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姐,這瓶可是羅曼尼-康帝酒園生產的紅酒,不知能否賞臉喝一杯。”
魯宇軒也是一點都不見外的拿起紅酒瓶。
在蘇沐婉身前的空紅酒杯中,倒入了一杯紅酒。
他向來都非常享受狩獵的過程。
尤其是開始裝的貞潔烈女,之後很快淪陷的女人。
非常能夠滿足他的征服欲。
“羅曼尼-康帝可是酒中帝王,最普通的紅酒,都價值2000美金一瓶,魯少拿出的這瓶羅曼尼-康帝更是1999年份的,價值10萬美金,你這一口喝下去,可就是普通人一年的工資。”
“別給臉不要臉。”
馬奎盯著蘇沐婉開口。
完全忽略了陳寒。
“別這麼粗魯,多少錢也買不了美人一笑,只是希望小姐姐能夠賞臉,我們也可以交個朋友。”
魯宇軒雙手撐在桌子上,望著蘇沐婉邪魅一笑。
同時言語輕佻,動作輕浮的將紅酒杯遞到了蘇沐婉的面前。
那杯沿似乎都要觸碰到蘇沐婉的紅唇了。
“對不起,我不喜歡喝紅酒,也不想和你交朋友,請你離開。”
蘇沐婉皺著柳眉,直接將魯宇軒的手給推開。
這讓得魯宇軒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他,不是當眾打他的臉麼?
“你知道,魯少是什麼身份麼?他是四海商會老大魯偉的親弟弟,現在幾乎整合了金陵市整個地下勢力。”
“連白雲商會都不是對手,你這麼不給魯少面子,是不想家人朋友好過了麼?”
馬奎神色暴戾的出言威脅道。
“請離開。”
蘇沐婉完全不在乎馬奎的威脅。
“呵呵!看來你還是對這小白臉情有獨鍾啊!只是你看看他的樣子,坐在這裡屁話都不敢說。”
“看著你被欺負,他又能夠做什麼呢?他能保護你麼?”
“魯少比他強了一百倍,你這女人,真是分不清好壞,眼睛瞎了麼?”
馬奎見蘇沐婉一點面子不給。
頓時將矛頭轉向了陳寒。
指著陳寒的鼻子羞辱怒罵道。
陳寒只是靜靜的觀看著窗邊的雲海。
似乎對於馬奎的怒罵聲充耳不聞。
“請你道歉。”
蘇沐婉怒斥出聲。
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只是,蘇沐婉看著陳寒的樣子。
心中更是不由得感嘆。
連這樣的小混混都對付不了。
更別說與那些頂尖大勢力的世子,在蘇家招婿上爭奪了。
或許,眼前這無賴,還真說對了。
陳寒怎麼保護她?
就算用盡全力,到最後估計也只能落得個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吧!
蘇沐婉絕對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
“這種廢物孬種,還要我們給他道歉,就算老子給他道歉,這狗東西敢接受麼?”
魯宇軒徹底失去了耐心。
馬奎也是心領神會。
直接朝著蘇沐婉抓了過去。
蘇沐婉大驚失色。
沒有想到這些人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
只是,在馬奎的手掌,剛剛到達蘇沐婉面前的時候。
咔嚓一聲!!
骨頭碎裂的聲音便是響了起來。
馬奎的手臂直接斷裂。
骨茬將面板都給刺破。
鮮血飆射而出。
手段十分的暴力殘忍。
“混賬東西,小貝勒的女人也敢動,你特麼的找死不成。”
一道極為陰森的聲音響了起來。
馬奎大聲慘叫的望著眼前的男子。
男子綠豆眼,鷹鉤鼻,看起來便是凶神惡煞。
“你是什麼人,什麼小貝勒,什麼小貝勒的女人,你在說什麼!!”
馬奎捂著自己受傷的手臂。
尖叫的罵了起來。
他從沒聽過,金陵市有什麼小貝勒。
而,在場眾人也是無比疑惑。
小貝勒不是古代的稱號麼?
“咔!!!”
誰知道,來人二話不說。
手掌又是扣住了馬奎的另一條手臂。
嘶啦一聲。
殘忍暴力。
直接將馬奎的這條手臂給扯了下來。
啪!!
鷹鉤鼻男人一腳踩在馬奎的臉上:“狗東西,小貝勒也敢調侃,你全家人都不想活了?”
馬奎的手臂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著鮮血。
臉色無比的蒼白。
現在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這些人太特麼的兇殘了。
根本不把人當人對待,簡直就像是屠狗一般。
“你們找死不成,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在金陵市這片地界,我們四海商會……”
魯宇軒準備自報家門。
“砰!”
誰知道,一名脖子上紋著惡狼的男子。
直接一腳踹翻了魯宇軒。
讓得魯宇軒一個狗吃屎,栽倒在了地上。
這胖子白白淨淨的,脖子上的惡狼卻是非常顯眼。
臉上也是帶著笑眯眯的笑容。
像是一尊彌勒佛。
與剛剛那鷹鉤鼻陰森兇惡的表情,形成鮮明的對比。
“狗東西,小貝勒的名號都沒聽說過,也敢報自己的身份,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麼?”
紋身胖子搬了一把椅子過來。
坐在魯宇軒的面前。
笑嘻嘻的望著他,像是在看著一件玩物。
魯宇軒內心憋悶,非常不服氣。
可下一秒。
一道無比高傲的聲音響了起來。
“中州皇族陸家可聽說過?”
來人正是陸家的先遣部隊。
為小貝勒陸雲來打頭陣的趙天罡。
聽到這句話,魯宇軒臉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在場眾人更是震顫不已。
皇族陸家?
那可是與皇族蘇家齊名的超然勢力啊!
現在魯宇軒終於是明白了。
這自己看上的這個女人。
竟然是皇族蘇家的皇女。
魯宇軒悔恨不已。
他剛剛從國外回來。
哪裡見過蘇沐婉,也不知道她就是皇族皇女啊!
不然,就是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調戲。
而,能夠冠上小貝勒、小王爺這樣稱呼的人。
也就只有頂尖大勢力年輕一輩的佼佼者才擔得起這樣的稱呼啊!
“皇女你都敢調戲,腦袋是真不想要了?”
趙天罡走到魯宇軒的面前。
淡淡的開口。
這句話,卻是嚇得魯宇軒噗通一聲。
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大人,我不是有意冒犯,我不知道皇女的身份,饒命啊!”
地板被魯宇軒磕得砰砰作響。
別說他哥魯偉是四海商會現在的掌權者。
就算他們魯家是金陵市的王族。
在皇族面前,也算不的什麼東西。
“他,都是他,這狗東西約皇女出來的,我就是想要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傢伙。”
忽然,魯宇軒的手指指向了陳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