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貝殼酒吧,作為柳元龍創辦的娛樂產業。
在柳家龐大的資金支援下。
已經成為金陵市最好的酒吧之一。
名副其實的銷金窟。
金陵市不少上流人物,想要蹦迪或者泡吧,都會選擇藍貝殼酒吧。
這也讓得柳元龍日進斗金。
“當初,他們就是坐在這張吧檯,羞辱小晨,讓他借錢不成,最後跳樓的吧?”
陳寒找到當初俞任袁柳四家公子哥小姐羞辱小晨的吧檯。
“在場每桌一人一瓶皇家禮炮。”
原本,陳寒和青龍進來,根本就沒有引起注意。
畢竟,能夠來這種銷金窟玩的帥哥辣妹,那至少都是有點錢的。
陳寒和青龍穿的就不像有錢人。
那些夜場美女根本沒有看過兩人一眼。
可,現在全場每個吧檯送一瓶皇家禮炮,一共300個吧檯。
一瓶皇家禮炮就是十萬,300瓶,那就是3000萬。
這特麼的是有多土豪啊?
不對,應該稱之為神豪!
就算是金陵市排名前幾的富豪也不敢這麼玩啊!
“先生,您開什麼玩笑呢?”
服務員眼中明顯是透著質疑的神色。
之前也有不少人在他們藍貝殼酒吧裝逼,說什麼全場送酒。
想要騙泡。
最後,付不起錢,被打斷了雙手雙腳。
“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青龍直接將手機拿出來,展示著銀行卡上的餘額。
“個十百千萬……十……十億。”
服務員結結巴巴的唸叨出銀行卡上的餘額,整個人都是嚇呆了。
銀行卡的流水就有十億,這特麼的太嚇人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準備皇家禮炮。”
“兩位貴客請稍等,老闆馬上就過來。”
服務員連連道歉,直接一溜小跑去找自家老闆了。
這種貴客,他一個小小的服務員哪裡有資格招待啊!
“境主,您真的消費3000多萬,這不是便宜了柳元龍?”
“不給錢不就行了,再說,一個將死之人,拿再多的錢也沒用。”
陳寒開口,原本疑惑的青龍,頓時恍然。
“這也太豪氣了吧!”
“估計是外省豪門公子哥。”
“一出手請客就是幾千萬,就算是王族子弟,也必比不上吧!”
看到陳寒真的能夠拿出幾千萬請全酒吧的人喝皇家禮炮,頓時不少美女望著陳寒的美眸都是亮了起來。
“哈哈哈!這位朋友,大駕光臨藍貝殼酒吧,我柳元龍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啊!”
來人穿著一身休閒西裝,留著飛機頭。
堆起滿臉笑意的來到吧檯旁。
此人正是柳雲華的哥哥,柳元龍。
“這杯酒我幹了,兄弟你隨意。”
說完,柳元龍拿起金色底座的皇家禮炮,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柳少看起來依然是霸道異常啊!”
陳寒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這位兄弟謬讚了,不過聽兄弟這話,是在哪裡見過柳某,或者認識柳某?”
柳元龍沒有聽出陳寒的話中話,反而以為是在誇他。
“倒也不算認識,今天我來這裡就是為弄清楚一件事。”
“兄弟你說,只要是我柳元龍知道的,就算是將藍貝殼酒吧翻過來,也得把兄弟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弄清楚。”
“認識林晨?”
“林晨,兄弟你說的是林晨那個廢物?這我窩囊廢上次找我們哥幾個借錢,像條狗一樣,老子還踩著他的頭撒尿,真是好笑。”柳元龍哈哈大笑起來:“你不知道,這廢物心理太脆弱了,借不到錢直接跳樓,小丑一樣,怎麼這狗東西惹到兄弟你了,不過沒事,那廢物從我這酒吧樓上跳下去,吧唧一聲摔成了肉泥。”
柳元龍說完這句話,卻是感覺周圍的空氣都是冷了下來。
“別一口一個兄弟的,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我陳寒稱兄道弟?”
陳寒的聲音無比冷冽。
“你這是什麼意思?”柳元龍臉色一變。
對方這樣說,不是當眾打他的臉麼?
“嘶!這傢伙也太囂張了,連柳少的面子都不給。”
“柳家可是家大業大,這小子連柳少都敢惹,是不要小命了。”
“強龍不壓地頭蛇,這愣頭青看來是不太明白啊!”
不少人見著兩人對峙,都認為陳寒的挑釁無異於找死。
“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寒,林晨的哥哥。”
“草泥馬的狗東西,原來你是那廢物的哥哥,今天你特麼的別想走出這藍貝殼酒吧!”
“當初為什麼那樣對小晨?”
陳寒開口。
“艹,老子做事,用得著跟你解釋?你算什麼東西?”
柳元龍破口大罵。
同時,打了一個響指,幾十名看場子的混子都是圍攏了過來。
一個個肌肉虯結,凶煞無比。
“你可知道,當初小晨借錢,是想要救我女兒的?”
陳寒依舊淡然的望著柳元龍。
“關老子什麼事,那廢物該死,今天來,是想讓我送你這狗東西上路,好讓林晨那廢物有個伴?”
柳元龍神色猙獰,語氣極為囂張。
這裡藍貝殼酒吧可是他的地盤,再加上柳家的威勢。
金陵市還真沒幾個人,他不敢惹。
“動手!將這狗東西綁起來,老子要讓他也享受享受,黃尿澆頭的滋味,老子的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享受到的。”
柳元龍笑得瘋狂。
那幾十名看場子的混子也是手持匕首、棒球棒、開山刀,朝著陳寒撲了過來。
不過,下一秒。
青龍便是猶如狼入羊群一般,殺了進去。
“給你機會好好說話,非要躺著麼?”
陳寒抬起手掌,張開五指,在柳元龍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按在了他的腦袋上。
砰的一聲。
腦袋砸在桌臺,桌臺都是凹下去幾分。
全場一片寂靜,酒吧眾人都是傻眼。
這柳元龍在自己的場子,像條狗一樣被暴打?
尤其是陳寒看起來溫文爾雅,可下一秒卻是西裝暴徒一般。
這種差異,實在是太刺激眾人眼球了。
“狗東西,你敢這樣對我。”
柳元龍依然嘴硬的罵道。
眼中透出無比怨毒的神色。
這場面,實在是太過羞辱。
誰知道,下一秒,陳寒卻是笑了起來,酒瓶也是被他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