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鏘!”

那三足金烏彷彿有實體一般,金色的利爪與長槍每次撞擊都發出刺耳的轟鳴聲!

一時之間那金烏沒能被長槍擊破,言平安心中頗為震驚!這陰陽家的術法果然不一般,體內內力瘋狂流轉,言平安抖了個槍花繼續上去,硬拼了幾招之後,那之前氣勢洶洶的金烏也逐漸暗淡下來。

看著金烏快要敗下陣來,東皇焱妃美眸中光芒閃動,就在她控制金烏撲向言平安時,分心觀察著對方出手的路數。

可奇怪的是,不管是言平安那可以似體表擁有防護能力的雄厚內力,還是那極其精妙的槍法,這些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甚至聽都沒有聽人說起過。

這下更是犯了難,想要透過對方的手段看出點來歷是行不通了,至於制服對方的話貌似沒那麼簡單,因為言平安展示出來的強大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雖然只是試探對方,並沒有全力以赴,但看得出來,言平安也是如此。

先前的金烏在一聲哀鳴之後消散了身形,東皇焱妃也不敢有絲毫怠慢,緊接著在它消失的瞬間再次召喚出一隻更為強勢的三足金烏,可言平安也不是吃素的,之前兩個回合早已摸清那金烏的攻擊路數。

一個橫掃便將其拍飛,趁著這個空隙時間,用著神行百變的身法快速向東皇焱妃身邊接近,但那金烏彷彿有靈性一般,發覺主人有危險,一個轉身再次朝著言平安猛撲而來,一人一飛禽就只要交手幾個回合,眼見快要接近焱妃時。

那女子突然開口道:

“言公子真是好手段,我倆也算不打不相識了,今日不如就切磋到這,改日我再登門拜訪!”

說罷她便要轉身離去!

“喲!這麼灑脫?”

可就在言平安回話這時,原本被控制著懸浮在半空之上的三足金烏猛然迸發出一股比起之前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恐怖氣息。

趁著言平安說話的瞬間快速朝他襲來,只見言平安嘴角微微一笑,這一刻他早有準備,渾身氣勢逐漸攀高,達到頂點之時,一式回馬槍準確無誤的狠狠刺向身後朝他襲來的金烏身上。

這一下那原本還和言平安打得難捨難分的金烏連一秒鐘也沒堅持下來便換成陣陣雲煙,消散在空氣之中!

斬滅金烏,言平安絲毫沒有停歇,施展著神行百變的身法朝那焱妃疾馳而去,東皇焱妃在金烏消失的瞬間便朝著反方向快速爆退,不過沒了金烏的阻擋,言平安的爆發能力是能比得過!

即使她先於言平安一步撤離,可兩人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眼看即將被追上,焱妃心中也是驚歎不妙,手中快速掐訣,想要再次施展其他招式,不過為時已晚!

回頭輕輕一望,只見言平安手中長槍已經朝她襲來,剎那間槍尖便到了自己面前,只要對方再稍微一用力,自己便只有隕落!

不過言平安並沒有這樣做,只見他手中長槍微微一偏,朝那焱妃的側臉輕微劃過,人倒是沒傷著,不過焱妃的面紗卻瞬間沒了蹤影,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容顏。

看著言平安將槍尖上的面紗取下握在手中,並露出一種莫名其妙的笑容,東皇焱妃不由得甩了他一個白眼,不過臉上也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見言平安還傻站在那兒沒有動作,焱妃噗呲一笑,柔聲說道:

“原來言公子追我就是想要這個呀,!早說嘛,我送你便是,嚇人家一跳!”

言平安握著那薄薄的面紗,看著繼續遠去的東皇焱妃,輕聲說道:

“焱妃姐姐,謝謝你的禮物!我會好好珍藏起來的!晚上摟著它睡覺!”

原本遠去的焱妃聽到言平安的話語,身形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低聲嬌罵道:

“這小混蛋!”

不過她也沒再回來找他算賬,很快便消失在錯綜複雜的巷道之中!看著焱妃的離去,言平安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眼中光芒閃爍不斷,看樣子東皇焱妃便是陰陽家派來試探自己的,這股勢力已經明顯的注意到他了!

而且肯定不止這一家,這表明平靜的咸陽,或許暗中已經有無數雙眼睛正看著自己,只不過不像陰陽家試探得這麼明顯罷了,將帥王齕沒有騙他啊!這咸陽不簡單啊!

不過哪有怎樣!言平安搖頭笑了笑,自己又沒做壞事,又沒損害到他們的利益,找來也不怕,不過如果非要招惹他的話,呵!言平安凌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寒意!非要招惹他的話!那就再斬首百級?

不再多想,言平安撿起東皇焱妃之前丟下的錢袋子,這麼一耽擱,也沒心情下館子吃飯了,索性直接朝府中走去!

重新找回自己那在街上瞎溜達的戰馬,晃晃悠悠不一會便到了府邸門口。負責看門的僕人金言眼見言平安回來,趕緊上前驚呼道:

“言將軍!你可算回來了,這兩天把小的們折騰得夠嗆!”

言平安一聽有些疑惑,輕聲問道:

“這是怎麼了!難道有人找你們麻煩?不用擔心,儘管和我說!”

金言聽到言平安問詢,這才一五一十的說道:

“言將軍,找麻煩的倒沒有,只不過你離開的這幾日中,登門拜訪的大人們可不少,但小的們說你外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他們不僅不相信,還非得坐在門口等,這可把我們給嚇壞了,這萬一沒照顧好貴客,我們怎麼擔待得起,你說說這事......”

言平安聽完也是哭笑不得,輕聲安慰道:

“這有什麼關係,也不是你們的原因,不用擔心,對了!都有哪些人來啊!”

金言一邊將手裡早已準備好的竹簡遞給言平安,一邊繼續回答著:

“言將軍,這幾日登門拜訪的貴客小的們都記載著冊子裡面了,將軍請過目,除了身著官袍的大人們,還有不少江湖人士,不過這些人大部分也就留下個名字,我們也不知道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聞言言平安輕輕點了點頭,誇獎著他們做的不錯,一邊看一邊朝屋裡走去,金言也聰明的跟在他身後等著問話。

那竹簡上面記得密密麻麻的,大多是一些朝廷官員,不過都是些官職比他低的或同級別的,這也附和官場禮節,有新官上任,做下屬的能不親自拜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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