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陳寒只是一時激動。”
“他不是想打人的。”
秦寧解釋道。
她知道她這個後媽家族的勢力有多麼恐怖。
不然不會整個秦家都讓著她。
陳寒本就得罪了龍王殿。
現在又招惹到穆敏。
就算在北境有認識的人,也撐不下去吧!
秦寧是這樣想的。
所以,此時也是在為陳寒求情。
同時將手中的藥膏遞了過去:“這藥膏很有效,塗在臉上很快就會消腫。”
秦寧將陳寒剛剛給她的藥膏塗在臉上。
頓時感覺一陣清涼,臉上被穆敏扇的巴掌印也是很快的消腫。
“什麼破藥膏,你這個小賤人不求情還好,給他求情,我會讓他死的更慘。”
穆敏直接一巴掌扇飛了秦寧手中的藥膏。
而,元大福則是盯著藥膏上面的標誌,覺得有些眼熟。
怎麼看起來像是特供品?
不過,藥膏已經被扇飛了。
元大福也沒來得及仔細看。
他知道這個時候也不是糾結這個時候。
畢竟,在他看來,一個年輕人,哪有什麼可能拿到大夏國的特供品。
這東西,都是給大夏國那些頂尖的官方或者軍方人物用的。
“還不動手?”
穆敏朝著元大福大罵了一聲。
那些黑衣保鏢一個個也是蠢蠢欲動。
而,這個時候,青龍剛好將各大超級勢力圍困北境戰區總部的事情處理好。
帶著一隊人馬,準備加強對陳家老宅的保護。
這些北境戰士的身上,甚至還有之前槍殺那上百人,身上沾染的鮮血,這個時候還沒有乾涸。
原本準備動手的元大福,頓時停了下來。
而,那身穿北境戰服,手持槍械的北境戰士,身上散發出的氣勢。
也是完全鎮住了幾十名黑衣保鏢。
他們握著安保棍的手,此刻都是流了不少的汗液。
“請問您有什麼事情要辦?我等是穆家的人?”
這氣勢,讓得元大福趕緊以極為恭敬的語氣開口問了一句。
“大福,跟這傢伙囉嗦什麼,不過就十幾人,想來也不是什麼軍中有能耐的人物。”
“何必這麼客氣,我們穆家可是在軍中有著不小的關係網。”
穆敏哼了一聲。
從小的嬌生慣養,讓得她眼界根本不怎麼樣。
除非,青龍穿著一身三星將的猛虎將袍。
她可能才認得出。
這都是被慣出來的。
當然,元大福可不是那沒有眼力見的人。
這群人穿著北境的戰服,而且能夠在中州持槍械行動。
就算是北境的高層,都沒有能力帶這樣一支隊伍。
畢竟,中州市乃是首府,對於槍支的管轄,比其他城市都要更加嚴格。
“青龍叔叔。”
這個時候,被陳寒抱在懷中的小葡萄,卻是脆生生的叫了一聲。
“小葡萄好。”
原本一臉冷若冰霜的青龍,這個時候卻是滿臉堆起了笑容。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哄小女孩吃糖的怪蜀黍呢!
“青龍叔叔,這些人太壞了,不僅罵奶奶,還打了秦寧阿姨,他們都是壞人。”
小葡萄噘著嘴。
顯然是一副告狀的樣子。
“小葡萄放心,叔叔一定將他們抓走。”
青龍笑著回了一句。
“小葡萄乖,跟初然阿姨進房間。”
之後,陳寒便是將小葡萄交給了安初然。
“抓走,你以為你是誰啊!”
穆敏卻是絲毫不在意。
“這位是我穆家的大小姐……”
元大福還想報出穆敏的身份,好讓青龍忌憚。
“啪!!!”
可,回應元大福的卻是狠狠的一巴掌。
這一巴掌可不輕。
直接將元大福的臉都扇腫了。
最重要的是。
元大福可是丹境武者。
他都承受不住眼前這年輕人的一巴掌。
可見,對方不僅能夠調動北境的戰士,而且本身實力也不俗。
剛剛想爬起來與青龍對峙。
讓青龍知道。
他們穆家人也不是好惹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被青龍一巴掌扇倒在地上的元大福,卻是看到了被穆敏一巴掌扇在地上的藥膏。
這個時候,他才看清,這不僅是特供品,而且是北境的特供品。
這種東西,可只有北境的頂尖高層才會擁有的。
“混賬東西,你們是找死,給我聽好了,將這兩個傢伙的腿都給我打斷。”
穆敏直接朝著黑衣保鏢命令道。
“不要……”
這個時候,元大福抓著那特供藥膏起身。
阻止了穆敏的動作。
“大小姐,今天這事情就算了,我們先回去吧!”
元大福勸說道。
他覺得,現在事情已經不在掌控之中了。
可穆敏哪裡會聽元大福的話。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膽子怎麼這麼小,難道他還敢在中州市開槍不成?”
穆敏一巴掌扇在元大福的臉上。
然後朝著穆家養的這些黑衣保鏢命令道。
“誰敢不動手,家法處置。”
穆敏尖叫一聲。
而,那些黑衣保鏢聽到家法兩個字,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顯然對於穆家家法的殘酷,十分了解。
而且,他們覺得大小姐說的話,也十分正確。
這裡可是中州市,這些北境戰士,氣勢看起來非常嚇人。
可,他們敢在中州市開槍麼?
他們承受得起開槍的後果麼?
“這小子也太倔強了。”
秦灶看的直搖頭。
他現在也沒辦法了。
秦寧的一顆心也是提了起來。
可,她什麼也做不了。
思考了幾秒之後,幾十名穆家的家奴保鏢,便是朝著青龍以及陳寒衝了過去。
“突突突!!!”
就在這個時候。
槍聲響起。
衝在前面的幾名保鏢,小腿直接被打穿。
倒在了地上。
痛苦的哀嚎著。
而,這也是讓得陳家老宅的大廳裡面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原本那些衝向陳寒和青龍的黑衣保鏢。
這個時候,都是趕緊停了下來。
眼神中透著恐懼。
誰也沒有想到。
這些人真的敢開槍。
而且,讓得元大福和那些黑衣保鏢更加恐懼的是。
他們朝著手持衝鋒槍開槍的那些北境戰士望去。
此刻,他們的戰服上,還有著已經乾涸了的血跡。
這顯然不是他們自己的。
也不是剛剛沾染的。
也就是說,之前,他們已經開槍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