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那弟弟的賤命,能夠跟我兒子相比較?”
弄死了他兒子,還問他服不服。
柳匡在金陵市混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
“在我看來,你們整個柳家的命,都不如我弟弟重要,連根毛都算不上。”
“若不是三日後我弟弟下葬,需要你們俞任袁柳四家抬棺,你以為你們柳家的人,能夠活到現在?”
陳寒那霸氣的話語,從電話中傳出。
氣的柳匡七竅生煙。
“草泥馬的狗東西,你說話還真特麼的狂妄,現在給老子滾出來,老子將你扒皮拆骨抽筋。”
柳匡咆哮道。
這傢伙太特麼囂張了,竟然敢叫囂說要滅了他們柳家。
還說留下他們柳家,是因為自己弟弟下葬需要抬棺?
“什麼東西,一個廢物也配我們柳家抬棺。”柳匡又是大罵了一句。
陳寒卻是笑了笑:“到時候你們柳家眾人會像狗一樣聽話的。”
這句話霸道無邊。
“艹,你個狗東西,現在爬到老子面前來,老子要弄死你。”
“不管你什麼身份,你家人都要替你一起承受我柳家的怒火。”
柳匡結束通話電話,自從當上柳家家主,還沒有受到過如此大的羞辱。
同時,柳匡也是下達命令,動用他所有的關係。
開始調查陳寒的身份資訊。
不過,就在柳匡大張旗鼓,準備將陳寒按在地上摩擦的時候。
一通電話便是打了進來。
“什麼人!”正在氣頭上的柳匡,語氣極不耐煩。
“現在離開藍貝殼大廈,立刻馬上,帶著你的人滾。”只是,電話那頭的語氣更是不善,帶著命令的口氣。
“草泥馬,哪裡蹦出的狗東西,老子柳匡是這麼好欺負的?”
柳匡氣急敗壞。
怎麼今天是個人都不拿他當回事了?
“怎麼,我們金陵戰區的話不好使了,還是說我們金陵戰區的人在你柳家這裡,說不上話了?”
“金陵戰區的電話?”
低頭再次看向來電顯示的區號,柳匡頓時神色大變。
這明顯就是金陵的特殊電話號碼。
“您好!對不起,對不起,我剛剛說錯話了。”
柳匡語氣極為客氣。
畢竟就算是柳家再強,那在金陵市戰區面前,也算不得什麼。
“金陵戰區貪狼戰將貼身護衛李天昊,現在命令你滾開,聽懂了沒有?”
電話那邊的話傳來。
更是讓得柳匡倒吸了一口涼氣。
貪狼戰將的貼身護衛李天昊,上校軍銜,都統職位的李天昊?
這特麼是能夠直達天聽的大人物啊!
而,貪狼戰將便是金陵市的天。
在金陵市有幾人敢和貪狼戰將扳手腕的?
“李都統,我兒子死了,被人從樓上丟下來,兇手就在藍貝殼大廈裡面,等我將他揪出來,立馬退走。”
柳匡語氣中帶著祈求的開口,極為卑微。
同時心中憋著一口怒氣。
他兒子活生生的被人從樓上丟下來,這口惡氣,誰能忍得了?
“一分鐘之內,如果你的人還不退,我馬上派一千南境戰士,清理你柳家人,到時候可別怪我了。”
李天昊語氣中殺意十分濃烈。
這件事是貪狼戰將親自吩咐下來的。
李天昊不能不辦,而且不會給柳匡一絲一毫討價還價的機會。
“我馬上退。”
柳匡牙齒都咬出血,指骨都快捏碎。
可還是不得不退。
要是李天昊真的派南境戰士過來。
他帶來的人,估計真要被全部清理,他也要被抓走。
跟國家機器對抗,他柳家還真是屁都不算一個。
“噠噠噠!!!”
也就在這個時候,天台的飛機起飛離開。
柳匡滿臉怨毒,心底暗暗發誓,一定要將斷了他二兒子一隻手,讓得他大兒子跳樓的狗東西碎屍萬段。
不過,柳匡就算是有沖天怒火,他也不是愣頭青。
這讓他兒子跳樓的狗東西,竟然能夠讓得貪狼戰將貼身護衛李天昊出面保他,肯定也不是一般人。
“還是先將這傢伙的身份調查清楚。”
嘀咕一聲,柳匡便是和任家、袁家的人聯絡上了。
俞家因為剛剛辦完喪事,而且還被砸了場子,元氣大傷,俞家老爺子俞天烈也是年紀大,沒有前來。
不過給了訊息,他們四大家族共同進退。
金陵江畔的四季亭內,柳家家主柳匡,任家家主任忠倫以及袁家的袁輕音,都是到場了。
袁輕音也著實有手段,年紀輕輕,便是能夠和這些家主共同商討大事,也不奇怪,當初能夠將林晨玩弄於股掌之中。
此時的袁輕音,臉色有些發白,不斷在四季亭內踱步,顯示著心中的不安。
“輕音侄女,你冷靜一些。”
任家家主任忠倫安慰道。
“怎麼冷靜?”
袁輕音尖叫一聲。
當初,藍貝殼酒吧戲弄羞辱林晨的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
先是她哥哥袁俊、俞超,再是俞家父女,緊接著是任泉,今天柳家柳元龍更是從藍貝殼天台跳下來,死相極為慘烈。
當初到場羞辱林晨的人,幾乎都死光了。
剩下的這些人,包括她在內,袁輕音覺得,不是他們運氣好,而是,正如林晨的哥哥陳寒所說。
只是,林晨下葬當天,還等著她們抬棺呢!
“你們也真是的,這傢伙擁有軍隊的關係,你們也不告訴我。”
“難怪今日我要帶人將那小子滅殺,貪狼戰將的貼身護衛李天昊直接給我打個電話讓我退走。”
柳匡跺了跺腳。
要是早知道,他根本不會接那個電話,自己殺入藍貝殼大廈。
他倒是要看看,那年輕人有多大的能耐。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了,當初俞凡有南境副都統程文亮給他撐腰,最後還是被那年輕人狠狠的教訓了,這傢伙表面上是蘇家贅婿,可身份絕對不止這麼簡單。”
任忠倫說道,然後轉向袁輕音:“輕音侄女,你不是說去調查這陳寒的背景,現在怎麼樣了?”
柳匡也是一臉好奇的望向了袁輕音。
“他五年前北境入伍,然後……”
袁輕音皺著眉頭。
“然後,怎麼了,當了大官?”
任忠倫和柳匡異口同聲。
“然後,他一直是一個普通的北境戰士……”
袁輕音極為疑惑,她可是花了大價錢以及動用了龐大的資源。
“只是一個普通的北境戰士,那不就能隨手捏死了。”
袁輕音搖搖頭:“他如果只是一名普通的北境戰士,是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能量的,而我最後又託一名和我們袁家有莫逆交情的軍方大佬,想要詳細的查探陳寒的真正身份……”
“結果怎麼樣?”
柳匡和任忠倫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