性。
有人住的房子，才算是一種商品。
否則就算房價再高，沒人居住的情況下，脫離當地生活成本的情況下，也不可能有任何發展。
當然，這些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
當酒宴結束，方默笑呵呵地坐上車被送回了酒店，和幾位領導告別之後，方默回到了酒店房間。
“我剛剛讓後廚熬了醒酒湯，快喝一下。”許半夏端著藥碗走了過來。
“娘子，藥苦。”方默搞怪地說道。
“噗嗤！”一旁的慄娜忍不住笑了出來。
許半夏白了方默一眼，隨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方默笑呵呵地喝下醒酒湯。
“情況怎麼樣了？”許半夏問道。
“先看著，不過我之前倒是對於爾濱市有了一點興趣。”
許半夏有些詫異。
方默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冰雪專案？冰雪大世界？能行麼？”許半夏有些擔憂。
“哈，相對於這個，我其實有了一點想法。”方默將自己很早之前的想法說了出來。
“恩？”許半夏問道：“你要舉辦騰飛嘉年華？”
“恩，隨著騰飛的專案越來越多，單純依靠E3展顯然有些過少了，我就想著趁著騰飛影片釋出的機會，弄一個騰飛嘉年華，一方面是用來公佈騰飛未來一年的訊息，順便再和粉絲們進行互動，門票嘛……半賣半送，網上隨機抽取一些名額，然後再透過騰飛會員進行出售，也省得被那些黃牛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