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期和徐紅對視,尬笑:“好,吃這好就好。那個......”

“哎呀,你快說啊。”

徐紅見向安期這一點都挪不動的樣子,推了推向安期。

“你催什麼,我這不是要問呢麼。”向安期雙拳緊攥,看著白嬌嬌,“要是合口味的話,以後想不想常來吃啊。”

“嗐呀,你這人平時說話不是挺靈的嗎?”

向安期憋了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徐紅急死了。

“向老師,我能認您做乾親嗎?徐老師做的飯確實好吃,我想常來。”

白嬌嬌也沒想到向安期想要認她當乾女兒的想法如此迫切,臨了竟然還緊張地張不了口,為表誠意,她替向安期說了。

“啊?”向安期愣住的樣子,和他平時的儒雅完全不同,像是個小傻老頭。

白嬌嬌道:“我也是上回聽您辦公室的老師這樣說,才有了這個想法,您要是為難的話,也沒有關係。”

“啊什麼你啊,你是不是傻眼啦?”徐紅抓著白嬌嬌的手,激動道,“你別管他,他不願意我願意,以後你就叫我乾媽!以前聽你老師說起你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又聰明又好學,今天我是第一回看見你,但就覺得特別投緣,好孩子,你以後就當多兩個人疼你。”

“誰說我不願意了,”向安期的眼睛都有些渾濁,“我願意的很,你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徒弟,就你們院那個紀桂章都不一定有我跟你親。你這孩子,這不是我被你說懵了嗎。”

“來,咱們現在也不興那老一套了,家裡還有半瓶茅臺,我去拿過來,咱們三個整一盅,今天高興。”徐紅高高興興地去櫥櫃裡拿出珍藏的茅臺酒,這酒一倒出來,便飄香了整個屋子。

“嬌嬌啊,你能喝嗎?不能喝就還喝汽水。”

從心愛的小徒弟變成小女兒,向安期更是把白嬌嬌給捧起來了。

“向老師,這酒是該喝的。”

“叫什麼向老師。”徐紅嗔怪道。

白嬌嬌給兩人斟了酒,也給自己斟了一杯,端起來道:“我入學這一年以來,多虧向老師的照拂,今天能認這個乾親,也是承蒙您二位的抬愛了,這杯酒我敬你們,乾爹,乾媽,話雖這麼叫,但是往後在我心裡,肯定會把你們當成我的親生父母一樣孝敬,此情此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這杯酒我敬你們。”

說著,就喝了自己手裡的酒。

認乾親可不是隨口說說講人情的事,往前數些年頭,甚至在現在的大部分地區,拜乾親那可是要磕頭行禮的。

認了乾爹乾孃,人家是真把你當親閨女,有事不比親爹媽乾的少,家裡辦大事,比如結婚添妝、孩子看喜,那都是實打實像親爹孃一樣給你安排,真金白銀也出得。

同樣,當人家乾女兒,也不只是享受著多一對爹媽的好處,照樣得像親閨女一樣孝順。

不管怎麼說,白嬌嬌覺得這事她佔了不少便宜,向安期是她的貴人,對她有恩,她就算不認這個乾親,對於恩師她依舊是會盡己所能報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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