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離開的陳寒。
秦鎮也不敢下令,讓人將他追回來了。
白煞還嵌在牆體裡面。
根本拔不出身體。
黑煞更是愣在原地站了許久。
“他到底是什麼人?”
黑煞完全不敢相信,以秦家的底蘊,能夠培養出這樣恐怖的年輕人?
說著,黑煞也是來到了剛剛陳寒所站立的地點。
白煞那一拳的力道可是無比強大。
那個年輕人是如何卸力的?
而且,要將白煞擊飛那麼遠的距離,而且嵌在了牆體之中。
這強大的力量難道是憑空產生的?
不可能?
絕對要藉助大地的力量。
可,陳寒站定的地點,卻是沒有一點痕跡。
這就讓得黑煞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
當黑煞真正站在陳寒剛剛落腳之地的時候。
轟的一聲。
那堅硬無比,用青石鋪就的路面。
以之前陳寒所站立的地點為一個點。
一道巨大,猶如蛛網一般的裂痕,朝著四面八方蜿蜒而去。
轟!!!
整個地面,方圓50米,都是全部下沉了一個腳掌的深度。
“嘶!!!”
見著這場面。
黑煞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是將之前的力量,完全卸力到地上了。
而且,這極為精妙的控制力。
如果,不是他踩在之前陳寒站立地面的著力點的話。
路面看起來還是完好無損的。
黑煞已經頭皮發麻。
不敢再想象,那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強了。
“塔塔!!!”
秦鎮也是連連退了幾步。
這才沒有因為碎裂的地面,而狼狽跌倒。
不過,眼神中卻是透著難以置信的神色。
黑白雙煞的實力如何,他完全清楚。
只是,現在一個嵌在牆體裡面。
一個被嚇得半天不敢動彈。
秦鎮心中已然明瞭。
自己那個外甥,武力值或許已經成長到了他都難以揣度的地步了。
“可,中州這個地界,武力值可不是排在首位的。”
秦鎮呢喃了一聲。
目光望著遠去的陳寒的背影。
不由得響起之前陳寒放下的話。
要讓他在拓跋家和穆家的婚禮上現身。
“如你所願,只是希望你到時候不要缺席,讓我這個舅舅看看,當初那個孱弱的外甥,到底達到了何等恐怖的地步。”
秦鎮默默的道了一句。
“老四!父親和大哥那邊怎麼處理?”
老二秦學問了一句。
“讓那個老傢伙好好呆在老宅,別惹什麼事了。”
秦鎮不耐煩的擺擺手。
“那如果爸非要祭奠秦寧呢?”
秦學又是問了一句。
說到底,這些事情,都是因為祭奠秦寧的事情,而引起的。
“任他去吧!反正就兩天了。”
提起秦寧的名字,秦鎮更加煩躁了。
而且,因為陳寒的原因。
秦鎮也收斂了一些。
“還有,警告大哥,安分一點。”
秦鎮又是提醒了秦學一聲。
“我知道了。”
秦學點點頭。
然後趕緊安排人,將秦家門口的這些碎石清理乾淨。
……
離開秦家之後的陳寒。
也是讓白虎將秦月茹送回陳家老宅。
自己一個人,沿著中州市最為繁華的街道。
默默的步行著。
路邊那亮起的燈柱,將陳寒打在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長,顯得有些孤寂。
不過,這個時候,路邊的廣告牌。
以及一些高層建築的廣告螢幕上。
都是出現了一對風華正茂的男女。
兩人各種恩愛的照片,都是被投屏到了廣告螢幕上面。
要知道,中州市最繁華的街道。
廣告投屏,那可是價值千金的。
一般都是用於商業推廣。
而,這幾天的時間。
廣告螢幕上,卻都是拓跋家拓跋天賜與穆家穆香蘭,兩人恩愛的照片。
甚至,一張結婚照,投屏在這最繁華街道,最高處的建築頂端,整天不間斷的播放著。
顯然,也只有拓跋家和穆家能夠有如此財力。
用廣告的形式,宣傳著兩天後的盛事婚禮了。
照片中的穆香蘭,穿著一身紅色中式婚禮霞衣。
整個人都是笑得十分開心。
顯然幸福無比。
新郎拓跋天賜卻是將穆香蘭擁入了懷中,一副俾睨天下,恃才傲物的樣子。
的確,作為拓跋家選定的未來繼承人。
又即將和穆家聯姻。
他的確有那個資格。
如果只是從表面看。
這的確是一對恩愛的夫妻。
各自都有著不俗的家庭背景。
可,將自己婚禮日期選定在秦寧姐頭七的日子。
這簡直是踩在死人的屍骨上,舉辦婚禮。
本來,秦寧姐死的就冤屈。
陳寒絕對不會允許這件事發生的。
看著廣告屏上,那一對喜氣洋洋的新人。
陳寒抬頭望去,忽然道了一句:“還真是恭喜了,新婚快樂,先禮後兵,可別怪我將這場婚禮變喪禮。”
陳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不過笑意中藏著的冰寒,卻是有種人讓人戰慄的感覺。
這整件事,本就是穆家的錯。
那惡毒後媽穆敏,不僅將秦寧姐害死了。
而且,還要在她死後如此羞辱。
連墓碑都要找人去破壞。
穆敏的親生女兒還想要得到幸福如意的婚禮?
想都別想。
而,拓跋家和穆家,怎麼也沒有想到。
兩家的盛世婚禮,不僅風光榮耀,聲勢浩大,名流權貴如過江之鯽。
而且,連北境境主陳屠龍都來了。
不過,陳屠龍卻不是去捧場。
而是去為兩家敲響喪鐘的。
……
鄒清泉被教訓之後,回到穆家同樣捱了一頓訓斥。
不過,就算是這樣,鄒清泉也不敢將陳寒的真正身份說出來。
而,之後,穆家又是打電話給秦鎮,詢問起關於陳寒的身份。
秦鎮也是將自己瞭解的一些關於陳寒的資訊,告知了穆家。
此刻,穆家家主穆人傑,正敲著桌子。
“這傢伙聽說是要為秦寧復仇,還要在婚禮當天出現,真是有意思了。”
穆人傑呢喃了一聲。
畢竟穆家與拓跋家即將舉行盛世婚禮。
就算,他不認為一個年輕人,能夠翻起多大的花浪。
可,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
“此人既然在北境當過兵,那就讓人去調查調查,我倒是要看看,一個年輕人,有何等能耐,敢挑釁我穆家。”
隨後,穆人傑也是吩咐了一聲。
穆家眾人便是行動了起來。
只有鄒清泉站在角落默不作聲。
可,心中卻是腹誹了一句:“這個年輕人的能耐,別說是穆家和拓跋家了,就算是四大皇族加在一起,估計都不能和他掰手腕。”
只是,穆人傑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妹妹穆敏招惹到了何等恐怖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