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統領,咱們就算是在五境的兵王大比上,見過面,那也不知道是多久的事情了,如果你想透過這點關係,來抵消今天的麻煩的話。”
“在我鄧乾坤這裡顯然是行不通的。”
鄧乾坤哼了一聲。
沒有給青龍一點面子。
而,南境的戰士和將領,一個個的,都像是出了一口氣般。
現在,北境的三星上將都得在他們面前低頭。
在他們南境的地盤,他們南境戰士才是能夠做主的人,誰來了都沒用。
“我的意思是,當初的大比,鄧乾坤有沒有見過我家境主?”
青龍笑了,他真沒想到,鄧乾坤竟然是將他的話給誤解了。
“你……你是說北境境主,我……我當然沒有見過,青龍你自己調兵報私仇,為屬下撐腰,難道還要拿那位壓我不成?”
鄧乾坤明顯的慌亂了起來。
顯然,只是一個名字,便是帶給了他難以言明的壓力。
上次五境的兵王大比。
可是最有可能見到那位傳奇人物的時刻。
不過,除了其他四大境的境主,沒有一人得見過北境境主的真顏。
倒是讓鄧乾坤覺得有些遺憾。
“別緊張,我就是問一問,還以你見過我家境主呢!”
青龍笑了笑。
“葉戰,你在拿我開玩笑麼?”鄧乾坤臉色一變,怒聲道。
他認為,青龍這就是在拿他開涮。
“回去告訴徐擎天,就說這屠龍衛是我陳寒調過來的,處理金陵市的事情,也是我的意思。”
忽然,陳寒開口道。
一開始眾人還都不知道,陳寒提起的這個名字,代表的是什麼。
不過,只是瞬間。
鄭遼、洪天嘯包括鄧乾坤都是反應過來了。
“你你你……”
鄭遼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這他麼的,可是他們南境境主的名字啊!
“好大的膽子,敢直呼我們南境境主的名字。”
洪天嘯破口大罵,呵斥了起來。
“青龍,你真是管教不嚴,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你這屬下是怎麼說出來的。”
鄧乾坤則是望著青龍指責。
“他提起你家境主的名字,似乎也沒什麼吧!”
青龍攤攤手。
這樣子更是讓得鄧乾坤大怒。
“副境主,這年輕人比葉戰還要囂張,估計這兩人是有親戚關係,所以葉戰才這麼保著這年輕人的。”
“或者說是北境培養的什麼重要人物。”
洪天嘯分析道。
“不管如何,今天必須得跟著我回南境總部接受調查,如有反抗者,格殺勿論。”
鄧乾坤直接攤牌了。
不管如何,就算是青龍有檔案, 可在他們南境的地盤鬧事,必須帶回南境總部。
他們南境的臉面絕不能丟。
大不了事後再挽救。
畢竟,南境的事情,還不是由他們家境主說了算?
“鄧副境主,今天我可是帶了五萬屠龍衛,你真要對峙麼?”
青龍臉色也是變得嚴肅了起來。
“哼!五萬屠龍衛?你還真是說得出口,我鄧乾坤奉命調二十萬南境戰士趕往南境邊境禦敵。”
“今日返回南境總部覆命,二十萬南境戰士已經在金陵城外駐紮,若是你葉戰非要一戰。”
“我鄧乾坤將不惜調二十萬南境戰士入城!”
鄧乾坤一句話說的霸氣凜然。
同時一股極為凌厲的殺伐之氣,也是讓得在場眾人都是感覺到有些森然。
似乎上到了真正的戰場一般。
“二十萬南境戰士侯在金陵城外,我的天啊!這是班師回朝的鐵血戰士啊!”
“就是,估計是剛剛抵禦外患,打了一場勝仗。”
“什麼北境屠龍衛,跟咱們南境的戰士比較起來那是差了一大截。”
四大家族的族人終於是放心下來。
二十萬南境戰士,四倍於現場的北境屠龍衛。
“我說過,我的選擇是對的,就算是你抱了大腿,今天也要被帶走。”
“我們四大家族平安無事了。”
袁輕音終於開口。
像是在發洩著心中的怨氣。
她的選擇沒有錯。
現在,就算是有一名三星上將幫忙又如何?
還不是無力翻天?
“就是,你不算什麼東西,你那個癩蛤蟆弟弟更加不算什麼東西。”
蔣雲鵬嘲諷了起來。
“我俞家的仇能夠報了,今天,不僅是給你弟弟遷墳,還是給你自己挑選了一處墓地。”
俞凡大為解氣。
不過,他也是有些感嘆。
這蘇家贅婿的運氣還真是好,能夠攀上這樣的大腿。
他們南境副境主親自過來,才能夠壓得住。
四大家族的族人更是一片欣喜。
“時辰到了,小晨該下葬了。”
陳寒抬頭看了一眼烏雲開始遮住太陽的天空。
淡淡道了一句。
“可惜,你沒有選擇小晨,到頭來,依然執迷不悟。”
“當初,我猶如喪家之犬,只能夠逃去北境當兵,可就算是這樣義父一家也沒有嫌棄過我,小晨更是待我如親生哥哥一般,希望我能闖出一番事業,榮耀歸來。”
“剛剛進入北境,我也猶如山腳蛇足、青萍之末,上不得檯面。”
“不過,現在歸來,我陳屠龍也算得上是榮耀歸來了吧!”
“可惜,小晨再也見不到我這番榮耀了。”
陳寒嘆息一聲。
“誰要聽你這些過往的廢話。”
袁輕音輕哼了一聲。
不過,鄧乾坤似乎捕捉到了陳寒話語中的關鍵點。
“你……你說你叫什麼……”
鄧乾坤感覺到有種極為恐怖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鄧境主,這傢伙,說他叫陳屠龍,怎麼還有兩個名字……”
鄭遼嘀咕了一句。
“陳屠龍,陳屠龍,這名字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呢?”
洪天嘯也是嘀咕了一句。
不過,隨後全場靜默。
似乎,有人知道了些什麼,可是卻不敢肯定。
“我18歲進入北境,19歲組屠龍殿,20歲成為北境之主,21手握五枚龍戒,小晨,不知道這番榮耀,你可滿意。”
陳寒來到林晨的墓碑前。
嘩啦一聲,將軍裘解開,搭在林晨的墓碑之上。
一縷金光晃過,山河圖打底,日月橫空,金線縫製的蛟龍騰空而起,利爪過肩,隱隱有種騰天而起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