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魏蓯寒暄了幾句,兩人就從辦公室出來,去了樓下的測試舞蹈室。

魏蓯十八歲成名,十多年來,參加了全球大大小小的比賽,拿獎拿到手軟。

可就在二十八歲那年,突然選擇了退役。

然後,就在京城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建了這麼一個舞蹈工作室。

這裡每年統招一次學員,前來報名的,幾乎都是要參加舞蹈考試或者參加比賽的學生。

也有舞蹈專業的特長生,屬於長期訓練的那種。

自工作室開始運營至今,已經五六年時間。

魏蓯帶出了無數的學生,在京城甚至全國的名聲都日漸響亮。

但也因為名氣大,導致她招生也變得身不由己。

很多不想收的學生,不得不收,很多想收的反而迫於壓力不得不放棄。

這讓魏蓯很苦惱。

她只想把自己的舞蹈藝術發揚光大,怎麼偏偏招惹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兒呢?

這不,今年她招生測試的訊息一放出去,立刻就有一群有錢有勢的大佬給她施壓,搞的她心情煩躁。

這事兒,她也跟夏緋提過,夏緋讓她堅定決心,從源頭扼殺讓她煩惱的情況。

魏蓯深以為然,決定這一次要好好把好關。

這不,得知夏緋在京城,就立刻把人給抓來,幫她一起把關,給她坐鎮。

路上,魏蓯把一份名單交給了夏緋,“你這些年沒在京城,估計也不知道哪些是刺頭兒,沒事,一會兒看著辦就是,實在沒本事,達不到合格線的,一刀切就是。”

夏緋挑眉,“放心,我可不像你,這麼好欺負。”

魏蓯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前幾年剛在京城站穩腳跟,又沒有人罩著,不敢她嘚瑟嗎?”

“剛好那幾年你又在國外,你要是在國內,我還怕個毛線哦。”說著,魏蓯抱住了夏緋的手臂,“聽說你那便宜姐姐今兒也來了?怎麼樣,要不要幫你好好打打她的臉?”

夏緋挑眉,“這倒不必,如果她能達到你的招生要求,讓她進來也無妨。”

但夏緋沒記錯的話,夏鶯鶯舞蹈學的可不怎麼樣,要不是有秦家人在背後幫著,她根本連來這裡參加測試的資格怕是都沒有。

所以,想透過魏蓯的測試,是不可能的。

夏緋帶著口罩和墨鏡,跟在維持身邊一起走進測試現場的時候,裡邊的人紛紛朝她們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魏蓯一改在夏緋跟前的孩子氣,變得高貴優雅,渾身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主持人適時穩住了現場的氣氛,接著讓魏蓯上臺發言。

魏蓯也不馬虎,帥氣的站在主席臺,大方的說了幾句撐場子的話,就宣佈測試開始。

能參加魏蓯工作室測試的人本來就不多,網上資格審查的時候已經被刷掉了一大群,剩下這些要麼能力超群,要麼有權有勢。

夏緋始終安靜的坐在魏蓯身側,而,那兩個先前得罪了夏緋的兩個學員,這會兒是戰戰兢兢,一會兒緊張的看看魏蓯,一會兒不安的看看夏緋,生怕自己馬上就要捲鋪蓋走人。

要知道,她們能進來這裡學習,是花費了很大力氣的。

哪怕這裡的學習費用不低,但能進來這裡,她們就已經是全家的驕傲,要是被趕出去,那她們……

相比那兩個戰戰兢兢的學員,劉微微則要淡定許多。

她盯著夏緋,又看看夏鶯鶯,然後默默來到夏鶯鶯的身邊。

“真巧啊,在這裡都能遇到你們姐妹。”劉微微攏了攏長髮,嘴角含笑。

夏鶯鶯蹙眉,“你遇到夏緋了?”

“遇到?”劉微微驚愕道,“她不就在那兒嗎,為什麼要用遇到這個詞?”

夏鶯鶯猛地一愣,四處張望一番,不解的看著劉微微,“你什麼意思?”

因為夏緋帶上了口罩和墨鏡,坐在魏蓯身邊,看起來很不起眼,夏鶯鶯還真沒發現她的存在。

“魏大師旁邊那位戴口罩的,可不就是你妹妹麼?你居然不知道?”劉微微驚愕道,“天哪,你妹妹跟魏大師,可是好閨蜜呢,你作為姐姐居然不知道嗎?”

看著夏鶯鶯瞪大雙眼盯著舞臺,震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的樣子,劉微微露出了滿意的笑。

可不能自己一個人吃驚啊,夏鶯鶯不是最恨她這個妹妹了嗎?

她費盡心機,才超越了妹妹在所有人心中的影響,取代了妹妹在學校裡舞蹈小精靈的名聲,如今卻告訴她,妹妹是世界級舞蹈大師的好朋友,此時還跟那位大師平起平坐了,夏鶯鶯會是什麼感受?

劉微微冷冷的笑著,開始期待夏鶯鶯接下來的表現!

她剛剛已經得罪了夏緋,也順便把魏蓯給得罪了。

如今已經是自身難保,想要透過測試,就必須要拿出十二分努力,在舞臺上展現最好的自己。

她對自己的舞蹈很有信心,畢竟是衝著舞蹈大賽第一名去的,劉微微別的不敢說,在跳舞上還是很有天分,也對自己有十足的把握。

前提是她不搞騷操作,不能再去招惹夏緋和魏蓯。

但看到夏緋坐在哪裡,她又很不爽,這不,只能來個借刀殺人,讓夏鶯鶯上了。

看著夏鶯鶯不停變幻的臉色,劉微微知道自己成功了。

她默默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醞釀接下來的表演。

舞臺上,已經有參加測試的學員上臺開始展現自己了。

在江臨市,劉微微覺得自己已經很厲害,至少,比夏鶯鶯綽綽有餘。

但坐在這裡,看著舞臺上那些人的表演,她不由的又有了壓力。

是的,這裡是京城。

是國內的政治和經濟中心,是一個人才濟濟,競爭力爆棚的地方。

她在江臨市很厲害,但到了這裡,卻遠不及那些真正厲害的人。

原本自信慢慢的劉微微開始緊張了。

倒是另一邊的夏鶯鶯,一直盯著主席臺上的夏緋,看著她跟魏蓯一起參加評分,甚至還出聲指點,她的就止不住緊緊握住了手,指甲都陷進手心去了。

憑什麼?

夏緋她憑什麼坐在那裡?

她曾經跳舞確實有兩下子,也拿了不少獎。

可已經六年過去,夏緋這兩個字在江臨早已經默默無聞,就算有人知道,也只記得她是個水性楊花的爛女人。

一個六年沒有上過舞臺的人,就算曾經再厲害,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做點評?

她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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