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市長說著,就當著趙騰的面撥打了一個電話。那邊的電話接通了,姚市長就親切的和他寒暄了幾句。在寒暄之中,趙騰聽姚市長稱呼對方為安部長,這才想起這個人是駐紮在周邊的武警一把手。

作為武警的一把手,也負責地方安全的任務,所以他對周邊出現的僱傭兵很是敏感,所以趙騰認為這位安部長可能對這支僱傭兵進行了調查。

趙騰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他們說話,只聽姚市長話鋒一轉,說道:“安部長,我這裡有一個重要的朋友趙騰趙經理,想必你也是認識的。”

那邊安部長說道:“不錯,我和他見過幾次面,有事嗎?”

這個城市有頭有臉的人幾乎都見過趙騰,所以一提到趙騰的名字,大家都有印象。

姚市長就說道:“他來向我調查周邊出現的僱傭兵情況,你知道我們對這件事都不瞭解。你的武警雖然在我們城市的地盤上,但是不屬於我們城市管理,有自行調查的權力,而且你對這支僱傭兵的情況瞭如指掌,所以我想找個時間,讓你們見一面,就這件事談一談。你覺得怎麼樣?”

安部長想不到趙騰在調查這支僱傭兵,眉頭皺了皺,但是還是說道:“好啊,那你姚市長就安排一個時間和地點,我和他當面談談。”

姚市長見安部長這麼爽快,於是說道:“那就明天中午在深海酒店,我做東,就咱三人聊聊,怎麼樣?”

因為涉及到僱傭兵的情況,所以不能在正式的場合下談,只能是在酒桌上談。算是酒桌上聊天,即使出了事,也不用擔什麼責任。

這自古以來酒桌上談事情,說正規也不正規,說不正規,但是也能談成很多事。

安部長知道姚市長是為自己考慮,所以找了一個非正式的場合,這才展開眉頭道:“如此,那就叨擾姚市長了。”

姚市長哈哈笑道:“咱兩不要客氣,呵呵……”

兩個人說著笑著,就定了下來。

掛了電話之後,姚市長對趙騰說道:“我安排了明天中午在深海酒店,你自己和安部長談。安部長是京城來的人,不受我們這兒節制,他對這支僱傭兵瞭如指掌。據我所知,他也很痛恨這支僱傭兵,應該會把這支僱傭兵的情況全盤托出的。”

趙騰得到了姚市長的支援,看來這件事明天就要著落在安部長的頭上,但是不知道這位安部長會不會將實際的情況說出來。如今沿海城市各派的力量錯綜複雜,如果安部長在這件事裡面稍微做點手腳,也夠自己喝一壺的。

趙騰雖然心裡擔心,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和姚市長握手告辭,走了出來已經是中午了,外面的張蘭峰接著,兩個人就走了出來。

到了車子裡的時候,張蘭峰說道:“趙經理,你的面子夠大的,這姚市長為了你,換了一個秘書,呵呵……”

趙騰一開始也以為姚市長換秘書是為了自己,但是轉念一想,事情可能不是那麼簡單,這姚市長可能有自己深層次的考慮。

他對張蘭峰笑笑說道:“你別亂說,人家換秘書可不是為了我啊。”

張蘭峰見趙騰臉色有點陰鬱,就不敢說下去了,於是發動了車子,向著摩崖居而去。

此時站在陰暗角落裡的那個秘書,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趙騰離開的身影,心想,就是因為你,我丟了工作,看我不整死你。

這個秘書拿起了電話,開始給小鷹幫的人聯絡,就趙騰的事和他們做交換。

趙騰回到摩崖居之後,開始蒐集一些資料,瞭解這位安部長的情況,同時瞭解駐紮在沿海城市周邊的武警。

他發現這些武警隸屬於中了央武警,不受地方上節制,而這位安部長也是中了央直接任命的。

他開始就思考起來,心想中了央為什麼派了這支武警在這裡,而且一呆就是十多年。

其實武警在很多地方都有,但是都是地方上的武警力量,沒有像安部長這樣的一支武警受中了央直轄,難道這個沿海城市有什麼問題不成?

他想到這裡,就感到奇怪來,於是去找陶曉紅,就安部長這個問題和陶曉紅交換意見。

陶曉紅也知道這支武警的來歷,可是她從來沒有像趙騰這樣思考過,現在聽趙騰這麼說,倒是奇怪起來,說道:“我十幾歲的時候,就聽說有這支武警了,我以為是每個地方都有的,想不到這裡面還有問題啊。”

趙騰說道:“中了央直屬的武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的,是非常重要的地方,或者地理位置重要、軍事重鎮、有武裝叛亂等的地方,必須駐紮武警。可是在十年前,這個地方也並不怎麼重要啊。”

陶曉紅想了想說道:“是不是因為周邊的那支僱傭兵?”

趙騰搖搖頭道:“僱傭兵最近三四年才出現的,武警是在十多年前就有了,肯定不是因為僱傭兵。”

陶曉紅搖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這些年也沒有武警什麼事,所以大家也沒有關注這個。”

趙騰苦笑一聲說道:“我感到這個城市還真不一般啊,有金露兒強大的嘿社會力量,還有中了央直轄的武警勢力,現在又有了僱傭兵,怎麼這麼熱鬧呢?”

陶曉紅見他像是在開玩笑,於是也笑笑道:“熱鬧好啊,各方力量匯聚在這裡,大家可是有熱鬧看的。”

趙騰和陶曉紅說了一些話,然後就離開了。

第二天,趙騰應約到了深海酒店,他去得比較早,姚市長和安部長都還沒有來,他於是對迎賓小姐說到今天的飯局。迎賓小姐忙說道:“姚市長已經打了電話了,我們將你們安排在天字號房間,那裡不但安靜,環境也很好的。”

趙騰說道:“很好,那就麻煩你將今天的賬全部記在我的頭上。”

迎賓小姐聽他這麼說,心裡自然開心,因為跟政府要賬,不知道哪個狗年馬月才能要到,跟趙騰之間就不存在這些問題。

迎賓很高興的將趙騰引到天字號房間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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