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巫主!!”
斷了雙手和一條腿的肖蒙頓時驚喜的叫出了聲。
“樊冥。”
見到來人,君麻雨頓時驚叫了一聲。
他身後的那幾人,也是神色無比凝重起來。
他們之前可是佈置了阻止樊冥的人。
沒想到,樊冥竟然來的這麼快。
這表明,天巫教的少巫主樊冥,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大。
“我們無意與天巫教為敵,只是你們天巫教做的太絕了。”
君麻雨開口。
“你們這些小家族,就應該成為我天巫教的養料,難道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
“本來想著留你們這些術法家族一段時間,誰知道,你們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君麻雨咧嘴一笑。
看著君麻雨幾人,就像是看著小雞仔一般。
連他們天巫教的威嚴都敢挑釁。
不殺雞儆猴,那以後所有的術法家族都不會服他們天巫教了。
“你是什麼東西,不知道林若琪是我樊冥的人麼?”
不過,樊冥沒有急著殺君麻雨幾人。
而是目光望向了陳寒。
這個時候,一群天巫教的術法大師,也是進入了古宅,站在了樊冥的身後。
“哪裡來的混賬小子,還不將巫陰之體交出來。”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家少巫主能夠看上這丫頭,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趕緊自己過來給我家少巫主寵幸。”
這群天巫教的術士,一個個都是鬨笑起來。
在他們看來,陳寒就是一隻老鼠,他們不過想玩弄玩弄而已。
“苗鎮是你們天巫教的人?”
陳寒再次向樊冥確認。
“你見過苗長老?”
樊冥反問一句。
“被我捏死了,既然他是你們天巫教的人,那他對付我陳家的債,就由你們來還吧!”
陳寒輕描淡寫的開口。
“他說他殺了苗長老……”
可,聽到陳寒這話,包括樊冥在內的眾人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當然不相信,這個年輕人能夠殺死苗長老。
苗鎮可是他們天巫教的長老,術法實力,那可是相當於武者中半步罡境的強者了。
這年輕人憑什麼?
“哦!讓我們天巫教還什麼債?”
樊冥戲謔的問了一句。
“讓你們天巫教連一隻雞都留不下來。”
陳寒笑了笑。
這話,卻是讓得樊冥臉色猛然一變。
他們天巫教在南境那地位可是極為尊崇。
就算是南境戰區總部都不敢去圍剿他們。
畢竟,他們天巫教術士眾多。
若是真惹火了他們。
派出幾名強大的術法大師,要攪亂南境、屠殺平民,那可是極為容易的一件事。
當然,如果不是被逼到絕境,他們也是斷然不敢與國家機器為敵的。
只是,眼前這個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
要讓他們天巫教連只雞都留不下來?
這也太猖狂了。
“白牛,將他的四肢都給我卸下來,別打斷了,我還要拿他煉製銅屍!”
樊冥招了招手。
頓時,一名肌肉虯結的光頭男子便是站了出來。
他的面板極為白皙,可卻有種爆炸性的力量。
“少巫主,既然你們天巫教不準備給我們這些術法小家族一點活路,那也別怪我們了。”
君麻雨知道,現在只有和陳寒一起對付少巫主。
他們才有一條活路。
所以,在白牛站出來的時候。
君麻雨果斷出手。
他的手中再次出現一張符籙。
譁!
火焰燃起,瞬間化為一柄火焰戰刀。
“斬!!”
君麻雨大喝之下。
火焰戰刀也是猛地朝著白牛的身上斬了過去。
轟!!
一時之間,火光四射。
火焰戰刀在白牛的身上爆炸開來。
眾人都認為,白牛將要化為灰燼的時候。
嘩啦一聲。
一隻白皙的大手,將他上半身的衣物直接給扯了下來。
衣物都是被燒成灰燼。
可,白牛身上連一點紅色的灼傷都沒有。
甚至,那白皙的面板上,甚至還閃耀著一絲絲的金屬光澤。
“這是一具銅屍,天巫教的煉屍秘法。”
君麻雨驚叫一聲。
轟!!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牛沒有絲毫停頓。
一拳朝著君麻雨轟擊了過來。
倉惶之下,君麻雨只能架著雙手抵擋。
“咔咔!!”
可,白牛一拳落下。
君麻雨卻感覺是被一輛大卡車給撞擊了。
手臂骨直接骨折。
整個人更是被擊飛,撞擊在了牆壁上,灰塵四濺。
噗嗤!
從牆壁上落下的君麻雨一口鮮血噴出。
“倒是有點眼力見,當初,這白牛可是一名半步罡境的武者。”
“就是因為得罪了我們天巫教,所以被聯手鎮殺,煉製成銅屍,一身銅皮鐵骨。”
“你這三流的控火之術,就是在給他撓癢癢。”
樊冥神情高傲的看著君麻雨。
嗤笑聲也是響了起來。
“半步罡境武者。”
君麻雨眼神中透著驚恐。
他沒想到天巫教的煉屍秘法這樣強大。
有這樣一尊金剛般,肉身強悍的銅屍保護。
再加上少巫主樊冥的強大術法。
君麻雨心中升起了一種絕望的感覺。
術法大師,最怕的就是武者近身。
可,現在樊冥有著這樣一個肉盾保護。
誰還能靠近?
“白牛,趕緊解決。”
樊冥又是擺了擺手。
隨後,白牛就像是一頭犀牛一般,朝著陳寒衝了過去。
整座古宅都是有轟隆的響聲響起。
像是隨時會坍塌一般。
那氣勢,一般人早就被嚇癱在地了。
“銅屍?有點意思。”
陳寒目光望向衝過來的白牛。
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與之前的動作一樣。
同樣是一拳。
這一拳看起來輕飄飄的。
似乎連給白牛撓癢癢都不夠資格。
“不要啊!”
林若琪嬌呼一聲。
“陳先生,這銅屍比銅錘要強大多了,你趕緊閃開啊!”
君麻雨看著陳寒擺出與之前對付銅錘相同的架勢。
頓時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銅屍力大無窮,鋼筋鐵骨,還不知疼痛。
除非高一個大境界的武者,不然對付起來都極為艱難。
“年輕人還是太心高氣傲了。”
蛇姥姥也是搖搖頭。
樊冥則是一副貓戲老鼠的姿態。
“轟!!!”
可就在這時。
陳寒的拳頭落在了銅屍白牛的身上。
一股洪鐘大呂一般,震顫耳膜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