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說話向來說到做到,更何況是對白嬌嬌的承諾。

晚上白嬌嬌抱著沈衡的胳膊,小貓似的蹭了蹭,撩撥地沈衡牙根都癢癢。

捏住白嬌嬌的小臉:“你故意磨我呢是不是?”

白嬌嬌嘿嘿笑,欠了欠身把沈衡的胳膊扒拉開,躺了進去,沈衡順勢摟住白嬌嬌的腰:“行行行,你就折磨我吧,把我給憋壞了可有你後悔的。”

沈衡無奈中帶著些寵溺,他答應白嬌嬌不幹那事,但是沒答應不佔別的便宜,原本摟在腰上的手,順著白嬌嬌的曲線就摸了下去。

白嬌嬌腿一伸,搭在沈衡身上:“睡覺吧,衡哥。”

沈衡覺得自己被白嬌嬌像蛇一樣纏著的感覺還不賴,捏了捏白嬌嬌的軟肉,閉上了眼。

冬天閒在家的日子過得飛快,正月十五一過,大隊就通知重新上工了。

這時節,手指頭伸出去還凍手呢,但地裡的活已經在等著了。

去年種麥子的地,今年就要輪種別的,十里村吃菜最主要的就是兩樣:蘿蔔和白菜。現在主要趁天冷的時候,多種一些蘿蔔,這一茬基本要供到七月份之前其它的菜收成之前了。

除了蘿蔔,更重要的事就是虎山公社的海帶養殖,現在的海水冰涼刺骨,但就是這個時節,需要人去扦插海帶苗。

海帶養殖的地點在隔壁向陽村,但因為是公社的養殖點,所以基本上是虎山公社的三個村都要出人過去,平時的活不多,有固定的小組負責,但是種和收都要格外撥人過去。

一般去的還都得是勞力,這活年紀輕的還真遭不了這個罪。但各個村同時又需要壯勞力趁現在去墾地喂地,每年為這個名額,三個村都各有各的小心思。

十里村要出三十個人,李時慶跟鄭旭一塊安排。

“讓我家老二老三都過去,我家肯定是要做出表率的。”

大冬天的,誰也不想下水,一不小心掉海里,這麼冷的天,那滋味可不好受,大家都不願意去,那李時慶這個村長家肯定要打個樣。

鄭旭不願意了:“他倆去了村裡的活不就少了兩個好勞力了嗎?還是得像以前一樣,找幾個四五十歲的漢子過去就是了。”

“就是一直找些人去,人家都不願意了。”

之前李立德哪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別的村都這麼幹,他們村也不想吃虧。

但是這些李時慶都看在眼裡,說什麼他不想再這麼做了。

鄭旭皺眉,想了想:“那多派幾個小孩過去吧,年輕氣盛的,也不怕冷。”

十里村有很多十四五歲的小青年,不上學,但是幹活也趕不上壯勞力。

李時慶道:“要不抓鬮吧,讓咱們村十五往上三十五往下的都過來抓鬮,咱倆也抓。”

這樣倒是公平。

鄭旭跟李時慶搭夥幾個月,早就感受到了這人跟李立德大大不一樣的地方,心思不錯,但是太過於理想化了,反而耽誤事。

不過鄭旭也不想打斷李時慶的熱情,畢竟他連李立德都能忍,李時慶至少是抱著好心的,於是道:“那就聽你的,不過也得允許有特殊情況的,比如你兒媳婦這樣的,還有咱倆,咱倆要是抓著了上向陽村住個半月,村裡不就亂了套了。”

李時慶考慮了一下:“那要是實在不能去的,就讓家裡人代著過去,你看行不行?”

“不如這樣,讓每家每戶派個代表過來抓鬮,誰抓到家裡出個人就行了,不然讓全村一塊來抓,太麻煩了。”

鄭旭還是有經驗,李時慶也馬上採納。

不過這也有個缺點,就是有的家裡人多,三代同堂,十來口人,也有的家裡人少,不過這種事也沒法講究絕對的公平。

沈衡過去抓到了一個寫著“去”的鬮,氣笑了。

他好不容易快把半個月捱完了,又得出去半個月。

白嬌嬌見沈衡回來的臉色不正常:“你不會抓到要去向陽村了吧?”

“啊,”沈衡把手裡頭一直攥著的紙條扔在炕上,“真是要了命了,誰想出來的這個破法子,還抓鬮。”

沈衡可不是怕吃苦的人,白嬌嬌知道他在生氣什麼,覺得有點好笑。

“沒事,我上供銷社給你買雙膠鞋,你在鞋裡頭多穿兩層秋褲還有襪子,別把腳凍壞了。”

沈衡見白嬌嬌揣著明白裝糊塗,也只好無奈地刮刮她的鼻子:“你可真夠疼衡哥的。”

“那是當然了。”

“一會兒我自己去供銷社看看吧,你在屋裡待著,外頭冷。”

雖然現在已經過了最冷的時候,但西北風依舊沒停,成天穿山越嶺過來嗷嗷地吹。

白嬌嬌一晚上給沈衡用家裡剩下的毛線織了一雙毛線襪子,讓他能套在原來的襪子外頭穿,不然海水冰涼的溫度會直接透過膠鞋傳進去,這麼站一天,誰能遭得住。

沈衡第二天就揹著白嬌嬌給他準備的小包,跟十里村臨時組成的小隊走了。

白嬌嬌上工現在就是去豬圈溜達一圈,只是現在豬圈裡頭住著李秀蓮,成天想拿眼把她瞪死,又有一個於文禮,陰惻惻的,白嬌嬌總覺得於文禮的視線在她身上,但她看向於文禮的時候,於文禮又看向了別處。

現在豬崽都不用吃奶了,一個個被老徐養的很壯實,只要稻草夠,也沒什麼問題,白嬌嬌這兩天都是溜達一趟就走。

沈衡走了兩天,白嬌嬌實在是掛念他,就紅燒了一鍋五花肉,蒸了大米飯,拿鋁盒裝著騎車往向陽村走。

向陽村的海岸淺,沒法當碼頭停船,但是用來種海帶綽綽有餘,還因為沒有船的汙染,這邊的海格外清澈。

白嬌嬌過去的時候,正值午飯飯點,過來幹活的人都吃的是大鍋飯,這年頭連白菜都是金貴東西,白嬌嬌到的時候,看到大傢伙正在分飯,一人一個窩窩頭,一勺燉土豆。

沈衡高大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顯眼,白嬌嬌定睛一看,好傢伙,這人還能弄到兩個窩窩頭,算是高規格了,估計是優秀社員的獎勵。

“衡哥!”白嬌嬌站在屋外喊沈衡還以為他聽錯了,抬頭看到白嬌嬌,就跟做夢似的。

他這兩天煩死了,在這邊睡宿舍,跟那一群大老爺們睡一塊,都快找腳燻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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