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天霖的疑問,陸青山說:“我知道你是海怪獵人的新首領,所以來結個善緣,我們組織目前最大的對手就是波塞冬家族,他們擁有的實力甚至可以挑起一次戰爭!所以我們在密切監控中!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也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我和他們並沒有直接的衝突,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可能讓你們失望了!現在海怪獵人只想好好做生意,賺點養老錢,我們的公司都是合法的。”陳天霖說。

開玩笑,面對這個龐然大物,自己也沒有興趣去招惹,被警方當槍使這種事情陳天霖是不會幹的。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到這裡來,也不是單純的做生意,你和上官天宇之間的恩怨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上官天宇並不是好惹的,他在這座城市已經經營了數十年,能量比你想象的大。”陸青山說。

“哦?你想說什麼?”陳天霖問。

“我說了,我是來結個善緣,比如說這一次,你一定以為最多扣留你48小時,你就可以無事的脫身了?你錯了,他們已經給你找好了人證,物證和各種你謀殺張英傑的證據,當然這些都是偽造的!但是遺憾的是,重要的不是過程,而是結果,他們就是要誣陷你!就是要讓你坐牢!”陸青山說。

陳天霖怔了怔,發現自己似乎是想得太簡單了,總是認為對方沒有證據,但是在強大的勢力下,證據什麼的真的很容易偽造,加上上官天宇是做這事的老手!有了強大的關係網,利用國家職能部門將自己毀掉!

即使自己被手下救走,也將永遠無法回到光明裡生活!這就是那老傢伙的險惡用心,準備把自己徹底染黑!

上官天宇畢竟還是這座城市的地頭蛇,自己還是太小看他了,的確如陸青山所說,自己一直都以為48小時以後就可以平安出去,看起來自己還是有些嫩了。

陳天霖沉默著看了看陸青山,伸手將桌子上的打火機拿了起來,悠然的點著了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陸青山微微一笑說:“他們找了三個人證,一個是熊哥,他將作證在電話裡聽到你說話及聽見張英傑大聲喊你的名字,第二個人證是一個叫傑西兒的陪伴女,她在案發前曾經和張英傑有性交易,但是她並沒有看見案發過程,她受了一大筆黑金,準備作證看見你行兇的全過程,第三個人證是一個計程車司機,名字叫王大年,他將作證,你打車去了張英傑的住所,你的指紋已經被他們拓下,偽造了一把兇器,目前放在重案三組的保險櫃裡。”

陳天霖又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說:“無恥!上官天宇還真是一手遮天,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啊!”

“人一旦無所顧忌,他就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為了殺你,他們製造了空難,那麼多人都無辜的喪生在海底,上官天宇作惡多端,也是到了該收拾得時候,如果你需要幫助,可以聯絡我。”陸青山遞過一張名片,上面只寫了一個電話號碼。

“記住以後,請你燒掉。”陸青山說。

陳天霖看了幾眼名片上的號碼,拿起打火機,將名片燒成灰燼說:“謝謝你的幫助,我想我有能力解決這件事情了。”

“我並沒有想讓你欠我什麼人情,相反算是我還你曾經救了我們組員藍紫薇的人情吧。”陸青山說完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

“多謝!”陳天霖最後說。

“不客氣。”在關門的時候,陸青山說。

陸青山走了之後,尤里的聲音響起:“真沒想到,這麼黑暗啊,簡直比卡普卡還黑!”

陳天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手上戴的戒指湊到嘴邊說:“尤里,通知一下琳達和麗香,我這裡暫時不會有什麼危險了,然後讓她們找到熊哥、傑西兒和王大年,讓他們在法庭上當庭翻供!讓艾娜把重案三組保險櫃裡作假的兇器換掉!”

“知道了,放心好了,不過你這段時間可能是出不來了,會受罪吧?”尤里有些擔心的說。

“沒關係,聯絡一下雷金納德和慕容雪情,從外部給他們施壓!讓他們不敢太過分,然後給媒體一些錢,在報導上多偏向我一些。”陳天霖繼續安排。

“收到,放心好了,嗯……需要不需要告訴一下那個小魔女韓雪瑩?她似乎挺有能量的。”尤里問,上一次韓雪瑩從南美救他們的印象給他很深。

陳天霖考慮了一下說:“不必了,那個小丫頭,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她是不一樣的。”

“我覺得她挺好啊,很聰明,上次我們還探討了一下駭客的技術,她的智商不比我差,如果當駭客,也是一個天才。”尤里說。

“智商也許和你這個天才差不多,但是情商比你高出十萬八千里,你這樣的傢伙在她面前,給賣了還要替她數錢!”陳天霖沒好氣的說。

“這麼恐怖?”尤里驚歎了一下。

“她是個小怪物,而且你永遠也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是朋友的時候確實能幫很多忙,一旦變成敵人,會成為噩夢,還是少招惹為妙。”陳天霖說。

尤里哈哈笑了一聲說:“知道了,那就暫時不通知,總之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我又不是連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人!”陳天霖說。

上官天宇……看起來,和平的日子已經走到頭了!陳天霖雙目猛地睜開,爆射出精光。

第二天清晨,陳天霖正進入昏昏欲睡的狀態,門就被開啟了,這次進來的不是陸青山,而是一個戴著眼鏡的胖子。

這胖子一進來就氣勢洶洶的說:“快點交代你殺害張英傑的全部過程吧,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殺了人,現在坦白還能從寬處理。”

陳天霖冷冷的看了一眼那胖子,連眼皮都沒抬。

胖子似乎感覺自己遭受了鄙視,很有些憤憤不平,他站起來,伸出手去揪陳天霖的衣領一邊說:“媽的,你以為你是誰?你現在是嫌疑犯知道嗎?叼什麼叼!”

