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霖從楊盼盼家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剛回到家還沒坐上一會,就接到了市長打來的電話,在電話裡市長詢問了一下他最近的情況,並說了一下上次地痞頭子阿花的處理情況。

陳天霖對市長親自過問非常的感謝,一陣客套以後,市長說出了電話的真正意圖:副省長要請陳天霖去家裡吃個便飯。

這讓陳天霖很吃驚,張市長所說的副省長姓路,以前是這個市的市委書記,剛剛調任副省長不久,家還留在本市。

副省長請陳天霖吃飯倒沒什麼意外的,但是請他到家裡吃便飯就有些令人意外了,畢竟這種具有私人性質的請客,更適合比較親近人的見面方式,對於陳天霖還說,自己只是個陌生人,副省長完全沒有必要邀請他去家裡吃飯,一次公務宴請更加符合實際情況。

這讓陳天霖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說副省長是個拳擊迷?

雖然有些忐忑,但是也不可能拒絕,時間定在晚上7點。既然是登門拜訪,陳天霖當然不能空手去,然而選什麼禮物讓他有些費神。

完全摸不清楚副省長的喜好,陳天霖也不敢亂買東西,最後決定還是帶兩瓶摩當豪傑酒莊的葡萄酒,雖然年份差了一點,但也值上萬美元,這是他從法蘭國帶來的珍藏。

在臨出門的時候,陳天霖將張英傑的資料給了麗香,拜託她動手做掉這個傢伙。

“這種小雜碎也需要我動手嗎?”麗香很不屑的將張英傑的資料扔在一邊。

“因為我被很多人盯著,行事都要小心,在外面亂找殺手容易出麻煩,所以委屈你了。”陳天霖笑著說。

麗香搖了搖頭說:“知道了,真是的,被同行知道了,會笑死的。”

“對不起,拜託了。”陳天霖雙手合十的說。

麗香看了他一眼,揮揮手示意陳天霖離開,這活她看來是接下了。

晚上,陳天霖著筆挺的西裝提著兩瓶上萬美元的葡萄酒去了路副省長的家裡,這裡是一個高檔的小區,門口的保安詳細做了記錄,確認了陳天霖訪客的身份,才放他進去。

懷著有些緊張的心情,陳天霖按下了門鈴,響了幾聲以後,門開啟了。

看見開門的人,滿臉笑容的陳天霖瞬間呆住了,來開門竟然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而且這個女孩他認識,就是在去法蘭國的飛機上,給陳天霖留電話號碼的空中小姐,嗯……叫瑤瑤來著。

市長給的地址,陳天霖反覆確認了好幾遍,應該不會出錯,那麼這個漂亮的空中小姐難道是副省長的親人?

陳天霖頓時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瑤瑤看著陳天霖目瞪口呆的樣子,輕捂著嘴呵呵的笑了起來說:“怎麼?很吃驚嗎?”

“啊,那個,怎麼是你啊?這裡是路副省長的家嗎?”陳天霖有些不確定的問。

“當然了,路副省長是我爸爸。”瑤瑤笑眯眯的說,眼睛已經如月牙般彎了下來。

“這也太巧了吧……”陳天霖不可思議的說,“我都不敢相信。”

“怎麼著,本小姐還騙你不成?”瑤瑤故意說。

“不是不是,就是覺得……太有緣分了。”陳天霖斟酌著說。

門裡面傳來一箇中年女性的聲音:“瑤瑤,是不是客人來了,別老讓人家站門口說話呀。”

“嗯,知道了,媽!”瑤瑤回過頭答應一聲俏皮的說,“進來吧,別讓我媽說我怠慢客人。”

陳天霖進了屋裡,就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餐廳裡已經擺放了滿滿的一桌子菜,看起來非常的豐盛。

瑤瑤的媽媽微笑著迎接出來說:“是小陳吧,來快坐吧,菜都燒好了,我去喊路建國”

陳天霖看了一下,餐桌上沒有任何人,他本來以為至少張市長和路副省長的嫡系會在,但是看起來這次請客的範圍更加小,似乎只有陳天霖一個人。

過了一會,從樓上走下一個大約50多歲的中年人,白白胖胖戴著眼鏡,看上去似乎挺和善的。

這個應該就是路副省長了,陳天霖急忙站了起來。

路副省長擺了擺手說:“別客氣,坐坐,這裡又沒什麼外人,別弄那麼緊張。”

陳天霖點了點頭說:“路副省長好。”

“來,人到了,都來吃飯吧。”路副省長招了招手說。

瑤瑤上前給父親拉開了椅子然後和自己的母親一起坐在了桌子的右邊,陳天霖一個人坐在了桌子的左邊。

“這是我從UA國帶來的,雖然年份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味道還可以。”陳天霖拿出自己帶來的兩瓶摩當豪傑酒莊的葡萄酒說。

“哦?我看看。”路副省長似乎對酒也挺有研究,他拿過酒看了看說,“好酒啊,你帶這酒來,我準備招待你的酒可就上不了檯面了,這樣好了,今天就喝這個!”

