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單于的這道吼聲。

也是讓得眾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你們真以為,這些頂尖家族的這點手段,就能夠扳倒陳屠龍了麼?”

拓跋單于見眾人不說話,可是,神色顯然是不太相信。

陳屠龍一個人,能夠與大夏國如此多的頂尖勢力扳手腕。

“爺爺,或許這次是個機會呢?那麼多頂尖勢力的逼迫下,再加上您,這或許是個機會。”

穆香蘭現在叫拓跋單于,也是叫的無比順口了起來。

畢竟,明天之後,她便是拓跋家的媳婦了。

更加重要的是。

那個叫陳寒的傢伙,可能是北境的新貴,可能是北境的第五天王。

還給她發了屠龍令,叫囂著要在她的婚禮上,為秦寧那個賤人討回公道。

可,現在北境境主,都是在風雨飄搖中。

若是,拓跋家的拓跋單于再下場放話。

說不定,就是壓倒北境境主陳屠龍的最後一棵稻草。

“香蘭啊!這次關於秦家的事情,你做的不錯,算是避免了我們兩家在聲譽上,被人抓住把柄的機會。”

拓跋單于表揚了穆香蘭一句。

這也是讓得穆香蘭喜笑顏開。

“不過,我拓跋單于,這些年大風大浪什麼事情沒經歷過,何曾畏懼過他人。”

“可,現在下場站隊,那就是與陳屠龍掰手腕,本王自認沒有那個資格。”

可接下來一句話。

拓跋單于卻是說的有些嚴厲。

對於他來說。

這個時候表態,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或許,這些頂尖大勢力,聯合在一起的宣告,聲勢浩大。

可,站在他這個位置,對於雙方卻是十分的瞭解。

陳屠龍那是何等人物?

眼前是為了大局著想。

不願與這些頂尖大勢力糾纏。

可以退讓。

不過,若是那些頂尖大勢力逼迫的緊了。

雙方刀兵相見。

那些聯合在一起的頂尖大勢力,或許有半成不到的勝算吧!

而,這半成的勝算,還要包括那些頂尖大勢力齊心合力,匯聚天時地利人和。

不然,在陳屠龍領導的北境屠龍衛鐵騎之下。

與一盤散沙無異。

這有些嚴厲的話,讓得穆香蘭,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爸!您是不是過於小心翼翼了,或者說,太過將陳屠龍給神話了。”

拓跋縛開口。

現場眾人,雖然聽拓跋單于這樣說著。

可,還是不能真正的感受到,陳屠龍的可怕。

畢竟,他們也根本沒有上過戰場,與邊關敵寇對上過。

“就是,乾爹您太過將陳屠龍神話了,他是王,您也是王啊!”

穆敏也是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我這個鐵帽子王,那是傳承下來的虛名,而,陳屠龍那裂土封王的王爺封號。”

“是靠著他一寸寸鐵血手段打出來的,能夠相提並論麼?”

“再者,世人以為,他陳屠龍被尊為半人半神的存在,不過是傳言,不過是過譽了,其實,真正站在大夏國金字塔頂尖的人物都知道。”

“這尊稱,其實不假。”

拓跋單于搖了搖頭。

世人尊陳屠龍為半人半神的存在。

可,大夏國一些大人物,卻認為這是過譽,不可能有這樣的人存在。

不過,真正站在這些大人物上面的滔天人物,或者說,真正瞭解陳屠龍的人,卻不認為這是假話。

“爺爺,我想問問,假如某天您和陳屠龍起了衝突,或者說,我們拓跋家與陳屠龍起了衝突,您會如何做。”

就在這個時候,拓跋天賜問了一句。

而,這話,也是穆香蘭剛剛在背後讓拓跋天賜問的。

當然,拓跋天賜也不服氣,一個北境境主,難道真有這麼大的能耐?

這句話。

讓得在場的拓跋家的人和穆家的人。

一個個都是屏住了呼吸,望向拓跋單于。

“那要看,是何等的衝突,是不是我拓跋家與陳屠龍的直接、正面的衝突。”

“如果是,我拓跋家一定要忍讓賠罪。”

拓跋單于開口。

在陳屠龍隻身一人,滅了龍王殿之後。

原本,世人忘記了他北境關外,擊退百萬敵寇的榮耀。

可那之後,陳屠龍的聲威,又是重回巔峰。

現如今,陳屠龍的個人影響力,以及在世人心中的信仰之力。

舉大夏國全國上下,估計無一人能比。

“如果,只是陳屠龍的手下,還要讓我們拓跋家和穆家的聲威掃地,您會如何?”

穆香蘭補充了一句。

她懷中藏著的那塊屠龍令,還傳來陣陣冰寒的感覺。

其實,穆香蘭就是想要試探拓跋單于。

如果,只是陳寒那個北境新貴的傢伙,來她的婚禮搗亂。

拓跋單于,會不會動手。

“除了陳屠龍本尊,若是在我拓跋家大婚之日,他北境之人敢來搗亂。”

“我拓跋單于可不會手軟。”

拓跋單于語氣冰冷,霸氣無邊的開口。

他知道,穆香蘭擔心的是,那個叫陳寒的年輕人。

可,在拓跋單于看來。

如果那個北境的年輕人,如果有點腦子。

在這個時候,北境處於風口浪尖,成為眾矢之的的時刻。

他還敢來婚禮上搗亂的話。

就算是他將之斬了,估計北境境主也不會多說什麼。

所以,拓跋單于才會,在瞭解到陳屠龍的恐怖之後。

還敢說出如此自信的話。

有了拓跋單于這句話的保證。

穆香蘭才算是,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心裡面壓著的那塊大石頭,也算是落地了。

“北境新貴又如何,新晉的北境第五天王又如何?你家境主現在都處在風口浪尖。”

“你要是敢來鬧事,只能說你腦子不夠用,為一個死人,來送死。”

穆香蘭用只能自己聽到的聲音呢喃了一聲。

“父親,這段時間,中州市是不是會處在風雨飄搖之中?”

拓跋縛這樣問了一句。

“風雨飄搖?估計是滔天大浪,我拓跋家的盛世婚禮,各大頂尖勢力揚言要陳屠龍放權之事,皇族蘇家的帝族大典,百域大戰開啟之事。”

“這些事,哪一件,放在其他年頭,都算是能夠讓得大夏國震盪的事情了。”

“可,如今都聚集在了這一個年頭,說句不好聽的,若不是有陳屠龍鎮著。”

“我大夏國,估計比現在要危機十倍。”

拓跋單于眼中透著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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