陳天霖雙腿略微用力,連同椅子向後退了半步,那胖子一把抓了空。

他有些惱羞成怒,饒過審訊桌,上前來抓陳天霖,揮拳就要打。

陳天霖也不廢話,坐在椅子上直接一腳踹在他的肥肚子上,那胖子整個巨大的身軀直飛出去撞在審訊桌上,臺子上的筆錄紙張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襲警!他襲警!救命啊!殺人啦!”那胖子殺豬般的吼了起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裡湧進來幾個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個手上拿著高壓的電棒,氣勢洶洶的向陳天霖逼近。

陳天霖皺了皺眉頭,冷冷的看著他們,拿電棒的警察帶頭衝了過來,用力將電棒向陳天霖身上戳去。

陳天霖側身避過,閃電般抓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臂扭在身後,控制住了這個傢伙。

“放手!你這是襲警!快放手!”其他的警察不敢逼近,大聲喊叫著。

陳天霖沒有理會他們,退到玻璃牆邊,對著黑漆漆的玻璃牆說:“葛局長,我知道你在對面,你我往日無冤,今日無仇,我陳天霖也不是街邊的阿貓阿狗,就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小動作對付我了吧?”

玻璃牆對面的葛局長臉色黑黑的,緊緊抿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僵持了一陣,從擴音器裡傳來葛局長的聲音:“出去吧。”

陳天霖放開了那個警察,對方扭動了一下痠疼的手臂,恨恨的瞪了陳天霖一眼,帶著人走了出去。

“陳天霖,你是個人物,我也就不為難你了,自求多福吧。”葛局長沒有再說什麼廢話,帶著人離去了。

陳天霖活動了一下手腕,重新坐在椅子上,看起來,這幾天的日子的確不好過了。

陳天霖被抓進去的第二天,市裡的各大報紙頭條就已經赫然出現了《世界拳王經濟人身陷囹圄疑是陷入兇案》這類的大標題報導。

其他各地媒體也紛紛報導,外地的媒體在肖月茹和寧夏的公關下,大多報導陳天霖可能是受人陷害和冤枉,而本地的媒體一般都報導陳天霖疑點頗多,可能是殺人兇手,以至於出現了兩邊的對噴情況。

肖月茹和寧夏對於陳天霖的情況非常的擔心,她們找到了琳達,約她出來詢問陳天霖的詳細情況。

在咖啡廳裡,琳達雙腿翹在桌子上,一臉不爽的說:“那個白痴活該吃些苦頭,做事情越來越拖泥帶水的,全部殺光不就好了,仇也報了,錢也搶了,非要弄什麼公司,真是不可理喻!”

肖月茹和寧夏雙雙對視一眼,她們實在摸不透眼前這個看似漂亮的混血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總覺得她說話如同在說神話故事一般。

看著琳達兇惡的表情,兩人也不敢多問,卻又實在擔心陳天霖。、

“好了,好了,你們就別那麼擔心了,這傢伙不會有什麼事情的,你們按他的吩咐搞好那些破報紙,讓他們說些有用的東西就行了,其他事情我們會解決的!”琳達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走人了。

看著琳達走人,肖月茹和寧夏還是沒有從震驚中緩過來,雖然她們也知道琳達和陳天霖並不是保鏢和僱主那麼簡單,但是,似乎這個女人的思維模式和來歷都和遠遠超出常人的認識範圍。

“月茹姐,這個琳達不是一般人。”寧夏說,她是見識過琳達的恐怖。

“我知道,陳天霖這兩年的生活似乎對我們有所保留,他似乎在黑暗世界裡經歷了不少……”肖月茹沉思說,“看她們信心滿滿的樣子,似乎陳天霖這次也不會出太大的問題,我們也不用太擔心。”

“話是這樣說,但是這是殺人罪啊!可不是一般的小案子,我還是很擔心……”寧夏說。

“這件事情……可能和上官天宇有關,”肖月茹皺著眉頭說,“我去找找Abby,也許這個上官家的小公主能幫上些忙。”

“上官天宇……果然還是厲害的傢伙!”寧夏說,“我去安慰一下楊盼盼,這件事情對她影響挺大的,她一天到晚要打幾十個電話給我詢問情況。”

“好的,那我們分頭行動吧。”肖月茹說著站了起來和寧夏離開了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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