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找死。”
金絲眼鏡男沒想到這傢伙到了他們的地盤,還敢這樣囂張。
“罵你是狗,那是侮辱了狗,懂麼?”
青龍補充了一句。
這些找刺激,玩花樣的京圈公子哥,將主意打到了他家境主家人的身上,真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給我弄死他。”
金絲眼鏡男怒吼一聲。
他的確是褚少身邊的一條狗。
可,平常也是被不少人尊重的。
誰敢當面說這話?
頓時兩名保鏢朝著陳寒和青龍的方向衝了過來。
陳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而是望著金絲眼鏡男:“把爪子從初然姐的手上拿下來。”
這個時候保鏢也是衝到了面前。
這局面卻是讓得金絲眼鏡男笑了起來:“自身都難保了,還在這裡……”
話音還沒有落下。
青龍出手。
兩名保鏢像是斷線風箏一般,倒飛而回,一大口鮮血噴出,裡面還夾雜著內臟。
兩人的身體砸在地上,頓時失去了呼吸,成為了兩具屍體。
而,陳寒也是來到了安初然的面前。
此刻,金絲眼鏡男,還抓著安初然的手腕。
陳寒的目光就這樣定定的望著金絲眼鏡男:“我的話,從來只說一遍。”
陳寒的五指,直接蓋在了金絲眼鏡男的腦袋上。
動作很慢,可金絲眼鏡男,被嚇得根本動彈不得,雙腿像是灌鉛了一般。
“咔!”
五指用力。
金絲眼鏡男的腦袋就像是西瓜一般被捏爆。
骨頭血液夾雜著腦漿都是激射開來。
“不好意思,有些失態了,跟你養的這條狗計較,有點跌身份了。”
陳寒走過來,坐在褚豪的對面,坐了下來。
同時拿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
雲淡風輕的,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可,原本臉上掛著貓捉老鼠笑容的眾人。
此時,臉色都是變了變。
“手段挺狠的,不過你這是心虛,所以,用這狠辣手段來讓自己看起來不好招惹?”
褚豪不過瞬間便是回過神來。
其他京圈公子哥臉上也是露出了嗤笑。
“聽說,京圈裡面一直都流行著狩獵?你這是?”
陳寒抬眼望著褚豪。
“喲!你這被秦家逐出家門的女人的兒子,懂得還不少麼?”
“你姐姐這獵物挺不錯的。”
“要不你勸勸?”
褚豪品著紅酒,笑了。
“中州八大門閥之一的褚家,看起來,這些年過的不錯,手中也掌握了不小的權力啊!”
“不然這狩獵的遊戲,可是玩不下去的。”
陳寒擦乾淨了手中的血漬,望著這群無法無天,將女人當做獵物,甚至寵物一般對待的傢伙。
“既然都知道我們的身份了,還不跪下道歉,一點高低貴賤都不懂了。”
“別說是你這小雜毛,就是你母親在這裡,也得給我們跪下。”
“聽說,當年他母親就是和一個沒權沒勢的小家族男人結了婚,才惹得秦家大怒,被逐出了家門,這傢伙說起來就是一個血脈不純淨的雜毛。”
在場的不少公子哥,都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什麼身份,都記下來。”
陳寒開口。
這話,更是讓得眾人狂笑不止:“怎麼,記下我們,然後一家家跪下道歉?”
“褚少,別跟這傢伙廢話了,我這就拿下他,讓他跪在一旁,好好看看他姐姐的表演。”
這時,一名氣勢凌厲,雙臂過膝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
朝著陳寒走了過來。
“龍武堂的人?”
陳寒眼簾微抬。
“趙燾,你認識他?”
褚豪訝然的開口。
“誰認識這雜種,不過,他還是有點眼力見的,怎麼,要拉關係了,說來看看,認識我龍武堂的誰?”
趙燾忍不住笑了起來。
以為陳寒這是準備拉關係求饒了。
“樊龍象就是這麼教的你們,難怪沉滓泛起。”
陳寒淡然道。
這話,讓得眾人有些疑惑了:“樊龍象是誰,趙燾,你們龍武堂有這樣一號人物。”
“艹,你特麼的找死,竟敢直呼我們龍武堂龍武天王的名諱。”
趙燾爆喝一聲。
眾人頓時恍然,這傢伙還真是不知死活,連龍武堂龍武天王這樣的頂尖人物都敢罵。
“轟!”
趙燾一拳直接朝著陳寒的腦袋轟擊過來。
可,青龍身形一動,便是擋在了趙燾的面前。
五指直接接住了趙燾的拳頭。
“嘎吱!!!”
誰知道,原本氣勢威猛,能夠打斷鋼板的拳頭。
這個時候,卻是響起了一陣骨頭摩擦的聲音。
“啊!”
趙燾痛呼一聲。
臉色變得煞白。
這場景,讓得那些公子哥都是臉色一變。
趙燾可是年紀輕輕,便是成為了龍武堂的六星護法。
有著武道宗師巔峰的實力,能夠在潛龍榜上排到50名的天才武者。
可,在青龍面前,就像是小孩子打架一般。
“轟!”
下一秒。
青龍一拳轟出,打在了趙燾的太陽穴上。
噗嗤!
一口鮮血從趙燾口中噴出。
原本生龍活虎的趙燾。
直接被這一拳給打的趴在了地上。
嘴裡面還有鮮血不斷溢位,身體顫抖著。
青龍一隻腳踩在趙燾的臉上,望著眾人:“還有人麼?”
這場面,讓得眾人有些傻眼。
這可是龍武堂的六星護法啊!
如此羞辱,不等於得罪了龍武堂麼?
“你到底是什麼人?”
褚豪的臉色凝重了一些。
“你不是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麼?”
陳寒笑了笑。
這時,旁邊一名翹著二郎腿,手中把玩著一枚戒指的男子,望向了陳寒:“這裡是中州,武者多了去了,以我們這些人的能量,分分鐘能夠招來大批武者。”
“更別說,你現在得罪了龍武堂,被挫骨揚灰的下場是顯而易見了的。”
青年男子脖子上帶著一根銀項鍊,將手中的戒指拋起又接住。
似乎,剛剛青龍對趙燾動手的場面,根本沒有嚇到他。
“龍武堂似乎不準在北境開設分堂,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龍武堂的勢力,出現在了中州地界?”
陳寒也是微笑著回了一句。
這話讓得青年放下了翹著的二郎腿,盯著陳寒:“你算什麼東西?讓龍武堂在不在北境開設分堂,你管得著?”
的確,他們都是知道。
龍武堂的龍武天王曾被那位警告過,不準在北境勢力範圍開設分堂。
可,不是什麼人都敢這樣堂而皇之的說出來的。
這種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做法,只能被龍武堂碾成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