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第三層,這裡是個非常空曠的房間,裡面裝飾得很豪華,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因為你是這次第一個上到第三層的人,所以海爺想親自見見你,你的最後一個對手是海爺,榮幸吧。”卡扎特笑著說。

“哦?海爺是誰?”陳天霖故意問。

“海爺就是這艘希望號的主人。”卡扎特微微一笑說。

他安排陳天霖坐在沙發上,過了一會,在兩個少女的攙扶下,一個拄著柺杖的老頭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雖然年紀很大了,但是目光依然如鷹般銳利,他走得很慢,陳天霖卻注意到,他其實身體並不差,完全不需要藉助柺杖的力量,這個柺杖估計就是做做樣子。

“你好,小夥子,我就是海爺,好久沒有見到你這麼有為的年輕人了。”海爺說。

“呵呵,海爺您可真會開玩笑,我要是年輕有為,還會到這裡來嗎?”陳天霖笑著說。

“潛龍困水而已,人生誰沒個起起伏伏呢,不用在意,你這不是馬上就要重獲新生了嗎。”海爺笑眯眯的說。

陳天霖看著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這個傢伙就是有名的賭王,而且真實的身份是國際勞工販賣組織的頭領。

他注意看了看周圍,包括卡扎特在內,一共有十六個黑衣人保鏢,兩個妙齡少女。

“坐。”海爺指了指他對面的一張椅子。

在海爺的正面,有一個長條形的桌子,這個桌子很獨特,非金非木,看不出是什麼材料製造的。

桌子的兩邊各有一個椅子,一張海爺坐了,另一張是留給陳天霖的。

陳天霖走了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海爺問。

“我的名字叫邁克。”陳天霖說。

“哦?為什麼上我的希望號?”海爺又問。

“挪用公司的公款去做投資,失敗了。”陳天霖淡定的回答。

“哈哈,是個膽大的傢伙,賭博就需要你這種敢拼的人。”海爺笑著說,陳天霖聽他的中氣挺足的。

陳天霖也笑了起來,他對海爺說:“我能不能不賭了,因為我根本不會賭博。”

“你不會賭博,還能贏這麼多錢?”海爺看著他說。

“運氣好了點,鬥狗的時候,押對了注。”陳天霖說。

“那麼希望你保持你的好運氣到最後吧,只要再贏了我,你就可以帶著足夠的錢開始新生活了。”海爺大笑著說。

“現在的錢已經足夠了,我原本就不會賭博,和您這個賭王賭,那不是肯定有去無回嗎。”陳天霖說。

“賭博靠的就是運氣,哪有什麼真正的賭王。最後一場是必須要賭的,這是希望號上的規矩,你知道,規矩這個東西,一但立下了,就必須要去遵守。”海爺笑著說,笑容裡帶了一絲冷漠。

陳天霖嘆了一口氣說:“如果真要賭的話,那麼我們隨便那副牌抽大小吧,一把定輸贏。”

“哈哈,你是想和我賭運氣嗎?小夥子!”海爺笑著說,“不過你這種賭法,他難看了,我好歹也是賭王,不能這麼隨便。”

他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來一場抽小鬼的賭局吧。”

“抽小鬼?”陳天霖奇怪的問。

“是的,這是一個非常簡單的遊戲,一副撲克牌去掉大鬼,然後分成兩部分,每個人向對手抽一次牌,然後將牌和自己原來的牌組合,凡是組成一對牌,就可以丟到牌堆裡,最先丟光的玩家,就是這場遊戲的勝者!”海爺說。

“因為撲克牌是由四種花色組成的,所以每張牌都可以組成一對,然後丟棄掉,但是隻有一張牌例外,那就是小鬼!所以最後的輸家手裡一定會有一張小鬼!”

海爺笑著說:“怎麼樣,這個遊戲簡單吧,只要運氣好,那麼肯定能贏,你現在全部的錢是246萬,我們就一賠二吧,如果你贏了,就可以帶走將近800萬美元。”

這個遊戲,陳天霖很小的時候就玩過,確實是個非常簡單的遊戲,他知道海爺是不可能讓他贏的,所以這賭局裡一定有什麼機關。

但是對陳天霖來說,贏不贏的,根本無所謂。

“如果我贏了,我能不能提個小小的要求?”陳天霖說。

“要求?有意思,你贏了以後儘管提吧。”海爺笑著說,他揮了揮手。

兩個美麗的性感少女捧出五十三個插牌的卡座。

“為了防止作弊,我們的牌在理好了以後都插在卡座裡,卡座的背面都是黑色不透明的,是為了防止故意在小鬼上做了記號,被對方抽走以後,就可以知道哪張牌是小鬼了,這會非常的不公平。”海爺說。

“看起來,這是費了你不少功夫。”陳天霖淡淡的說。

“為了公平,這點功夫值得,”海爺也淡淡的回答,“你是客人,就先發牌給你吧。”

