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次收穫不錯啊!”琳達的很開心的看著自己的銀行卡,一屁股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損失也很大,槍支彈藥都要重新補充了,還有一些必須品要補給。”海怪說。

“我也有錢?合適嗎?”陳天霖說。

海怪嘴一齜露出雪白的牙齒說:“你不喜歡我的分配方式嗎?邁克?”

“不是……”陳天霖說。

“那就收好吧。”海怪說。

“小帥哥有錢不要亂花哦,別都塞給布龍菲爾德手下的那些騷貨的錢包裡了!”艾瑪說。

“…………”

“嗨,海怪,我提議到旭日酒吧裡好好喝一頓,怎麼樣?”琳達說。

“嗯,不錯的提議!”海怪說,“那麼先生女士們,如果你們不需要換禮服,那我們就出發了!”

酒精永遠是這些在槍火中生存的傢伙們不可缺少的東西。

作為卡普卡最大的酒吧,旭日酒吧一直都是人滿為患,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知道肯尼這傢伙賺了多少錢。

當陳天霖把這個問題向肯尼提出來的時候,引得對方一肚子氣。

“賺個屁錢啊,你以為在這裡開酒吧是件輕鬆的活嗎?”肯尼說。

他踢了踢腳下的吧檯說:“聽聽這聲音,12毫米的鋼板造的防彈吧檯!你再仔細看看,這裡到處都是彈坑!那些醉鬼在這裡打架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不是每次都能把賬單寄出去的!”

陳天霖仔細觀察了一下,這裡果然到處都是不顯眼的彈孔。

“每年要重新裝修2-3次,加上莫名其妙被打碎的酒,能保個本就不錯了。”肯尼嘆了口氣說。

“那幹嘛還繼續開呢?”陳天霖問。

“這間酒吧是繼承我父親的,捨不得關,再說你們也得有個喝酒的地方,不是嗎?”

“那倒是不錯!”琳達接著說,“你這的酒最地道,打起架來也最舒心。”

“哦,你這個脾氣火爆的火槍女,應該把你送給布龍菲爾德去當女郎!”肯尼說。

“那個賣屁眼的要敢要我,老孃就去!”琳達喝乾了杯中酒說。

正在喝酒閒聊的時候,一群人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個戴著墨鏡身高大約190公分滿頭捲髮的傢伙,左臉頰上有一道長長的傷疤。

“海怪聽過你又幹了票大的,最近賺大發了吧?”那個傢伙叼著香菸笑著說。

“還好吧,你有什麼事嗎?布拉雷。”海怪說。

這個刀疤臉的男人是南美的著名黑幫的人,在卡普卡也是比較大的勢力之一。

“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半邊臉的女人走得很近啊,除了她家的業務,其他委託都不接了,難道已經被喀秋莎給收編了嗎?”布拉雷說。

“沒有的事情,只是合作比較多罷了。”海怪說。

“哈哈,那就好,我還有事情想委託你呢。”布拉雷說。

“歡迎之至。”海怪說。

布拉雷左右看了看說:“麗香還沒回來嗎?我還想找人練練飛刀呢。”

“何必呢,自取其辱罷了!”琳達翹著腿說。

“哼!”布拉雷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到另一邊的桌子邊扔飛刀邊喝酒去了。

“麗香有訊息嗎?”海怪問艾瑪。

“去接貨還沒什麼訊息,不過以她的身手應該沒什麼問題,又不是什麼大的委託。”艾瑪說。

海怪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喝了一會,陳天霖起身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突然感覺一道寒光從腦袋邊閃過,帶著絲絲的涼風,他嚇得一驚,臉上火辣辣的,多了一道血痕,點點的鮮血從臉上滴落下來。

“抱歉,抱歉,失手了。”布拉雷笑呵呵的說,“最近水平下降了很多啊,居然扔歪了。”

陳天霖看了看飛刀的靶子離這裡還有挺遠的一段距離,這狗日的肯定是故意的。

“布拉雷,你他嗎的想惹事嗎?”琳達遠遠的發現情況不對吼了一嗓子。

“哦,暴脾氣的丫頭,這是你養的小白臉嗎?”布拉雷說。

“我叫邁克,企業家邁克。”陳天霖點上一根菸,噴出一口煙霧冷冷的說,他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心中燃起了一團火焰,對方是黑幫老大又怎麼樣,都已經在這個罪惡的小鎮裡,比的不過就是誰更能不要命罷了。

“新人真沒規矩!海怪你就這樣教導新人的嗎?”布拉雷正眼都不看陳天霖。

在這裡,如果想被人承認必須就要拿出些東西來,否則誰都不會把你放在眼裡,陳天霖擦了擦臉上的血說。

“你飛刀扔的不錯,不如跟我玩一會吧,但是我不會扔飛刀,這裡有弓箭嗎?”陳天霖說。

“弓箭?”布拉雷看了看陳天霖說,“有是有,一萬美金一盤,來不?”

