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商務車被毀,剩下的兩個人露出了絕望的面容,他們緊張的躲在掩體後面一動不敢動。

過了一會,那個頭領覺得外面出奇的安靜,他指了指外面,示意自己唯一的手下出去看看。

那個傢伙嚇得冷汗直流,連連搖頭。

頭領用槍抵住了手下的腦袋說:“怕什麼,那個傢伙也許以為我們都死了,已經離開了,你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那個手下萬般無奈之下,一個懶驢打滾翻滾了出去,他並沒有受到狙擊,屁滾尿流的向遠處跑去。

頭領鬆了一口氣,正準備一起逃跑,夜空中又是一聲槍響和一聲慘叫聲,嚇得頭領剛剛賣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

他嚇得渾身冷汗直流,再也不敢亂動,緊緊握著手中的槍,身體在不住的顫抖著。

他們收到了大筆的佣金和精確的情報,本來以為有狙擊手和完美的狙殺方案,殺一個普通人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這筆錢來得真是簡單輕鬆,要是天天都有這種好事,就發大財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踢到了一塊鐵板上!甚至連小命都要丟在這裡。

殺手頭領大口的喘著粗氣,緊張的汗水不時的流進他的眼睛裡,辣得他眼睛有些疼,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突兀的出現了一個齜牙笑臉!

是琳達摸了過來!

稍微一愣神,殺手頭領急忙舉槍!但是琳達又怎麼會給他這個機會,一腳踢飛了他的槍,又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槍托重重的砸在他的後腦勺上,把他給砸昏了過去!

“呼……”琳達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才剛開始,就這麼激烈啊,看起來我清閒的日子也到頭了!”

她轉身走到江邊,朝著黑漆漆的江水裡喊:“邁克,你還活著嗎?該上來了,這個天氣在江裡游泳會凍感冒的哦!”

和寧靜躲在臺階角落裡,只露出半個腦袋的陳天霖,聽到琳達的聲音,知道對方已經全部被她解決了,拉著幾乎要凍僵了的寧靜,從臺階爬上了岸。

“這群傢伙來的真快,什麼來路?”陳天霖問。

“都是東方人,還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過我留了個活口。”琳達嚼著口香糖說,她瞥了一眼在陳天霖懷裡瑟瑟發抖的寧靜。

“寧靜,你先回車裡,把暖氣開啟,別凍壞了。”陳天霖說。

“他……他們是上官天宇派來的嗎?要殺你嗎?”渾身溼漉漉的寧靜顫抖著嘴唇問。

“不知道,問問本人吧!”陳天霖從地上的屍體手中取過手槍,走到昏迷的殺手頭領身旁,按住他的人中,把這個傢伙弄醒了過來。

他一看見陳天霖和琳達,嚇得渾身哆嗦。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陳天霖問。

那個傢伙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陳天霖也沒有廢話,直接一槍打在他的小腿上,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夜空。

“陳天霖?!”寧靜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驚叫出來。

陳天霖轉過頭來,眼神冰冷而漆黑,他對寧靜說:“我早說過,你不明白的,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陳天霖了,我叫邁克!回車上去,我想你不會喜歡這一切的!”

寧靜咬了咬下唇,死死的忍住沒有出聲,她猛地抬起頭,看著陳天霖堅定的說:“不,我要在這裡看著你,無論是你陳天霖還是邁克,無論你做任何事情!”

陳天霖皺了皺眉頭,這個丫頭還真不是一般的倔強,不過這樣也好,也許她看見這血腥的場面,會重新考慮一切吧,如果結果能變成這樣,那倒也不錯。

陳天霖沒有管寧夏,而是繼續對還在地上慘嚎著的殺手頭領說:“我沒有太多的耐心,腳受傷了,還能恢復,命沒了可就一切都結束了!我再問你一遍,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殺我?”

“我說,我說,別開槍!”那個傢伙沒有想到陳天霖如此的心狠手辣,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廢話,他知道對方絕對是敢下狠手的人,求生的想法,讓他開口了。

“我是香島洪合會天鷹堂下的一個香主,我叫馬洪英,我收了一筆錢要來做掉陳天霖……也就是你……我以為你只是個普通的拳王經濟人啊……真不是故意冒犯的!”馬洪英說。

“誰出錢指使你殺我的?”陳天霖又問。

“這個……”馬洪英略一沉吟。

“砰!”的一槍,他的右小腿又開了一個血洞!

馬洪英一聲慘叫,他急忙大聲喊著:“別殺我,別殺我,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啊!都是鐵猴子介紹的,我知道他們都是歐洲人,進入內地不方便,才花錢僱我們辦事!我拿錢辦事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啊!”馬洪英一口氣連續說完,生怕慢了又給陳天霖來一槍!

