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個周裝修,一個周買些傢俱用品,因為沈衡成了個急性子,他們不用一個月,就把這房子收拾成可以住的樣子了。

白嬌嬌給主臥挑了一張白底綠花紋的窗簾,被單也是清新又溫馨的小黃花紋樣,其他的窗戶白嬌嬌統一買了耐髒的藏藍白花窗簾,還買了四個花盆,就放在臥室外的窗臺上,天氣眼看就要回暖,馬上就可以種些花進去。

宿舍本來沒有什麼收拾的,被褥一應都買了新的,但是白嬌嬌還是抱了一床棉花被去宿舍把那床鴨絨被給替換了回來。

她搬宿舍的時候,徐悅不捨極了:“你以後就不在這裡住了嗎?”

“嗯,晚上不回來了,不過以後上課還有自習的時候不是照樣見面嗎。課要是緊的話,中午我也得回來睡。”

徐悅嘴癟癟的,送了白嬌嬌走之後,心情有些不好,就算有條狗在宿舍躺著她都想踹一腳。

轉頭看到正在宿舍剪指甲的陳美珍,酸溜溜地道:“有些人不是一開學就嚷嚷著回家嗎?怎麼還不回去?瞧瞧人家白嬌嬌,說搬就搬走了。”

陳美珍翻了個白眼:“我住哪關你什麼事,是我爸說了,覺得我應該隨和一點,不能跟同學們有距離,不然我早走了。”

陳美珍還一副‘能跟我做室友是你們的福氣’的樣子。

徐悅生氣,偏偏宿舍還有人拍她馬屁的:“陳美珍,你爸也太親民了。”

張麥的話落,徐悅嗤笑出聲:“親民?她爹是皇上啊還親民,皇上早就死光了,現在就是人民當家做主,張麥你說話可得注意一點。”

徐悅的嘴巴有多厲害,開學這一個月張麥早有領教。

她被徐悅說的面紅耳赤,低頭沒有跟他爭辯。

陳美珍別開眼,也懶得和徐悅打嘴架。

說實話她根本看不上徐悅,她背地裡較勁的是白嬌嬌。

自上次英語課堂水平考試白嬌嬌考了九十五而她只考了七十八的時候,陳美珍就記恨上白嬌嬌了。

她長得漂亮成績還好就算了,竟然年紀輕輕就買了房,還就在學校旁邊。

本來回家住宿是陳美珍顯示自己與眾不同的特權,誰知道她爸爸說什麼也不讓她平時回家住,竟然讓白嬌嬌搶了先。

陳美珍從小到大都爭強好勝,現在被白嬌嬌處處壓一頭,心中很不痛快。

徐悅不知道自己竟然在陳美珍眼裡連個對手都不算,還在那跟陳美珍生悶氣。

白嬌嬌不在,沒人幫她說話,她就只能拉著舒曼玲去教室自習。

白嬌嬌出了宿舍,沈衡就在門口等著,他把被子綁在腳踏車槓上,嘴一咧傻樂:“走,咱們回家。”

沈衡笑起來其實是有些駭人的,白嬌嬌用手在他臉上搓了一下,然後坐在車後座。

二八大槓很高,白嬌嬌坐上去腳會騰空翹起來,她只能摟著沈衡來維持一個比較安全的姿勢,好在大學校園裡面都是年輕人,風氣還算開放,大學生們看到一男一女這麼摟著騎車也見怪不怪。

今天正式入住新家,兩人買了不少好吃的。

燕城的物資豐富,白嬌嬌買了很多以前沈衡根本沒見過的菜。

沈衡嘴上說不想讓白嬌嬌受累,以後可以去食堂吃,等真坐上飯桌,吃的唏哩呼嚕的還是他。

“來燕城這麼些日子,我都沒吃過一頓飽飯!”

白嬌嬌但笑不語,心中卻在想,人家食堂阿姨特意多給你添的半勺湯都讓你蘸著饅頭餵狗了嗎?

沈衡吃完飯,洗碗,收拾廚房,洗漱,一套流程下來,沒有半分不正經。

白嬌嬌在炕上託著腦袋看書,因為前些年的路線,燕大的圖書館藏書也並不齊全,有些白嬌嬌上輩子印象中看過的一些書現在在圖書館內都找不到。

她懶得管沈衡又在憋什麼壞,反正她絕對不會傻傻地覺得沈衡今天晚上會乖乖睡覺。

沈衡一進門,燈“啪”地被拉滅。

白嬌嬌提前宣告:“我明天早上還有課呢,這可不能像以前在村裡那樣你替我去上。”

沈衡沉默著,在黑暗中白嬌嬌感受到他逐漸向自己靠近。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白嬌嬌整個人被沈衡攏住,現在已是初春,沈衡還是燒了炕,白嬌嬌被沈衡抱入懷中,沒來由的有些燥熱。

“嬌嬌,想不想我?”

沈衡的呼吸就落在白嬌嬌的耳畔,他低喃的聲音在黑夜中格外深沉,如同一顆沉重的水滴落入一碗靜水之中。

“想。”

白嬌嬌話一出口,早面紅耳赤,雙手從沈衡腋下穿過,抱住他的肩膀,緊緊扣住。

這無疑是給了沈衡鼓勵,沈衡低頭深吻,他只覺得自己雙手掌心發癢,空空落落,不知用何填滿,只能一遍一遍撫摸著白嬌嬌。

“怎麼想的,跟衡哥說說。”

白嬌嬌不說話,沈衡便掰過她的手,從上到下撫摸著自己的身軀:“想不想這兒?想不想這裡?想不想......這裡呢?”

白嬌嬌手心發燙,即使知道黑燈瞎火沈衡看不清她的臉,但還是把頭偏了過去。

“不想。”

“彆嘴硬。”沈衡將白嬌嬌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了按,白嬌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

“不想!”

“可我想你。”

沈衡忍了一個月,也不差這幾分鐘,今天的他似乎很有耐心。

他不緊不慢地唱著前戲,將白嬌嬌的每一塊肌膚吻了又吻。

白嬌嬌的面板嬌嫩敏感,特別是腰間的癢癢肉,感受到沈衡的鼻息白嬌嬌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身子。

“衡哥,癢死了。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麼?”沈衡又在白嬌嬌柔軟嫩滑的小肚子上親了親,“說。”

“能不能快點。我、我明天還要早起上課......”

白嬌嬌話音剛落,沈衡就直起了身將自己的衣服扒了乾淨,衣服甩到炕上的那一下,光聽聲音就知道他的動作有多粗魯。

沈衡拽著白嬌嬌的腿,拉到了自己肩上。

“衡哥,我們就像以前那樣行嗎?”白嬌嬌羞於這個姿勢,沈衡卻像沒聽見一般。

“是你讓我快點的。”

窗外下起了開春的第一場雨,嶄新的玻璃窗被雨滴拍打的滴滴答答,沈衡低聲問道:“你的動靜怎麼還沒有外頭下雨的動靜大?”

他沒有聽到白嬌嬌的回答,也不需要白嬌嬌的回答。

沒用的男人抱怨別人,真正的男人只會自己加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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