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順在燕城呆了好幾天,都是自己去住招待所,堅決不打擾沈衡和白嬌嬌倆人的二人世界,也不知道是自覺還是沈衡特意囑咐了。

明天他就要回十里村了,沈衡叫他晚上來他們家吃飯。

他來的時候,沈衡還沒回家,迎接他的是白豆豆。

“嫂子,這些是什麼。”

王福順看到桌子上頭的東西,他識字不多,但也大概能明白內容。

一下子傻眼了,白嬌嬌弄這玩意是什麼意思?

“哦,沒事。這人惹著我了,我噁心噁心他。”

王福順一聽笑了:“嫂子,你可真有這個法兒。下回誰要是惹我,我也學你這麼幹。”

心裡補了句,怪不得能把他衡哥拿捏成那樣,這腦子沒誰了。

“等衡哥回來,問問他能不能找人幫我出去貼一貼。”

“等什麼衡哥啊,這事兒我就能辦。我今晚上貼了明天就走,誰也抓不著我。”

晚上好辦事,王福順以前就是夜行者,這種事簡直輕車熟路。

沈衡帶他賺這麼多錢,王福順正愁沒地方回報呢,他給沈衡抽成沈衡也不要,這點小事他要是還不能幫忙辦了,那叫什麼兄弟。

白嬌嬌一聽,確實合適,王福順是生人,也不常在這裡住馬上就走了,查個底朝天也查不出來他。

“就是要麻煩你了,這些廣告範圍貼的越大越好。”

“不麻煩,咱們村裡人還害怕走路嗎。”

王福順心想,今天晚上就出上不睡覺了,也得把這些小紙條貼遍整個燕城。

惹他嫂子就是惹他衡哥,惹他衡哥那就是在打他王福順的臉,可不能慣著!

沈衡從醫院回來,看到家裡白嬌嬌正在和王福順一起收拾那些小紙條,伸手拿了一個看了,看清上面的內容,道:

“真是惹了誰也別惹你,你這算是把人家的裡子面子都給霍霍完了。”

現在家裡接的起電話的,哪個不是有頭有臉的人,家裡成天有人打過來問你要不要孩子,跟耍流氓有什麼兩樣,要是男人接的就是發怒罵上兩句也算了,如果恰巧是女主人接的,那還不把人臊死。

“你拐著彎損我呢?”

“我喜歡你還來不及。”就白嬌嬌這機靈勁兒,沈衡巴不得現在就抱著她狠狠親兩口。

“咳咳。”王福順表示,他還在呢,當著孩子面怎麼什麼話都說。

“你跟白豆豆玩去,我跟你嫂子說兩句話。”

王福順:“......”

“行了,你別逗他了。菜我都做好了,就等你回來開飯,趕緊吃吧。”

王福順接道:“對,吃完了我還得幫嫂子去把這些貼了。”

“家裡還有膠水嗎,要不我熬鍋漿糊?”沈衡考慮道。

“有膠水,夠用。”

這種小事白嬌嬌當然安排得明白。

王福順飽餐一頓,呼擼了兩下狗毛,見白豆豆是個母的,便道:“衡哥,等你這狗下崽,給我留一個唄。”

“到時候再說。”

沈衡心想他家豆豆還是小姑娘呢,怎麼就說到下崽了。

“行,”王福順也沒聽出來沈衡的意思,就當他是答應自己了,“那我走了。”

沈衡臨別囑咐道:“貼的範圍遠一點,別浪費了你嫂子印這麼多。”一張一張印出來,他家嬌嬌的手腕都該酸了。

王福順道:“你們就瞧好吧,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王福順辦這種事,確實是一個牢靠的人,沈衡把他送到門口,兩人便告別了。

王福順在報恩,這活當然是費心費力也要幹好。

他從沈衡家溜達回了他所在的招待所,貼了一路,在招待所拿了行李之後,又以招待所為圓心,先一路往東,再往北,再往西這樣畫了個圈,越走圈越大,王福順最後一張貼到了火車站,這人來人往的,看到的人更多了。

他貼完,就排隊上火車了,火車一發,這邊就算是鬧翻天,也找不到他這個人,而白嬌嬌刻的那個木印章也早扔進了爐子裡頭變成了爐灰,跟其它煤灰摻在一塊,便一點痕跡都尋不到了。

白嬌嬌這邊的日子按部就班地過,譚子棟家裡卻鬧了個天翻地覆。

王福順貼出去的小廣告過於大膽,在目前這個年代實在是太過吸睛,要求足夠低,收益卻大,讓很多人都躍躍欲試。

現在大家還沒有防詐騙的意識,這些資訊簡直是天上掉餡餅,有心之人都打了這個電話,左右問一問的成本也不過打電話的一毛錢,萬一合了人家的意,那就賺大發了。

譚父剛剛在家吃完午飯,本來想睡個午覺,電話響了。

他這個工作,平時有不少電話會打到家裡,一般都是找他的,他便像往常一樣接了。

“喂?請問哪位?”

“怎麼是個男的?”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不解聲。

這話有些奇怪,譚父皺起眉頭:“你有什麼事?”

“你們家是不是有人找男人幫忙生孩子啊?我想問問除了身體健康沒有病之外,有沒有別的要求?這個重金到底是多少錢?”

譚父聽完,臉都氣紅了,大怒道:“不要臉!”然後便大力掛了電話。

“劉聰麗,你給我出來!”

譚父怒氣衝衝,將廚房裡正在收拾碗筷的劉聰麗叫了出來。

劉聰麗是他娶的續絃,比他小了整整十歲,譚父聽到電話裡的內容,不由聯想到是劉聰麗自個兒不安分。

“怎麼了老譚?”劉聰麗一臉懵地從廚房裡頭出來,不知道這老男人又在發什麼脾氣。

“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你要不要臉,竟然在外頭勾搭男人!人家的電話都打到家裡來了!”

譚父還有個更可怕的想法,劉聰麗怕是覺得他那方面不行,不僅要給他戴綠帽子,還要生下野種分他的家產!

“老譚,你這是說什麼呢,可太冤枉人了!”

劉聰麗雖然嫌譚父年老體弱,在床上提不起來,但是個一心想安安分分過好日子的,她可沒有那個勾搭男人的膽子。

譚子棟本來就不喜歡他這個後媽,在一邊嗤笑道:“爸,我就說她不是個安分的,你以前還因為這事兒老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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