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我為我說的話負責,接受你們調查,我一定要告他蓄意謀殺,而且他剛才又威脅我的生命安全,你們也聽到了。”陳天霖說。

“我們會詳細調查的,現在凡事都要講證據。”藍紫薇說。

“鋼管就是證據,警官你們看看鋼管彎成什麼樣,管頭都癟成那樣了,這要多大的力量砸在地上才會成這樣?他本來就要砸我腦袋的,這要砸在我腦袋上,我當場就得死!”陳天霖說。

“你他媽胡扯,老子什麼時候砸你腦袋了?我叫瘋狗,我看你才是瘋狗,你怎麼逮誰咬誰啊?不就打傷了你嗎?要多少錢老子賠給你,你幹嘛誣陷老子?”板寸頭又叫了起來,他眼神有些慌亂。

鋼管是要砸他,但是不是要砸腦袋,這點還真是解釋不清楚,這小子要一口咬定,加上他女朋友再做個證,這人證物證俱全,他要告自己蓄意謀殺,說不定還真行!板寸頭瘋狗這下子是真心害怕了。

陳天霖冷冷的看著他,眼神凌厲得彷彿一隻擇人而噬的野獸。瘋狗頭上有些冷汗,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沒想到簡單的一個任務,居然會弄得這麼複雜,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上身,早知道就不接了。

他差點脫口而出,又不是我和你有仇,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誰找誰去!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藍紫薇嘆了一口氣說:“先把他關到拘留所去,這件案子先劃到刑事案件!”

瘋狗急了,大喊著:“我是冤枉的,這小子胡扯!警官,我是冤枉的!”幾個健壯的警察把他直接拖走了。

藍紫薇看了看陳天霖說:“你還是先去醫院看看吧,我對人體很瞭解,看得出你傷得不輕,筆錄可以下次做。”

“謝謝警官。”陳天霖說,他強忍著疼痛已經一頭的冷汗了。

晨曦陪伴著陳天霖打車來到了醫院裡,掛過號,醫生檢查了一下,開了一大堆的檢查專案。

這期間晨曦的手機不斷的響起,她看了看,是自己爸爸打過來的,她把手機放回包裡,沒有理會。

“接一下吧,都快12點了,別讓家裡人擔心。”陳天霖說。

晨曦猶豫了一下,走到旁邊打了個電話,電話裡似乎爭吵了一會,晨曦掛了電話走了過來說:“煩死了,我爸要來接我回去。”

“回去吧,我又沒什麼事,你看,能跑能跳能說笑話。”陳天霖說。

“不行,我要陪你檢查完了再走,那些人下手那麼狠,你可得仔細檢查!”晨曦氣呼呼的說。

“呵呵~知道了,我絕對連腳趾頭都檢查一遍,放心好了,你還是回去吧,太晚了,家裡人不會放心你一個女孩子家在外面的,再說我要是都檢查完了,不還得送你回去嗎?”陳天霖說。

晨曦看了看陳天霖,的確要是弄遲了,他肯定要送自己回家,他拖著這副受傷的身體,自己可不忍心讓他再受勞累。

“那等會我跟我爸走了,你一定要全部檢查一遍哦,要把所有檢查的單子都給我看!”晨曦說。

“知道了,知道了。”陳天霖笑著說。

過了大概10分鐘左右,晨曦的爸爸來把她接走了。陳天霖低頭看了一眼各種化驗單,往口袋一揣,下了樓,直接打的回去。

“哐哐哐!”陳天霖用力敲著自己發小黃大煒的家門。

“誰啊,大半夜的叫魂啊!”黃大煒打著哈切,拖著鞋開啟了門。

“原來是你個臭小子,我靠,你臉怎麼,怎麼給揍成這副摸樣了?你小子借高利貸了?”發小驚奇的問。

陳天霖進了屋子說:“扯淡呢,你小子才去借高利貸!廢話少說,快給我看看你還有什麼東西!”

“你要什麼?”黃大煒問。

“能粘在人身上錄音定位的跟蹤器有沒有?”陳天霖問。

“有!跟你說過,什麼都有!”黃大煒翻出一個紐扣大小的東西。

“大了,有小點的嗎?”陳天霖問。

“吆喝你小子要求還挺高,這有個小的,米粒大,進口產品,衛星定位,全程監聽,俄羅斯對外情報局SVR指定產品。”黃大煒吹噓著。

“拉倒吧你,合著你這是全世界間諜裝置批發地啊!”陳天霖說,“能用就行,別扯淡。”

“小子,你還別不信,哥這裡的東西都是真貨。”黃大煒繼續說。

陳天霖知道這小子從小就滿嘴跑火車,還愛抬槓,剎都剎不住,也不理他,繼續問:“遠距離偷拍或者錄影的攝影裝置有沒有?”

