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把她也拉走?”肖月茹說。

陳天霖沉吟了一陣說:“沒有人可以決定其他人的生活道路,也要看她自己願意不願意才行。”

“呵呵,也是,她現在可紅了,追她人比追我的還多,追得最緊的是公司董事的公子,叫做文軒,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的,是個留學碩士很儒雅的樣子,我因為覺得不錯,就問了她一句,你知道她怎麼回答?”肖月茹說。

“怎麼回答的?”陳天霖感覺有些緊張,這個曾經的班花對自己的感情他是知道的。

夏夜的天空裡,那螢火蟲光芒下的寧夏,美麗得如同清純的仙子,讓人無比愛憐,但是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寧夏一直過得太苦了,如今終於透過自己的拼搏在這個社會上擁有了一席之地,也許也應該到了收穫一份完美愛情的時候了。

雖然心裡有些難過,但是如果她擁有了合適的男友,陳天霖還是想祝福她。

肖月茹看了陳天霖一眼說:“她說她這輩子不想結婚,只想一個人過完一生。”

陳天霖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他有些驚異寧夏的回答,他在心底想著,寧夏或許是因為自己才會這樣決定,但是又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女孩子竟然為了自己而終生不嫁?

這份純如金庸筆下神鵰俠侶般不悔的感情,讓陳天霖感覺呼吸沉重,難以承受……

寧夏……別這樣,我不配的!陳天霖在心底裡迴響著這個聲音。

他知道寧夏是一個固執而單純的女孩,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陳天霖能感覺出這個女孩對自己的感情很真摯很純粹,這也是最讓他心裡感到愧疚的一件事情。

因為自己而終生不嫁,陳天霖覺得這是自己的罪孽,他認為有必要找機會和寧夏好好談談了。

找肖月茹要了寧夏電話,陳天霖找了個時間,約寧夏出來請她吃飯。

初接到陳天霖電話的時候,寧夏興奮得彷彿又變成了十幾歲的小女孩一般,歡呼雀躍了好半天。

見面的餐廳,陳天霖特地挑選了一家環境優雅,比較幽靜的高檔會所。

寧靜變得更加美麗了,本來就是校花的她,經過時間的沉澱和環境的薰陶,變成了一個優雅而精緻的美女。

她了淡妝,以前的寧靜是從來不化妝的,但是,即使她在街邊擺小攤賣沙堡的時候,她的美麗也不曾衰減過。

現在的寧靜給人的感覺是一種淡淡的優雅,一種精緻的美麗。

這種美麗帶有一種讓心靈沉靜的力量,她黑珍珠般的眼睛仿若星辰般光輝燦爛。

寧夏是很適合穿裙子的女孩。

從見面到坐下,寧夏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陳天霖的臉。

陳天霖微微笑著說:“你看我是胖了,還是瘦了?”

寧夏臉微微紅了紅,輕聲說:“好像是胖了,看來你過得還不錯。”

“過得不算好,但是鍛鍊多了,所以顯得胖了,其實都是肌肉不是肥膘哦。”陳天霖笑著說。

“世界拳王的經紀人,也要上臺打拳的嗎?”寧夏也笑著問。

“那倒不用,偶爾當陪練,不過是全身穿著防護服,戴好頭盔,拿著擋墊的那種陪練,否則拳王一拳頭下來,我的腦袋可就開花了。”陳天霖說。

“呵呵,”寧夏淺淺一笑說,“那也很了不起啊……你這兩年……一定有很多故事吧。”

陳天霖抬起頭看了看寧夏那有些清秀的臉龐說:“你也肯定有很多的故事吧,你真的很優秀兩年時間就已經這麼出色了。”

寧夏把臉一板說:“你是在笑話我嗎?我這點成績,連你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沒有,沒有,我和你不同,我就是有點小運氣,你全是自身的實力!”陳天霖急忙說。

寧夏撲哧一聲笑著說:“好了,別互相吹捧了,你覺得我有變化嗎?”

“嗯,當然,你變漂亮了。”陳天霖說。

“哪有,是以前沒有錢,穿得難看,現在能買幾件漂亮衣服了,所以顯得好看了點吧。”寧夏說。

“不是,”陳天霖搖了搖頭說,“有些女孩子靠化妝靠衣服顯得好看,但是你不同,如果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天生麗質!”

寧夏這回可真正笑開了花,她喘著氣說:“哎呦呦,你可別在誇我了,我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你可真會哄女孩子開心,在國外泡了幾個妞?”

陳天霖尬尷的笑了笑說:“你可別踩我了,我哪有那本事啊,倒是你,聽說現在追你的都有一個加強連了!”

