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難不成我婚禮,還要遷就著那個傢伙?”

拓跋天賜忍不住說了一句。

什麼北境不北境的,他才不管這些。

“就是,爸,這不是墜了我家拓跋家的威名麼?”

拓跋縛也是嘀咕了一句。

對於他們來說。

北境陳屠龍的確無人敢招惹。

可,他們拓跋家如果連陳屠龍的下屬這些人,都如此畏懼的話。

那拓跋家還有什麼門威?

“如果,那個年輕人,敢在婚禮上鬧事的話,我拓跋單于必將第一個滅了他。”

拓跋單于語氣冰冷。

他不主動招惹北境。

那是給屠龍戰神面子。

而且,他們拓跋家在皇族蘇家,因為北境的高層折了面子。

拓跋單于也可以忍著。

可,如果婚禮當天,那北境的年輕人,還敢來找事的話。

就是不給他們拓跋家一點面子。

那時候,他絕對不會再給一點面子,將那年輕人擊殺。

就算在陳屠龍面前,他都能夠佔理。

這便是拓跋單于的想法。

拓跋單于這話,也是讓得拓跋家和穆家之人,士氣大振。

有了拓跋單于做靠山,婚禮當天,誰敢惹事?

那簡直是找死行為。

“陳寒啊陳寒,秦寧是因我而死,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我穆家和拓跋家還要在秦寧頭七那天,舉辦婚禮,而你也只能看著。”

“說到底,都是因為你那一巴掌引起的。”

穆敏陰測測的呢喃了一聲。

……

陳寒當然不知道,拓跋家與穆家在商議著什麼。

還在路燈下走著。

讓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

“境主,關於這次拓跋家和穆家的婚禮……”

白虎將秦月茹送回陳家老宅之後。

便是來到了陳寒的身旁。

他的意思是,不要將事情鬧得太大。

“難道,你是在勸我,不要給秦寧姐報仇?”

陳寒掃了白虎一眼。

頓時,白虎因為那冰寒的目光,身體都打了個寒顫。

“境主,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白虎趕緊解釋了一聲。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這次關係到拓跋家和穆家,註定低調不了……”

陳寒擺擺手。

“可這樣一來,中州市那些頂尖勢力,更加能夠拿這件事做文章了。”

白虎還是勸誡了一句。

本來,龍王殿被滅,影響力就極為巨大。

現在要是真將拓跋家和穆家給滅了的話。

那影響力,真的難以想象。

“有些事,你預估錯了,這些頂尖勢力,你越是慣著他們,他們越是喜歡蹦躂。”

“一旦你亮出獠牙,將你最為兇狠的一面展露出來。”

“這些勢力,到時候自然會乖乖的。”

陳寒向來都沒將這些頂尖勢力放在眼中。

這些傢伙,雖然危險,但能夠比得上域外的敵寇?

再者,秦寧姐的仇,能不報?

如果,秦寧姐被如此羞辱,他還無動於衷的話。

那麼,這個北境境主的職位,不要也罷。

“屬下知道了。”

白虎頓時不敢再多言。

“調屠龍衛過來,我說過讓拓跋家與穆家的婚禮場地,變成修羅喪禮,就一定要實現。”

陳寒直接給白虎下達了一道命令。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白虎準備離開。

“等等,持我屠龍令,封禁當日婚禮現場的交通要道。”

陳寒又是叫住了白虎一聲。

白虎接過屠龍令。

手臂都是忍不住有些顫抖。

封路?

看來這次境主是玩真的了。

原本,以為境主只是殺幾個重要人物。

現在看來,遠不止如此啊!

等到白虎離開。

陳寒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是母親打過來的。

“怎麼了媽?”

陳寒接通電話。

“小寒,外面不知道是誰,留下了一個紙條。”

秦月茹的聲音響起。

解釋之後。

陳寒才知道。

是穆家大小姐穆香蘭留下的。

意思就是在婚禮之前。

穆香蘭想約陳寒見一面。

陳家老宅有屠龍暗衛的保護。

陳寒也不用擔心母親和女兒的安全。

不過,留下紙條,也算是威脅了。

那意思就是,我已經知道你母親和女兒的位置。

不來赴約的話,自己看著辦。

“有意思……”

陳寒笑了笑。

這穆香蘭還真是自作聰明。

陳寒當然不怕這什麼穆香蘭的威脅。

不過,既然這女人想要見自己一面。

那就如她所願了。

……

初陽升起,將大地照的暖洋洋的。

今日,整個中州市的廣告牌,更是密密麻麻的都是拓跋天賜與穆香蘭,兩人的婚紗照片。

似乎,不讓整個中州市的人知道,明日是拓跋家和穆家的婚禮日子。

就不肯罷休似得。

陳寒也是如約而至來到了一處極為高檔的私人會所。

這處私人會所,如果不是會員,根本進不來。

而要辦理會員,必須老會員引薦,還需要花費百萬。

總的來說,就不是窮人能夠來得了的地方。

陳寒剛剛進入私人會所。

便是有一名穿著旗袍,身材高挑,面帶笑容的會所女經理上前迎接。

“請問是陳寒先生麼?”

女經理語氣極為溫柔,讓人有種極為舒服的感覺。

顯然,這都是經過非常嚴格的訓練,才能夠做到的。

陳寒點點頭。

“香蘭小姐,已經在包間等著您了……”

隨後,女經理便是走在前方,帶著陳寒進入了會所內。

會所內極為奢華、貴氣。

而,一些穿著名牌服飾,交談中也是談論著上百萬的股票、合同等事情的富人。

這個時候,都只能坐在大廳內。

等到女經理將陳寒帶到一處包間之後。

女經理也是躬身退去。

陳寒也是直接將包間門拉開。

走了進去。

裡面只有穆香蘭一人。

“你真的敢來……”

此刻穆香蘭的聲音響起。

坐在榻榻米上的她,此刻正對著桌上的境字在補妝。

連正眼都沒有瞧陳寒。

顯然,是沒有將這個所謂,疑似北境高層的傢伙放在眼中。

在穆香蘭看來,明日她就是拓跋單于的孫媳婦了。

拓跋單于,那可是能夠和五大境境主放在同一層面,談論的人物。

這傢伙,要是真敢在婚禮上搗亂。

拓跋單于也承諾過,會捏死他的。

所以,面對陳寒,穆香蘭也根本沒有絲毫的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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