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虎像是一條死狗一般拖走的鄒清泉。
這個時候,白虎忍不住問了一句:“我家大人,在你看來,能不能夠與穆家家主穆人傑掰掰手腕?”
此時的白虎,也是覺得有趣。
所以,這樣問了一句。
當然了,在他心中,什麼狗屁穆人傑。
若是知道他家境主的真實身份的話。
估計會被嚇尿吧!
“勉強夠了吧!”
鄒清泉迫於白虎的壓力。
這樣說了一句。
在他看來,那個年輕人的武力值,確實強悍。
可,要與穆家家主掰手腕,那靠的可不僅僅只是武力值。
權勢、地位、財富,以及能夠調動的人馬來看。
那年輕人,估計在穆家家主面前,屁都不算一個。
“那,這東西呢?”
說完,白虎掏出一塊令牌。
放在了鄒清泉面前。
令牌古樸大氣,上面刻了屠龍兩個字。
鄒清泉看著白虎的舉動。
覺得有些奇怪。
有什麼東西,需要讓他來看的麼?
不過,被白虎放下來之後。
鄒清泉也是接過了令牌。
入手極為冰涼,像是握著一塊冰塊一般。
以鄒清泉的見識,竟然一時間,也分辨不出,這到底是什麼材質製作而成的。
“這……這……”
原本,這特殊材質的令牌,就讓得鄒清泉無比驚詫了。
現在,令牌上龍飛鳳舞的屠龍兩個字。
更是讓得鄒清泉像是傻了一般。
全身冰涼。
屠龍令?
這特麼的竟然是屠龍殿的屠龍令。
“怎麼樣,我家大人,夠不夠資格和穆人傑掰手腕了?”
白虎再次問了一句,
從鄒清泉的神色來看。
這傢伙,應該是認出了這枚令牌。
“夠!!夠了……夠了!”
鄒清泉連連點頭。
屠龍殿可是那位一手創辦的。
而,能夠拿到屠龍令的,在屠龍殿可以算的上是高層了。
尤其是,龍王殿剛被平推。
那位的聲勢,又是重回巔峰。
現如今,就算是大夏國的頂尖勢力,都不敢在北境面前蹦躂。
鄒清泉握著令牌的手掌,都是在不斷的顫抖著。
他確實被嚇得不輕。
尤其是,秦家那位被趕出去的棄女。
她的兒子竟然是北境的高層。
這特麼的……
“噗通!”
“噗通!”
“噗通!”
嘩啦啦的。
鄒清泉帶來的那十幾二十個馬仔。
全部都是跪倒在了地上。
屠龍令出。
不出三天。
必然有天大的事情發生。
往小了說。
滅門都只是小事。
往大了說,那是能夠影響一個城市,勢力分佈的。
現在,白虎向他展示屠龍令。
代表著什麼?
鄒清泉很清楚。
他這種傢伙,根本不值得,發出一枚屠龍令。
現在,他也終於明白。
之前白虎說的。
他在那位年輕人面前,或許連條狗都算不上。
是什麼意思了。
而,他背靠的則是穆家。
現在,秦家秦寧死了。
現在,穆家和拓跋家即將聯姻。
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這時候出屠龍令。
那……
鄒清泉不敢再想下去了。
因為,穆家與拓跋家的盛世婚禮。
那可是不亞於蘇家帝族大典的盛事。
如果,之前有人跟他說。
有人敢在這盛世婚禮上鬧事。
他鄒清泉絕對會兩巴掌甩到對方的臉上。
可,現在,插手這件盛大婚禮的。
很可能是屠龍殿的高層。
“請……請問,那位的身份是……”
鄒清泉小心翼翼,極為恭敬的問了一句。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那位年輕人真正的身份。
他在龍王殿到底有著何等身份。
若是龍王殿的高層,那高到了哪種地步?
這……才是最重要的。
“你確定想知道,我家大人的身份?”
白虎曬然一笑,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殺意。
“不不不,我剛剛說錯話了,我不想知道,不想知道……”
這一刻,鄒清泉也是猛然反應過來。
如果真是那種滔天人物。
他們的名諱,本就是一種極為秘密的事情。
為尊者諱。
不知道還好,若是知道了,又管不住嘴。
那,只有死路一條。
所以,鄒清泉是瞬間做出決定。
這東西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
“走吧!我家大人,今天不太想見血。”
白虎拍了拍鄒清泉的臉頰。
也沒有自己捏死鄒清泉,以及他帶來的那些馬仔。
按他家境主的話來說。
穆家和拓跋家的婚禮之前。
不宜打草驚蛇。
所以,白虎也是直接亮出了屠龍令。
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他家境主的身份。
可,這鄒清泉只要不是豬腦子。
估計也不敢再來找他家境主外公的麻煩了。
“謝謝,謝謝……”
鄒清泉頓時如釋重負。
有種從鬼門關逃出來的感覺。
朝著白虎磕了幾個頭之後。
便是帶著那些馬仔灰溜溜的離開。
……
當陳寒凝望秦家老宅的時候。
一道人影從秦家老宅裡面,匆匆跑了過來。
身後帶了幾名保鏢。
此人正是秦家老大,秦灶。
在秦家的他也是得到自己父親,被穆家人找麻煩。
偷偷溜出來的。
很快,秦灶便是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這處偏僻的老宅。
“月茹,還有陳寒,你們怎麼還沒有離開中州?”
見到秦月茹和陳寒頓時又急又氣。
“大哥!”
秦月茹喚了一聲。
“老大,事情是這樣的。”
秦溯溟想要說些什麼。
卻是被秦灶揮手打斷。
“爸,現在秦傢什麼情況,你不知道麼?”
“難道,小寧死了,我們就不傷心麼?”
“我們也想祭奠小寧,可現在秦家大權都是在老四的手中。”
“老四背後站著的是穆家。”
“穆敏不允許我們祭奠小寧,誰敢那麼做,都要受到嚴厲的處罰。”
“這您應該知道吧!現在,您這是……”
秦灶的聲音中也是透著無奈。
看著地上的黃紙、蠟燭、火盆。
秦灶的眼眶也是忍不住紅了。
“大哥,小寧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月茹開口。
可,秦灶卻是訕笑了一聲。
“不能就這麼算了,那能怎麼樣?”
“月茹啊!當初,我就提醒過你們母子,讓你們離開中州市。”
“你們偏偏不聽,現在……”
秦灶還記得。
他帶著秦寧趕往陳家老宅,去勸誡秦月茹和陳寒離開中州。
要不是那次,小寧也不會被自己的後媽穆敏發現。
也不會起那麼激烈的衝突。
導致最後的悲劇。
“秦寧姐的死,確實和我有關,我會讓整個穆家陪葬的。”
陳寒淡然的聲音響起。
這話,卻是讓得眾人心中一緊。
尤其是秦灶,瞪大雙目,望向了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