寧夏抿起紅唇,看了陳天霖一眼說:“都是些無聊的傢伙,我連正眼都懶得看他們一眼。”

“呵呵,咱們的校花眼光可真高啊。”陳天霖說。

“不是我眼光高,是我心裡已經容不下別人了……”寧夏說。

陳天霖感覺自己緊張起來,他頭腦有些空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原本想勸勸寧夏好好的生活,但是臨到嘴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跟我說說你的傳奇故事?”寧夏俏皮的說。

“唉,一言難盡。”陳天霖說。

“不要緊,我們有的是時間,你可以慢慢說,分個三百六十五集,每天說一集,總有說完的時候。”寧夏笑著說。

“嗯……”陳天霖覺得又開始緊張了,這讓他說什麼好呢。

“嗯,對了,我想起來了,今天晚上有個同學聚會哎,本來我不想去的,但是你回來了那可就不同了,我們一起去吧,去看看以前的老同學。”寧夏說。

“同學聚會?高中同學麼?”陳天霖問。

“當然,已經很多年沒見面了吧,我挺想同學們的呢,現在社會壓力那麼大,很多同學都幾乎沒有聯絡過了。”寧夏說。

陳天霖是不想去什麼同學聚會的,那種聚會無聊的很,但是看寧夏那麼興奮的樣子,他也不好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對於自己的高中同學,陳天霖是沒什麼特別印象的。初中的時候他還比較活躍,逃逃課,打打架,也有幾個好朋友,進了高中以後迷戀網路遊戲,變得比較宅,成績也不好,不受老師重視,跟班上的同學都沒有什麼交集。

現在讓他喊全班人的名字,他都未必能叫全。

但是,寧夏那時候是班長,漂亮,成績又好,對人又真誠熱心,很多人和她的關係都不錯,所以她想念同學們也是正常的。

下午的時候,陳天霖去車庫提了車子,韓雪瑩送給自己的蘭博基尼鬥牛士已經兩年多沒有碰它了,是該讓它出來透透氣了。

陳天霖開著鬥牛士上了四環,開啟車窗和音樂,痛痛快快的飈了一把!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讓他的情緒變得興奮起來,無論未來有什麼,他覺得自己都可以坦然面對。

晚上六點半,陳天霖準時到了天宇公司門口,去接寧夏。

陳天霖把車停在路邊,下了車,看著那座大廈,這裡是他開始奮鬥的地方,也是終結他夢想的地方。

不過,地球是個圓,自己轉了一圈,終於回到了原點,一切又要重新開始了。

陳天霖靠在開啟的車門上,點燃了一支菸,默默等著寧夏的到來。

“帥哥,你這車好酷啊!”路邊迎面走來三個美女,嘻嘻哈哈的對著陳天霖拋了個媚眼。

這幾個美女看打扮都是附近公司的白領,披肩的長髮,合宜的妝容,修身性感的OL制服。

陳天霖吐出一口煙,看著她們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好帥哦~”其中一個美女驚歎說。

“呵呵,你又犯花痴了,算了走吧走吧,這種富二代多情倜儻的,你別指望了。”另一個美女拉著同伴向前走去。

幾個小丫頭一路痴痴的笑著,不斷回頭看著陳天霖和他的蘭博基尼,竊竊私語的走遠了。

陳天霖看了看幾個美女的背影,內心長嘆了一聲,自己在網咖沒日沒夜打DOTA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青春靚麗的小丫頭說過自己帥。

那個時候的自己,讓她們多看一眼的能力都沒有。

而靠在名車旁邊的自己,卻迎來了無數豔羨的目光,在這個社會上人們永遠是那麼現實,物質的成功更能吸引美女的青睞。

名和利……

這就是人們為之瘋狂的東西嗎?

等了不長時間,一支菸還沒有抽完,寧夏就已經走了出來,她穿著制服顯得更加具有金領美女的氣息。

“哇!這是你的車嗎?可真漂亮啊!”寧夏驚歎的撫摸著車身說。

“你說它漂亮,它可會生氣的,它是公的哦。”陳天霖笑著說。

“胡說,車也分公母?”寧夏眼含笑意的說。

陳天霖喜歡看她笑,寧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就像彎彎的月牙兒一般。

“你上車就知道了。”陳天霖扔掉菸屁股。

“好啊,我看你怎麼證明它的性別!”寧夏一揚眉說。

陳天霖和寧夏上車的時候,沒有注意遠遠的有一個青年正遙望著這裡。

“文軒,那個女孩好像是你一直在追得寧夏啊,她這是傍上了誰家的公子哥啊!”一個青年走過來對著正在遙望的儒雅青年文軒說。

“歐陽!別胡說,寧夏不是那樣的女孩子!”文軒有些不悅的推了推眼鏡說。

“好好好,算我胡說,你的女神在你的心目中是完美無缺的,但是,她確實是上了那個年輕人的車啊,而且是蘭博基尼呢!難道我們都眼花了?”歐陽說。

“我想,也許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吧。”文軒表情有些黯然的說。

“其他原因?也許吧,不過也許是‘他’回來了。”歐陽說。

“‘他’?”文軒疑惑的說,“你認識他是誰?”

“我不認識,但是,你我都知道,在寧夏的心裡,一直有個‘他’,如果是‘他’回來了……”歐陽拍了拍文軒的肩膀說,“老兄,你可就自求多福嘍!”

文軒皺了皺眉頭,光潔的額頭上幾絲皺紋浮現。

陳天霖和寧夏上了車以後,陳天霖示意對方繫好安全帶。鬥牛士一聲低沉的怒吼,車後一陣塵土飛揚,整個車身如同鬥牛場蓄勢已久的健壯公牛出欄一般。

如箭一樣的飛馳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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