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張家的張仙桃麼?她竟然也來了,難道是因為天巫教少巫主樊超?”

“張家不過是雲城的商賈大富家族而已,怎麼會跟天巫教扯上關係?”

“你們還不知道吧!樊超似乎看上了這張家的公主,要娶她呢!”

“那算是張家攀高枝了。”

“不對啊!你們看,張仙桃可是一直跟在那年輕人的身旁,一副極為親密的樣子。”

“這年輕人是誰啊!找死不成?”

有些江湖門派的人,也清楚。

天巫教少巫主樊超,很快便要將張家的張仙桃給迎娶過門的訊息了。

可,現在竟然見到,張仙桃竟然跟一名年輕人,在那裡聊得火熱。

極為親密的樣子。

這不是在玩火麼?

要知道,今日這場聚會。

樊超可是掌控全域性的人物。

以他的身份地位,看上的未婚妻,竟然當著眾人的面。

如此和一個男人熱聊。

就算是一個普通男人都忍不了,更不用說這等人物了。

“難不成這年輕人是鷹爪門的武道天才?”

“鷹爪門算什麼東西,這點身份,跟天巫教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不少武者都是為這年輕人接下來要面對的慘狀。

進行了分析。

“北星、仙桃……”

南拳門那名身段窈窕的女武者。

頓時,小聲的打了一聲招呼。

“阮紫,你們南拳門的人都來了麼?”

林北星見到好朋友,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

“天巫教要組建武盟,不敢不來啊!不過,仙桃你膽子也太大了。”

阮紫望向張仙桃,眼神透著焦急。

“難道,我連和別人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麼?”

張仙桃一臉悽楚的模樣。

“仙桃,別說這些話了,樊超現在在內院,還好沒有親眼看到。”

“你收斂些吧!不然到時候,只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阮紫嘆息了一聲。

“我知道了……”

張仙桃望了陳寒一眼,美眸中透著委屈。

明明,她是被逼迫的那個人。

還要受這樣的苦楚,怎麼能不委屈?

她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災星,連跟一個男性朋友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

“彭少,之前就是這些傢伙,殺了刀疤哥和財狼哥。”

就在這個時候。

榮門的一群人,從內院走了出來。

幾名包著紗布的壯漢,指著陳寒的方向說著什麼。

這些人,正是之前陳寒在小巷教訓過的榮門之人。

而,這群不懷好意,怒氣衝衝湧過來的人。

也是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你們要幹什麼?”

見到來勢洶洶的榮門之人。

張仙桃皺著柳眉質問了一句。

“原來是樊少的未婚妻,不過,這次我們榮門可不是來找你的。”

“我們找的是鷹爪門的人。”

榮門的少門主彭靴,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同時,也是稱呼張仙桃為樊超的未婚妻。

這是將張仙桃當做了樊超的附屬品了。

沒有一點尊重的意思。

“你……”

張仙桃還想要說些什麼。

林北星卻是拉了拉張仙桃的柔荑。

“有什麼事麼?”

林北星望著彭靴,沒有絲毫的畏懼。

按照江湖規矩,本就是榮門的人,先惹事的。

“有意思,你們鷹爪門,現在是要向上爬了麼?”

“不過,想要踩著我們榮門上位,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彭靴眯著眼,眼神中透著凌厲神色的望著林北星。

他們榮門這次丟臉可是丟大了。

要是鷹爪門不給出一個說法。

他們榮門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我們鷹爪門從來沒有這種想法……”

林北星覺得這彭靴是在咄咄逼人。

“那,我榮門死的人,怎麼算?要不,讓你師父去給我父親跪下請罪。”

“讓後再看我榮門,如何發落你們鷹爪門的人?”

彭靴挑著眉頭,盯著林北星。

“你休想……”

林北星嬌斥了一聲。

“要不,你陪我幾天,說不定我可以在父親那裡幫你求求情?”

彭靴眼神中透著邪意的上下打量著林北星那尤物一般的身段。

“你混蛋……”

林北星哪裡能夠忍受。

將腰帶一般系在腰間的軟劍,抽了出來。

唰的一聲。

一道青光閃過。

頓時,一道寒光便是閃爍了起來。

“砰!!”

彭靴瞬間反應過來。

腳跟一點地面。

便是朝著後方退滑了幾米的距離。

不過,他身邊的那些榮門的人。

可沒那麼快的反應。

呲的一聲。

鮮血便是從那幾名榮門之人的肩頭噴灑而出。

他們的手臂,都是齊根而斷。

“啊!!”

一陣陣慘叫發出。

在場的眾武者,一個個都是眼神凝重了起來。

雖然,大家都是江湖武者,生死搏殺什麼的,也是屢見不鮮的事情。

可,這瞬間的變故,也是讓得不少人目瞪口呆了起來。

這次江湖門派的聚會,開始見血了。

“林北星,你這是在找死,你們鷹爪門的人,是想要徹底與我們榮門撕破臉皮麼?”

彭靴臉色徹底陰翳了下來。

聲音中都是透著殺意。

“我……”

林北星握著手中的軟劍,也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收場了。

剛剛她也是因為彭靴那極為羞辱的話。

一時激動,才動手的。

她倒不是擔心自身的安危,只是怕牽連到鷹爪門。

“不過就是砍斷了幾條手臂而已,他們自找的。”

“有什麼好愧疚的。”

就在此時,一道淡然的聲音,在林北星的身後響起。

給了林北星極大的安全感:“陳寒哥。”

可,這話卻是讓得彭靴冷笑了起來:“你這狗東西,終於敢吱聲了?原本以為你還要像個縮頭烏龜一般,躲在女人的背後呢?”

“我榮門的人,你都敢殺,不怕被滅族了?”

彭靴的話,也是讓得眾人驚詫。

榮門死的人,原來是這個面生的年輕人殺的?

敢在雲城殺榮門的人。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一群偷雞摸狗的東西殺了也就殺了。”

“不僅要殺,你們榮門的人,也得在今天解散,不然全滅了。”

陳寒語氣淡然的,說的就好像榮門是一群臭水溝的老鼠一般。

要踩死便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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