他把酒遞給了家庭保姆,然後家庭保姆去取了開瓶器,將酒開啟了,瞬間整個屋子裡飄滿了酒香。

“嗯,的確是好酒,這酒恐怕要不少錢吧?”瑤瑤的母親笑著問。

“沒有多少錢,一點小小心意。”陳天霖急忙說。

“哈哈,小陳可是年輕有為的俊傑啊,聽說你還準備在本市投資?”路副省長問。

“是的,我在法蘭國有家香水公司,準備進駐內地市場,希望路副省長能夠支援。”陳天霖說。

“這個是肯定的,畢竟我也是這個市的前市委書記,在這裡工作生活了十幾年,很有感情的,到這裡來投資的商人我們都會給予政策上的最大支援和幫助,這個我會跟張市長說一下,手續從簡,能提供的優惠一樣不能少。”路副省長笑著說。

“多謝路副省長了!”陳天霖由衷的說。

“哈哈,不用客氣,今天是家宴,本來不應該談工作的,我也是老毛病了,來來,我們開始吃吧,菜都要涼了。”路副省長和氣的說。

賓主互敬之後,氣氛變得愉快起來,路副省長很健談,說話也很和氣,完全沒有架子,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長輩一般,問了一些陳天霖在UA國拳擊比賽的情況和生活情況。

“小陳啊,這次拳擊友誼賽並不僅僅是一場普通的商業比賽,他對提高本市的知名度和促進東西方文化交流及友好都有著很重要的意義。”路副省長說。

“是的,我知道,會盡力辦好。”陳天霖說。

“和世界拳擊冠軍的名氣比較起來,我們這座城市只是個國際上不出名的二線城市,我對這裡很有感情,能夠有讓這座城市有對世界展現的機會,說老實話,我還是很開心的,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年輕人,自己成功了,不忘記自己的家鄉,這種品質很寶貴。”路副省長說。

陳天霖急忙說:“這裡是我生長的地方,我對家鄉也是很有感情的,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會做好。”

“好好!”路副省長對陳天霖的表態很滿意。

“老路啊,說好不談工作的嘛,你怎麼老毛病又犯了。”路副省長夫人有些責怪的說。

“哈哈,批評的對,我又犯老毛病了,自罰一杯,自罰一杯。”路副省長大笑著說。

“那個,小陳啊,我看你年紀也不大,結婚了沒?”路副省長夫人突然說。

“啊?”陳天霖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想到路副省長夫人會問這個問題,想了一下說:“還沒有結婚,但是已經有未婚妻了。”

“哦,是這樣啊,你未婚妻是哪裡人啊?”路副省長夫人問。

“她也是本市人,現在在法蘭國經營一家葡萄酒廠,還有這家香水公司。”陳天霖微笑著說。

他眼角的餘光看見瑤瑤在聽說他已經有未婚妻的時候,眼神明顯黯淡了許多。這也是陳天霖希望達到的效果,如果和副省長家女兒糾纏不清,那麼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惡劣後果。

瑤瑤年輕漂亮,根正苗紅,卻沒有像很多官二代一樣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卻去做了一個普通的空中小姐,這點獨立的精神讓陳天霖有些刮目相看。

“嗯,果然是一對璧人啊,”副省長夫人倒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她微笑著說,“聽瑤瑤說過你的事情,在飛機上遇到哪些無賴,多虧你挺身而出,這一點我作為母親是非常感激的。”

“阿姨千萬別這麼說,只要是有點正義感的人當時都不會袖手旁觀的,那幾個無賴也太過分了,把臉都丟到國外去了,希望能嚴肅處理他們。”陳天霖微笑著說。

“已經全部雙規了,”副省長夫人淡淡的說。的確,那個極品鄉長惹了這麼個通天的人物,沒死就已經是萬幸了,不過他們這一輩子是毀,以前作威作福的日子也到頭了!

“嗯,像這種低素質的幹部肯定有問題。”陳天霖說。

“唉,我這個女兒,看上去和和氣氣,但是任性得很,我早說了不讓她去做什麼空中小姐,她非要跑去,這回好了,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副省長夫人痛心的說。

“媽!怎麼又說了,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的工作。”瑤瑤嬌嗔的說。

“女兒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太過干涉。”路副省長說。

“你啊,就是太疼著她,什麼都依著她,我看早點把她嫁了,找個人管管這野丫頭才好。”副省長夫人說。

“媽,有客人在,你胡說什麼呢!”瑤瑤羞得滿臉通紅,搖著自己媽媽的手臂說。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唉,你什麼時候能讓當媽的省心哦。”副省長夫人嘆了口氣說。

陳天霖悶頭吃飯,一句話都不敢接的。以後副省長夫人又問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吃飯結束後,陳天霖起身告辭,但是瑤瑤卻堅持要送送他。

陳天霖有心拒絕,卻又不好意思當眾駁了她的面子只好微笑著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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