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慕容昭自己都是非常疑惑。
其他人卻是歡欣鼓舞了起來。
“這年輕人玩什麼小把戲,以為弄出一點火焰,就能嚇唬人了。”
“魔術?在慕容昭這種龍武堂的大人物面前,可不能就這樣矇混過關的。”
“的確還是太年輕了。”
不少賓客見到這種情況。
一個個都是議論了起來。
“這就是陰火陽符?”
就算是慕容昭自己都是有些愣住了。
陳寒手中的凝聚的赤色火焰。
在那一剎那,的確是非常的嚇人。
可,在火焰透入他體內的時候。
慕容昭卻沒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異樣。
這個時候,慕容昭都在懷疑。
難道,眼前這年輕人,根本不是什麼屠龍戰神,自己糊塗了?
畢竟,慕容昭也只是聽說過陰陽境的武者。
可,從來沒有見過,更別說感受陰陽境的手段了。
“我說了,你連赤火都扛不住,還在那裡沾沾自喜。”
陳寒的聲音響起。
轟!!!
這一刻,原本完全無感的慕容昭。
體內卻是猛然升起一股極為熾烈的灼痛之感。
“啊!!!”
一股痛徹心扉,從內到外的灼燒感,讓得慕容昭生不如死。
慕容昭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是在被放在火上炙烤。
噗嗤!!!
赤色火焰,從內而外,透體而出。
慕容昭全身上下都是被火焰燒的像是一隻煮熟的大紅龍蝦。
這場面,極為的詭異,不少賓客都是瞪大了雙眼。
看著眼前難以置信的一幕。
怎麼會有火焰從慕容昭的體內透出?
更加詭異的是。
這火焰根本沒有讓他們感受到絲毫的熱度。
卻是能夠將慕容昭這樣的強者灼燒的如此痛楚。
“啪!!!”
陳寒打了一個響指。
砰的一聲。
火焰直接在慕容昭體內炸開。
那被火焰燒得沒有人樣的慕容昭。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軀體都是炸裂開來。
而,掉落在地上的屍塊。
卻像是黑炭一般。
這恐怖的場面,讓得不少人都是跌倒在了地上。
活生生的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名強大的武者。
在眼前這年輕人的面前。
卻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
“如你所願。”
陳寒對著被燒成黑炭的慕容昭淡淡道了一句。
這也算是滿足了他生前最後的願望。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
龍武堂一名跟著過來的長老也是一名武者。
此刻見到慕容昭的死亡,頓時尖叫出聲。
他不相信自己會這麼倒黴。
不過是來參加一場葬禮而已,就碰到了屠龍戰神?
可,現在這種場面,也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了。
慕容昭可是龍武堂準九星長老。
武道境界更是達到了王境。
可,就算是這種恐怖的戰力,在眼前這年輕人的面前,卻是猶如玩物一般。
“下去陪慕容昭吧!既然你們是一起來參加葬禮的,那就一起走。”
陳寒的聲音響起。
“不,我龍武堂絕對沒有與您作對的意思,屠龍……”
龍武堂的那位長老還想再說些什麼。
同時要揭穿陳寒的身份。
可是下一秒。
青龍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慕容昭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帶著兒子低調的參加守靈山的葬禮。
最後卻是慘死在了守靈山。
如果當初知道,在築夢大廈頂樓,那群京圈公子哥,招惹到的是屠龍戰神。
別說來參加葬禮了,他絕對會趕緊撇清和這些人的關係。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褚靖和汪洋兩人雖然沒有聽清楚慕容昭和陳寒之間的對話。
可,慕容昭是什麼人?
能夠將他都擊殺的年輕人,是一般人麼?
就算是兩人對於武者的強大,沒有慕容昭父子倆那般敏銳。
可,畢竟也是八大門閥的人。
知道什麼人能夠招惹,什麼人不能夠招惹。
“年輕人,你或許有著不凡的身份,可,我們這股勢力,可是能夠在中州市掀起不小的風浪的。”
“如果你現在離開,你與蘇家與龍武堂的恩怨,我們絕對不會插手。”
褚靖提醒了陳寒一聲。
“我說了,你們今天都不能活著離開守靈山。”
陳寒淡淡的開口。
第二次說這話。
之前,所有人都認為,陳寒說出這話,就猶如笑話一般。
可,在這個時候。
眾人都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年輕人,勢不可用盡,用盡則禍必至,你要好好想清楚了。”
“你代表的可不是你自己,你還有朋友家人。”
“甚至,若是皇族蘇家知道,蘇小姐和你得罪了我們這麼多的勢力,估計也不會輕饒了她吧!”
汪洋將話題轉到了蘇沐婉的身上。
現在,眾人也都是明白了。
眼前恐怖無比的年輕人,是為了蘇家聖女而來。
這是他的弱點。
作為豪門大族,向來眼光毒辣,攻敵之所必救。
“你們在威脅我?”
陳寒不緊不慢的開口。
“這可不是威脅你,若是今天我們這裡有一個人走出去,那麼守靈山的事情就會傳出去。”
“難道,你能保證,所有人走不出這守靈山麼?”
褚靖哼了一聲。
既然,陳寒好話已經聽不進去。
那他就直接將話給挑明瞭。
若是有人能夠逃出去,那麼今天的事情就瞞不住。
殺了他們這些人,能不能夠承受的住報復。
“不錯,年輕人,你要好好考慮考慮,蘇沐婉這樣做已經大大的違反了族規。”
“現在收手,事情還能夠挽回。”
凌嬤嬤也是勸誡了一聲。
嘴裡面說著是為了蘇沐婉著想。
可,眼神中卻是閃過了一絲陰翳。
“哼!難道主被僕欺,就是你們皇族蘇家的規矩。”
“我說了,今天只有死人能夠離開。”
陳寒掃了凌嬤嬤一眼。
“年輕人,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不過想來,咱們這些家族的人馬,就要過來了。”
“你也無路可逃。”
褚靖臉上露出了笑容。
“剛剛,你們說這麼多,是在拖延時間?”
見著褚靖和汪洋兩人臉上露出的鎮定自若的笑容。
陳寒不由得反問了一句。
“年輕人,你反應倒是不錯,不過,現在卻是晚了。”
汪洋哈哈大笑道。
然後望向眾賓客:“各位不必擔憂,我們這些家族的大部隊人馬即將到來,此獠必定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