陳天霖微微一笑說:“少了點,不如兩萬吧。”

布拉雷牙齒齜了出來,露出笑容,這裡的人笑起來都他嗎的那麼難看!陳天霖在心裡評價說。

琳達正準備上前,海怪卻輕輕拉住了她的肩膀,搖了搖頭。

這個酒吧真是什麼都有,肯尼很快送上來一把弓箭,陳天霖調了調,還不錯。

規則很簡單,一箭算一盤,當場付錢,同環算平。

陳天霖握著弓,調整了呼吸,猛地拉開,弓如滿月,箭似流星,穩穩的射中紅心。

“好!”酒吧裡一片歡騰!

布拉雷輕啐了一口吐沫,一把雪亮的飛刀從手中扔出,同樣正中紅心!

酒吧裡爆發出更大歡呼聲。

這樣一箭一刀,來回了十幾次,陳天霖小勝幾局,贏了6萬美金。

“就到這裡吧?”陳天霖看著他說。

“呵呵!小子挺不錯啊!”布拉雷說,“來,我敬你一杯。”

布拉雷的手下拿了大杯子倒了滿滿一杯烈酒,陳天霖也不廢話,拿過一口乾了。

“海怪,新人不錯哦,祝你們生意興隆,過一陣我們還有合作的機會。”布拉雷說著,帶著手下走了。

“切!裝模作樣的傢伙!”琳達說。

“人雖然不太地道,但是總還有點羞恥心。”海怪說。

陳天霖走了過來,海怪說:“不錯,我都不知道你有這本事,這是職業水準了吧?”

海怪的眼光還是很厲害的,陳天霖笑了笑說:“教練一直誇我滿有天賦。”

“是的,人不去嘗試,永遠不知道自己擅長什麼!從明天開始,我教你搏擊,琳達教你拆卸槍械和射擊,進了這個世界,沒一點自保的本事可不行,道理講不通的時候需要點其他手段。”海怪喝光了杯中的酒說。

第二天清晨,陳天霖就被巨大的敲門聲驚醒了。

“邁克!邁克!你要睡到太陽曬屁股嗎?”海怪真是個嚴格的教練。

空地上,海怪試了試陳天霖的韌帶,搖了搖頭說:“基礎太差,從小就缺乏鍛鍊,現在開始有些晚,所以更需要努力。”

海怪抽出一把軍用匕首,閃爍著寒光的匕首無比鋒利。

“匕首是搏鬥中最常用到武器,所有的特種兵都要學習匕首的攻擊和防禦技巧,你的身體條件不是一天兩天可以練好的,所以我先教你匕首的使用方式。”海怪說。

他揮動手臂,匕首在空氣中劃過:“武器是身體的延伸,可以看做是身體的一部分,必須像手腳一樣靈活,任何匕首刺殺技術都離不開‘快、準、狠’這三個要素。”

“速度越快,破壞力就越大,但是相對的準確力就下降,匕首的練習的第一就是要練習如何在高速之下保持準確性,你的箭術很不錯,但是那是靜止情況下的射擊遊戲,而在戰鬥中不止你自己在動,對方也在動,所以要做到準更加的艱難。”海怪說。

他又拿出一把匕首扔給了陳天霖說:“現在我們必須先有個正確的握匕首的姿勢!拇指壓,食指扣,其餘三指緊握,這種拿刀的方式叫做扣握,力量主要集中在拇指和食指上,而且可以保持更大的活動空間,更加靈活。”

“刷”的一聲,海怪的匕首突然向前,直指著陳天霖的額頭,一根斷髮從額頭落下,陳天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

“匕首的攻擊主要是劃、刺、擊、帶、扎、挑、斬!各國的特種兵匕首運用技巧各不相同,但是萬變不離其宗,掌握了基本的技巧才可以在對戰中靈魂運用……”

陳天霖用心記下海怪的講解,用心學習著戰鬥的技巧,以後這些東西將成為自己生存的本領。

“你也不要貪多,今天就把我教你的這幾個基本動作練習1000次吧。”海怪露出雪白的牙齒笑著說。

你大爺的,1000次,說的真是輕巧!陳天霖卻不敢叫苦,天底下可沒有舒舒服服就能什麼都得到的日子!

他揮舞著匕首,凌厲的刀鋒劃過空氣,帶起尖銳的呼嘯聲!

“一次、兩次、三次……一次次的練習,讓他的頭上汗如雨下,肌肉無比的痠痛,頭頂的太陽再也不是那麼明媚了,而是令人說不出的火辣厭惡!

“吆,邁克休息一下吧。”中午的時候尤里走過來遞給他一罐冰鎮的啤酒。

陳天霖一口喝乾,真是爽透到心底。

“你也被海怪這麼訓練過嗎?”陳天霖知道尤里也是非戰鬥人員,他是電腦駭客。

“我,當然沒有,我是非暴力的信仰者,我不會開槍!”尤里笑眯眯的說。

“那麼,你繼續加油了,我回去好好睡上一覺!”尤里晃悠悠的向房間走去。

老話說的好啊,人比人,真是要氣死人!

晚上回到房間,陳天霖手都抬不起來了,渾身疼得好像要裂開一般,他躺在那裡連澡都沒洗,只想好好睡一覺,迷迷糊糊間,有人一腳把門給踢開了。

“哎呀、哎呀、哎呀,這麼早就睡覺了?卡普卡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琳達一腳將陳天霖給踹下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迷糊睜開的雙眼,露出惡魔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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