女郎在陳天霖面前放了27個卡座,在海爺面前放了26個卡座。

新牌拆封以後,海爺為了公平起見,讓陳天霖洗了牌發牌。

發完牌之後,陳天霖拿起了牌,小鬼在自己這邊。

他看了一眼對面的海爺,他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

陳天霖微微一笑,首先抽出小鬼插在左邊第一個卡座裡,然後把牌依次插進了卡座。

抽小鬼賭局正式開始了。

兩邊都在不停的抽著,放在最左邊的那張小鬼,海爺一直沒有碰過。

“抽小鬼這個賭局很有意思,小鬼人人怨恨,厭惡。就像一個在人生中處處碰壁的可憐蟲一樣,被社會拋棄,被家人拋棄,被朋友拋棄,沒有人喜歡,沒有人欣賞,成為社會里那一個人人憎惡的小鬼!”海爺用平淡的語氣說。

“我的前半生,就是這麼一個小鬼,被所有人拋棄,沒有任何人喜歡!人人憎惡!沒有人願意接觸,就像這個船上很多倒黴鬼一樣,都是孤獨可憐的小鬼。”海爺說。

這個時候,陳天霖耳朵裡的耳機裡又傳出了尤里的聲音:“邁克,戒指的通話系統已經可以用了,剛才我已經和琳達透過話了,我看得到你,這個房間有攝像儀,而你面前的卡座也都帶有攝像功能,你的牌那老鬼知道的一清二楚。”

陳天霖抬起頭,看著海爺說:“我們東方人有句話,心中有鬼的人才是真鬼。”

海爺怔了怔,看著陳天霖,半天沒說出話來。

“東方……是個神秘的國度,東方人也很有意思。”海爺笑了笑說。

這個時候,牌桌上陳天霖只剩下六張牌了,而海爺只剩下五張牌了,小鬼依然在陳天霖的手上。

海爺正要抽牌,陳天霖突然發話了:“等一等。”

海爺抬起頭看著他。

“我要去廁所。”陳天霖說。

海爺收回了手,身體往後一靠說:“當然可以。”

他招了招手,旁邊一個美女扭動著小蠻腰和兩個黑衣人一起帶著陳天霖走向廁所。

廁所是個獨立的小衛生間,走到門口,陳天霖對那個美女說:“要一起進去嗎?”

美女嬌笑著搖了搖頭說:“可別從抽水馬桶逃跑哦,那裡是連著大海的……”

陳天霖微微一笑:“像您這麼又幽默又美麗的女孩不多了哦。”

他抬眼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兩個黑衣人,轉身進了廁所。

這個廁所不大,是個單人的獨立廁所。

陳天霖蹲了下去放出了抽水馬桶的存水,藉著水聲,陳天霖把戒指放在嘴邊小聲的說:“尤里,聽見沒有尤里。”

“是的,我聽得見。”尤里說。

“你把現在的牌面監控錄下來,然後等會我回去的時候,重新洗完牌,你把儲存的錄影插進去,明白嗎?”陳天霖說。

“OK,明白了,”尤里回答,“你要贏那個老頭嗎?”

“我要讓他知道,一切並不在他的掌握之中!這趟希望之旅有那麼一點不一樣!”陳天霖說。

出了廁所,陳天霖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他微笑著說:“舒服多了。”

海爺微笑的看著他說:“那麼現在我可以抽牌了?”

“還要等一下,”陳天霖微笑著說,“因為剛才我離開了,所以我不確定是否有人偷看過我的牌,所以,我需要重新放一次牌。”

海爺看了看陳天霖說:“可以,你重新洗牌後放吧。”

陳天霖拿起了六張牌,重新洗了一遍,然後一張張的放到了卡座裡,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海爺看了看陳天霖僅剩的六張牌,微微笑了笑,將手伸了過去……

當他把牌收回去的時候,臉上的微笑僵住了,他的瞳孔迅速的放大,一張幾乎絕對不可能抽到的牌出現在他的眼前!

小鬼!

那無比醜陋的小鬼似乎在向他齜牙笑著,嘲笑著這個賭王。

“怎麼了?”陳天霖微笑著說,“是不是被鬼纏上了?”

海爺皺著沒有,用一種陌生的眼光看著陳天霖。

陳天霖臉上的微笑更加好看了,他微微向前傾了身子說:“是不是被鬼纏上了?沒關係的,我們東方還有句古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你……到底是什麼人!”海爺的語氣中隱隱有了怒氣。

“一個到你的船上來找尋希望的傢伙。”陳天霖微笑著說。

“無論你是誰!在這裡都必須守規矩,否則絕對沒有好果子吃!”海爺狠聲說。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在心動的期限裡,無限喜歡你

楠熙

穿越之重振我中華之名

漫長的夜遙遠的你

符離夜帶刀

北境以北

定乾坤

土地公公

我在衛校的那些年

相思寄予江南呀

覺醒後,我無敵了

平生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