“切!連對付什麼人都不知道,你就收錢,錢是那麼好掙的嗎?傻貨!”琳達撇了撇嘴說。

陳天霖看了看地上的傢伙,看樣子他也不像說的假話,如果是西方人的話,陳天霖大概 也能猜出來是誰要自己的命。

不過,波塞冬家的大小姐陌陌不是已經平息了上次的矛盾嗎?為什麼又出爾反爾呢?陳天霖有些疑惑,他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陌陌大小姐騙了自己,還是波塞冬手下的人自作主張,不過,無論是哪種原因,結果都是一樣的,自己這邊看來要多加小心了。

“對不起,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錯了,請你們原諒我吧,放我一條生路吧。”馬紅英苦苦哀求說。

陳天霖看了一眼琳達,琳達輕輕搖了搖腦袋。

雖然是防衛,但是也畢竟幹掉了洪合會這麼多人,這樑子也算是結下了,陳天霖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放跑這個香主,他落在警察手裡會暴漏自己的身份,回去以後也難保不會心懷怨恨,伺機報復。

多一個潛在敵人的事情,傻子才會做。

陳天霖眼中殺意已決,他側臉看了一眼雙腿發抖卻依然站在那裡不動的寧靜,當著她的面扣動了扳機。

洪合會香主馬紅英,從此在這個世界上抹去了蹤跡!

陳天霖擦了擦手槍柄上的指紋,扔到了屍體上,向著寧靜走去。

他輕輕的把身體僵硬的寧靜摟在懷裡,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輕聲說:“沒事了,都過去了……”

寧靜鼻翼中發出了“嗯”的一聲,然後整個人癱軟著昏了過去……

月光下。

陳天霖環抱著寧靜柔軟的身體,她的臉在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他內心嘆了一口氣,原本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何苦要把她牽扯到這混濁的世界裡來?

琳達看了一眼緊抿著嘴唇陷入昏迷的寧靜,突然說了一句:“這個女孩子倒挺堅強的,是誰啊?”

“我的同學。”陳天霖說。

“我喜歡她的眼神,”琳達齜牙一笑說,“很倔強的眼神。”

陳天霖嘆了一口氣說:“太倔強了。”

遠處傳來警笛的鳴叫聲,這裡發生的動靜太大了,已經驚動了警方。

陳天霖把寧靜放在蘭博基尼鬥牛士後座裡,把她溼漉漉的外衣脫掉,溼衣服在身上很容易生病的。

寧靜的面板很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印象錯誤。

本來想等寧靜清醒了送她回去,但是半路上聽見她已經開始說胡話了,陳天霖探了探她的額頭,這個小丫頭在驚嚇和冷風下,開始發高燒了,白皙的小臉燒得通紅通紅。

陳天霖把寧靜直接送到了醫院裡,發高燒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弄不好也會丟命的。

車子一路行駛到瑪利亞醫院,陳天霖抱著寧靜進了急症室,把高燒昏迷不醒的寧靜交給了醫生。

在旁邊護士的提醒下,陳天霖才想到自己的肩膀上還有著傷口,鮮血在冰冷江水的浸泡下已經沖淡了不少,但是三分之一的衣服都被鮮血浸透,看上去也是觸目驚心。

在護士的帶領下,琳達陪伴著陳天霖去清洗傷口,那狙擊手的子彈是擦著肩頭飛過去的,雖然流血比較多,但是子彈並沒有留在體內,問題並不嚴重。

醫生一邊用雙氧水清洗著傷口,碘伏消毒,再用鹽水澆在上面,陳天霖皺著眉頭,這套處理流程下來還真是疼啊!

“小夥子,你這是怎麼弄傷的?”醫生一邊處理著,一邊問。這個男人很堅強,這個清洗創傷的過程有多疼,他是很清楚的。很多人屁大點傷口,一用雙氧水澆上去,就大呼小叫,跺腳加罵街的喊疼。

而這個男人只是皺了皺眉頭,一聲都沒有吭,絕對不簡單。

“哦,被鐵器刺傷的。”陳天霖胡扯說。

醫生皺了皺眉頭,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極有可能是槍傷!他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美女琳達,這個女孩身上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正在考慮是否該通知警方的時候,一箇中年女醫生走了進來,她站在陳天霖的後面輕聲喊了一聲:“陳天霖?”

陳天霖回過頭,來人面容很熟悉,仔細想了想,他想起這是自己曾經住院時候認識的歐陽主任醫師。

“歐陽醫生,你好。”陳天霖笑著說。

“真的是你?看到報紙我還不大相信呢!”歐陽醫生說,“你怎麼一回來就把自己弄成這樣,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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