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嬌嬌又是一個在學習上嚴格要求自己的人,她晚上回去還會借舒曼玲的筆記,拿手燈蹲在走廊也要把沒趕上的課程自學出來。

“不是,白嬌嬌你一天到晚忙活什麼呢?”

陳美珍這幾天看著白嬌嬌每天遲到早退的,老師竟然還都視而不見,實在是忍不住問道。

白嬌嬌剛回宿舍,陳美珍就這麼劈頭蓋臉問了一句。

“關你什麼事?”

陳美珍對自己的敵意白嬌嬌是清楚的,她也沒到那非得與所有人為善的地步。

陳美珍發火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我作為班長關心一下你還不行了?你最近上課總是遲到,一下課就不見人影,誰知道你幹什麼了,萬一去做壞事了怎麼辦?”

白嬌嬌淡淡瞥了她一眼:“謝謝你的關心,我好得很。你要是覺得我在幹什麼壞事,可以去舉報我。”

說著,她接過舒曼玲遞來的課本和筆記本。

舒曼玲因為要給白嬌嬌看筆記,課堂上記得格外認真。

還沒熄燈,白嬌嬌就在宿舍裡看書,陳美珍卻完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白嬌嬌,你別以為我不敢!”

“隨便你。我現在要學習了,請你不要和我說話。”

陳美珍沒得到她想要的反饋,心裡憋悶的要命,在一旁故意弄出大動靜來,不想讓白嬌嬌安安穩穩學習。

但白嬌嬌那是什麼條件下鍛煉出來的,她跟沈衡當初可是在豬圈旁邊學習,聽著此起彼伏的豬哼還能靜下心,陳美珍的這一點摔摔打打算什麼。

看著白嬌嬌不受她影響,陳美珍氣道:“你就裝吧。”

徐悅現在被舒曼玲勸著,她都不太跟陳美珍吵架了,因為徐悅現在越來越發現,陳美珍除了英語不錯以外,其他科目根本趕不上她們這些真材實料考上來的人。

有個好父親又怎麼樣,這基因是一點都沒遺傳到啊!以後畢業了在醫院坐診,難道她看不了的病還要找她爸來幫忙嗎?

陳美珍見白嬌嬌這麼囂張,暗道自己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老師,白嬌嬌又不住宿舍又不上課,這樣的行為哪裡像一個學生!

第二天一大早睡醒,陳美珍直奔她爸的辦公室。

“爸!我們班上有個......”

陳美珍嚷嚷著進了辦公室,看到她爸正在跟她最不想看見的人交談。

“紀老師。”

陳美珍小聲叫了一句。

陳美珍在長輩面前算是一個機靈活潑的孩子,他爸陳兵瑞的同事們都很喜歡她,這個辦公室她就當成自己家客廳一樣隨意出入,稱呼其他老師也都是叔叔伯伯。

唯有紀桂章一臉嚴肅,看不出他的喜怒,那眼神就像要吃人,還要在陳美珍甜甜的賣乖,叫他紀伯伯的時候,嚴厲地糾正:“叫我紀老師。”

陳美珍不喜歡紀桂章,但也知道她爸跟紀桂章是一個課題組的,人家算是她爸的直屬領導,不敢在紀桂章面前造次。

紀桂章看了一眼陳兵瑞,陳兵瑞尷尬地對陳美珍道:“你去一邊去,我們在談正事。”

“哦......”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跟你女兒說吧。不過這裡是學校,私事的話帶到家裡說。”

紀桂章還是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但從他的話裡能聽出他有些生氣了。

陳兵瑞尷尬地要命,陳美珍卻說道:“不是私事,是我們班裡的事。”

“你們班裡的事你找我幹什麼。”

陳兵瑞小聲呵斥道。

紀桂章看不慣這種公私不分的關係戶,冷眼抬步走了。

“爸,你不知道我們班那個白嬌嬌,她真是太過分了!”

陳美珍看紀桂章離開,便和陳兵瑞撒起嬌來。

紀桂章隱約聽見白嬌嬌的名字,皺眉轉頭:“誰?”

陳美珍那表情一下又轉為了瑟縮,看向紀桂章:“白嬌嬌,我們班的一個同學。”

“她怎麼了?”

紀桂章投射來的眼神讓陳美珍咯噔一下,她不知道紀桂章為什麼會問起這碼事,但以她對紀桂章的瞭解,他要是知道一個學生成天不上課不知道在瞎混什麼,一定會非常生氣。

她便壯著膽子,向紀桂章告狀道:“紀老師,我們班這個白嬌嬌同學最近總是不見人影,上課也是遲到早退的,有時候會直接曠課!”

紀桂章這幾天對白嬌嬌的印象還不錯,至少沒有聽到巴國學習隊裡對她有什麼怨言。

白嬌嬌為了這次的學習交流費盡心力,她的同學竟然還在這兒打小報告。

紀桂章眉頭皺得更深了,陳美珍以為他是對白嬌嬌不滿,立馬道:“我作為班長,昨天晚上質問她她還不說!肯定有貓膩。”

“質問,你憑什麼質問別人?”

紀桂章盯著陳美珍,陳美珍剛剛升起來的得意立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森森寒意。

“我......”

紀桂章懶得跟陳美珍多嘴,看向陳兵瑞道:“他們大一班上的事情跟你也沒有關係,少管這種閒事,多看點文獻做做實驗,職稱還能上一上。”

陳兵瑞被紀桂章說了個大紅臉。

紀桂章走後,陳兵瑞一點也沒顧忌陳美珍的面子,當著辦公室的其他老師就劈頭蓋臉把她罵了一頓:“我在家怎麼囑咐你的,不要當自己特殊,少來我辦公室找我!”

“爸,我......明明是白嬌嬌不好好上課,我是好心......”

真想解決問題,不告訴班主任,過來找她爸,誰相信她有什麼好心。

一邊有個知情的老師,道:“你們班那個白嬌嬌,是不是英語挺好的。這回負責安排學習隊日常生活的同學,好像跟美珍就是一年級的。”

巴國的學習隊過來是院裡的大事,他們這些不參與的老師也知道,只是其中的細枝末節並不清楚。

“什麼?她去給外國人當翻譯?”陳美珍的臉一下子刷白。

陳兵瑞也問道:“以前不都是在外院找人嗎?今年在院裡找,我怎麼不知道?”

那老師心想,要是讓你知道了,準得把你閨女推上去,就你閨女那脾氣,真不一定能辦好。

嘴上道:“就是外院推薦的,比起外院一點專業都不懂的,還是自己院裡的學生好點,於是就定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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