“這個你可買不起,遠距離拍攝的攝影裝置,至少都是3萬起步的。”黃大煒說。

“我靠,這麼貴,我急用,你借我用用。”陳天霖說。

“這麼貴的東西,怎麼借?弄壞了我找誰哭去?”黃大煒說。

“是不是兄弟?你看我的臉,慘不慘?身上青了紅了二十多塊!這場子不找回來,我還有臉活得下去嗎?這你都不幫兄弟一把?!虧你還是我發小!”陳天霖說。

“……好了,怕了你了,一定要小心啊,特別是鏡頭,一點灰都別粘!”黃大煒給逼的實在沒辦法,只好勉強答應。

“跟蹤器880,這個小的粘對方衣服,帶螢幕的是你自己拿的,看著上面小紅點顯示。地圖自己下谷歌的!攝像機日租金200!可得保護好啊!”黃大煒說。

“嗎的,你小子還是這麼黑!”陳天霖憤怒的說。

接著陳天霖趕回醫院,全面鑑定了傷情,兩處肋骨骨裂,輕度腦震盪,肺葉受損,各種輕傷。從司法角度講夠得上輕傷標準。

第二天,陳天霖帶著滿臉的傷痕出現在公司,引得周圍同事驚奇的注目。晨曦心疼的跳出來,責怪他怎麼受了這麼多傷還來上班,讓他把檢查單交出來,她去找熟人自己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陳天霖嘴上胡亂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專心等著施主管。

施主管上班見到陳天霖也很驚奇,他故意關心的問了問情況,並主動放陳天霖一天假讓他去看醫生。

陳天霖也裝作不知情,連聲說多謝領導關心,趁他不注意,把追蹤器粘在他的衣服上,然後就離開了公司。

他找了一家最近的網咖,要了個小包廂。開啟追蹤監聽裝置,戴上耳麥,仔細監聽著對方的一言一行並錄音。

陳天霖昨天晚上拼死抓住對方的人,又故意往對方頭上扣大帽子,就是為了讓接受施胖子委託的人著急。這些人的辦事風格陳天霖知道,他們出了事,絕對會找僱主,讓僱主想辦法解決,否則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們可都不是什麼好鳥,施胖子能不怕?不管他想什麼辦法,肯定得有所行動!只要能找到施胖子是這次幕後主使人的證據,就讓他身敗名裂!他必須爭分奪秒,掌握證據。

陳天霖知道,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式調查取證什麼的,根本沒有辦法揪出幕後的施胖子,瘋狗死咬著自己是因為喝酒滋事,那麼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奈何這群人,即使真的去告蓄意謀殺,也弄不到幕後的施胖子,完全沒有意義。況且施胖子有錢,這種證據不是很充足的案子,用錢操作操作很快會轉成治安案件。

這就是現實中草根的悲哀,沒有錢沒有勢,很多時候只能吃啞巴虧。陳天霖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饒人。雖然當時陳天霖沒有想太多細節,但是整個事件的脈絡他看得很清楚,僅僅在那一瞬間,當他從瘋狗的口中聽到施胖子要廢他的時候,他就像一個拼命的賭徒,需找一切反擊的機會。

果然不多久,施胖子就接到了對方打來的電話,電話裡的人說話非常不客氣,直接說明了這件事鬧大了,那個小子要告瘋狗蓄意謀殺,施胖子必須要想辦法把人弄出來,否則魚死網破!

施胖子這麼多年社會經驗也不是白混的,他知道自己出面會留下許多後遺症,於是推脫自己關係不夠。

最後雙方決定,先拿20萬由對方想辦法打通關係把人弄出來,如果不夠再加價!

施胖子下午請了假,急急的去銀行拿錢,然後再去對方指定的地點。

陳天霖打電話喊來了黃大煒一路開著車跟蹤著施胖子,從走進銀行,取錢,到他們在咖啡廳的交易內容的對話,全程拍攝錄音下來。

“原來是你們主管背後搞你啊!你小子可真行,這下子這個混蛋絕對栽了!說不定還要吃牢飯!”黃大煒看著戴著鴨舌帽魔鏡的陳天霖說。

“他下手夠黑,老子心也不能太白了!”陳天霖狠狠的說。

拿了全套證據,陳天霖直接找到了美麗的女警官藍紫薇,這時候他才知道,她居然是這個區警局的副局長。看她的年紀最多二十三、四歲,大學畢業還不知道有幾年,就能當上副局長,這得什麼樣的背景啊!

看著陳天霖拿來的證據,美麗的女警花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她有著一條非常好看的柳葉眉,細細的,長長的,秀麗的鼻子玲瓏剔透,一雙眼睛清澈明亮,嬌軀山巒起伏,玲瓏浮凸得恰到好處,把威嚴的警服承托出一種別樣的魅力,渾身上下閃動著驚人的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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