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茹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而,陳寒沉默了一秒。

這也是讓得秦月茹誤以為,陳寒非常為難。

秦月茹也知道,如今是百域大戰即將臨近的敏感時期。

說不定自己兒子也有難言的苦衷。

所以,秦月茹也是趕緊轉了話鋒:“小寒,你要是覺得為難,就當我沒說過。”

“母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牽扯到秦寧姐死亡的人,都要死。”

“既然穆家和拓跋家,要在秦寧姐頭七的日子舉辦盛大婚禮,那我就讓那場婚禮變葬禮。”

陳寒語氣中透著冷冽的殺意。

……

秦家一處佔地極為廣闊。

裝修極為大氣,有著一棟透著古香古色韻味的宅院。

這便是秦家的主宅。

秦家的重要人物,以及族人都是生活在主宅內。

而,距離主宅幾百米處。

還有著幾處看起來有些破爛的宅子。

這是一些秦家犯了錯誤的人,所住的地方。

繁華的街道不遠處。

這些破爛的老宅,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可,卻多了幾分人間煙火的氣息。

此時,阿拿出破爛老宅門口。

一名佝僂著身子的老人。

坐在老宅的臺階上面。

他的前面擺放著一個火盆。

盆中有火焰燃起。

旁邊則是擺放著元寶蠟燭。

手中的黃紙,一張張的丟入火盆之中。

就算是從遠處看去。

那佝僂的身影,似乎都透著哀傷。

此刻,坐在黑色商務車中的陳寒,手中拿著一張照片。

對比之下,以前那個神采奕奕,甚至不輸中年人精氣神的老者。

與此刻坐在老宅臺階上面的老人,對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不用看了,那是你外公。”

就在陳寒拿著手中的照片細細端詳的時候。

秦月茹忽然開口道了一句。

那是她的父親。

她怎麼會認不出來?

“他怎麼落魄到如此地步了?”

陳寒呢喃了一聲。

那還是他印象中,那個霸道無比。

不允許他父母在一起,甚至,因為自己母親不聽家族安排,擅自嫁人,而霸道無比的將母親趕出來的那個秦家老家主麼?

他不是秦家真正的掌舵人麼?

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還是說,遭了報應?

不僅是陳寒疑惑。

就算是秦月茹也不明白,這些年秦家遭逢了什麼大變。

自己父親,竟然連秦家的主宅都住不了,而要被趕到這偏宅來住。

“咔嚓!咔嚓!”

由於現在是傍晚時分,老宅門口的風都是變得有些大了,坐在椅子上的老者,連著打了十幾下打火機。

最終還是沒能夠將白燭點燃。

這一幕,看著極為心酸。

尤其是秦月茹。

更是見不得這種場面。

就在她準備下車去見自己父親的時候。

蹬蹬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陳寒也是順著聲音的方向。

望了過去。

一名戴著佛牌,手中捏著兩顆盤的包漿的核桃。

一副江湖大哥的氣勢。

就這樣大馬金刀的朝著老者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他的身後,還跟著大批的馬仔。

人還未臨近。

那嘲笑般的笑聲便是響了起來。

“秦家老家主啊!當初你識相一點,就不會有今日這般慘像了。”

“你得學學你兒子秦鎮,識時務者為俊傑。”

“如今他大權在握,秦家的事情,也是由他說了算。”

“不僅如此,現在的他,在中州市都算得上是一號響噹噹的人物了。”

“因為什麼?還不是因為穆家,因為他娶了一個好老婆。”

聲音落下的同時。

那捏著核桃的男子,來到了老宅前。

就這樣盯著秦家老家主秦溯溟。

“請給老頭子我一些清靜的時間。”

秦溯溟捏著手中的黃紙,投入火盆中。

可,這句話,卻是讓得鄒清泉笑了起來。

“你個死老頭子,還想要一點清靜時間,等你死了,大把的清靜時間。”

“就像秦寧那個賤人一樣。”

鄒清泉狠狠的罵了一句。

而,這句話,卻是讓得秦溯溟望向了鄒清泉。

那渾濁的眼眸中,都是騰昇起了一抹怒火。

“譁!”

啪嚓一聲!

打火機終於是將白燭點燃。

“今天是我祭奠我孫女的日子,請你放尊重點。”

秦溯溟警告了一聲。

“哈哈哈!!!就你這個死老頭子,還想要尊重,你算個什麼東西,連秦家都呆不了了。”

“還在老子面前耍威風。”

“祭奠孫女?秦鎮都不要他那個賤女兒了,你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再者,真要祭奠的話,等到頭七再祭奠吧!到時候,我們穆家的大小姐與拓跋家的絕世人傑結婚,你這老頭子可要好好恭賀恭賀。”

鄒清泉語氣極為淡漠。

甚至帶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別說,一個被趕出秦家的老家主。

就算是秦家現在的家主秦鎮。

也不敢對他大呼小叫的。

因為他是穆家的人。

秦家現在有如此的地位。

也是穆家扶持起來的。

真正算起來,說秦家是穆家的一個附庸家族,也不是不可以。

“秦老頭子,你這麼大年紀了,就服軟吧!”

“是啊!再這麼倔強,你這把老骨頭都會被拆掉的。”

“你不是秦家那個老家主了,得認清現實。”

周邊一些鄰居。

在勸誡了秦溯溟幾句之後。

都是趕快將自家的門窗給關上了。

生怕惹到飛來橫禍。

“你們會遭報應的……就像現在的我一樣……”

秦溯溟嘆息了一聲。

依然不管不顧的將黃紙丟入火盆中。

遙想當年,他也是做了一些錯誤的決定。

將自己的女兒趕出了秦家。

雖然,不是他本心所為,可被綁在秦家這條大船上。

為了整個家族的利益。

他也沒有不管不顧的反對。

現在想來,心中愧疚無比。

“老頭子,停止你的行為,不許再祭奠秦寧那個賤人。”

“這是我們穆家的命令……”

鄒清泉皺著眉頭,斥罵了一句。

穆敏早就下了命令。

不允許任何人祭奠秦寧。

不管是秦家人,還是秦寧的一些親朋好友。

“老頭子我也是即將入土之人,希望能讓我送自己的孫女最後一程。”

秦溯溟望著鄒清泉。

雖然聲音生硬。

可,語氣中卻是透著一股哀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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