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準備與穆家不死不休了。”

“別說穆家,在婚禮現場見血,而且,還是將穆家二號人物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這也是打了鐵帽子王的臉了啊!”

“活著不好麼?為了一個死去的秦家女子,有必要麼?”

陳寒的舉動,讓得參加婚禮的這些人,都是忍不住驚歎了起來。

現在,事情的發展絕對是不可能私了的。

而,在這些權貴眼中,利益得失,才是他們最看重的。

就算是死去一個親人,只要對家族有幫助,那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之事。

不過,像陳寒這樣為了報仇,有可能將整個家族帶向地獄的舉動。

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咳咳!!!”

也是在這個時候,坐在婚禮臺上,一直閉目小憩的鐵帽子王拓跋單于。

卻是咳嗽了一聲。

顯然,這是在表明自己的一點態度了。

“年輕人,勸你收斂一點,不然,就算你是北境的人,也有可能死無全屍。”

拓跋單于的咳嗽聲。

也是讓得拓跋縛,對著陳寒厲喝了一聲。

在皇族蘇家,陳寒對他們拓跋家的羞辱,他可一直都記著。

今天,就算陳寒有著北境的身份,可,若是行為太過。

折損了他們拓跋家的尊嚴、威勢。

就如自己父親所說,必將這年輕人,斬於婚禮現場。

到時候,就算是北境境主,都無法怪罪他們拓跋家。

“原來是北境的人,難怪敢這麼囂張,中州市畢竟是北境的地盤。”

“嗬!最近北境的處境可不怎麼樣,要是再豎立一個拓跋家族這樣的大敵,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就是說,聽說這傢伙是北境的新貴,不過,仗著這點,就無法無天,到時候就算是北境境主知道了,都不會放過他吧!”

拓跋單于的表態,也是讓現場的局面,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況。

在他們看來。

就算是北境境主陳屠龍再護犢子。

可,在這個時間點,對上拓跋單于,估計也會棄卒保車吧!

“真是熱鬧,這北境的年輕人如此打鬧婚禮現場,拓跋單于要是不下狠手,那拓跋家必將顏面掃地。”

“而,如果真弄死這傢伙了,那屠龍戰神,到底會不會出手呢?”

“今天婚禮現場的一舉一動,估計都會牽扯到中州局勢的變化。”

一些頂尖中州市的頂尖大人物,卻是心頭透亮。

現在這種局勢,預示著,將會有狂風暴雨降臨。

就看雙方如何應對了。

可是,面對著穆人傑和穆敏的斥罵聲。

陳寒連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

反而是迎著風雪,慢慢的靠近婚禮臺。

“嘎吱!嘎吱!”

軍靴踩雪的聲音,落在眾人的耳中。

不知為何,卻是讓人有種心驚膽跳的感覺。

“為一個死人討回公道,你非要找死,可怪不得誰了。”

穆香蘭望著陳寒。

目光中透著怨毒。

今天是她大婚的日子,卻是因為陳寒見了血。

這種不祥之兆,讓得她心有芥蒂。

覺得自己的婚禮,並不圓滿了。

“恭賀大婚……”

陳寒淡笑一聲。

同時,袖中飛射出一束白色菊花。

猶如標槍一般的插在了婚禮臺上。

迎風搖擺。

“白色菊花,這是祭奠死人用的。”

“被穆家害死的那個秦寧,是這個年輕人的姐姐,難不成,他還想要將婚禮現場,變為喪禮現場不成?”

“真是膽大包天,膽大包天啊!”

在看清楚,插在那婚禮臺上的白色菊花之後。

不少賓客的臉色都是陡然一變。

而,穆家與拓跋家眾人的臉色,更是變得無比難看。

在婚禮上,送上葬花,這特麼的要多晦氣就有多晦氣。

“今日,我秦寧姐的頭七,總該祭拜一番,是不是這個道理?”

陳寒淡淡的望向了婚禮臺上的眾人。

一剎那。

穆人傑、拓跋縛、拓跋天賜等一眾婚禮主要人物。

都是能夠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氣。

就是殺氣。

雖然,陳寒在笑著道賀。

可,話語中的意思,明顯就是想要將這婚禮現場,變為喪禮現場。

剎那間。

這婚禮現場,便是躁動了起來。

“年輕人,真是不懂事,今天是拓跋家與穆家的大婚之日,更是穆香蘭小姐的大吉之日。”

“婚禮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大事,你這傢伙,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註定要泯滅。”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皇族陸家,名為陸北軒的年輕人,站了出來。

“說得不錯,拓跋老爺子,為國征戰,立下汗馬功勞,回來參加自己孫子的婚禮,豈是你能破壞的,要是這樣做,就是與我們莊家為敵。”

皇族莊家一名名為莊道義的年輕人,也是站了出來。

“主人家念著大喜之日,不想讓你這狂徒見血,可,你這傢伙得寸進尺,我們這些做客人的都看不下去了,北境的身份,可不是免死金牌。”

皇族牧家一名年輕人牧約鳴,同樣朝著陳寒呵斥了一聲。

三人並排站在一起。

“三大皇族子弟都出面了,這是力挺拓跋家和穆家啊!可惜,皇族蘇家是支援北境那個年輕人的。”

“這你就說錯了,這三個皇族蘇家的丫頭,哪懂什麼,要是有蘇家長輩在此,肯定也是支援拓跋家的。”

“明眼人都知道該怎麼站隊,一個年輕人,能掀起什麼風浪?”

三家皇族的表態,似乎更加讓得陳寒這一方看起來不堪一擊。

“你這傢伙,非要我們下場,何必呢?”

“敲打敲打,讓他明白,中州市可不是什麼小地方,沒點底蘊,最好不要囂張。”

“小肚雞腸的傢伙,非要為一個死人報仇,這心胸氣度,看起來,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陸北軒、莊道義、牧約鳴三個皇族年輕子弟。

一步步的朝著陳寒壓了過去。

在他們看來,鎮壓這傢伙,只是舉手之勞。

還能夠博得拓跋單于的好感。

怎麼看都是一樁極為划算的買賣。

就在三人準備對陳寒指點、敲打一番的時候。

一陣步調齊整,卻極為有力度、節奏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陸家、莊家、牧家的三個小崽子,你們算什麼東西,讓你們長輩過來,再放狠話。”

一道大喝聲響起。

白虎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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