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市郊外,一輛無牌照的紅旗車。

停在距離清江市路口不遠的江畔。

還有幾名戰士守護。

如果上京有人見到這輛車,絕對會大驚失色。

因為,這是國樞院的車子。

來人,正是上峰的貼身警衛員,郭老。

原本在清江市布戰陣的葉戰龍,得到訊息,趕緊出城迎接。

“郭老,您……您怎麼親自來清江市了?”

見到來人,葉戰龍趕緊行了個軍禮。

郭老可是跟隨著上峰幾十年了。

從戰場上摸爬滾打起來的。

就算是四部的高層都要給面子。

“葉將,不必如此客氣。”

“上峰知道,今日是蕭帥父母的忌日,本該親自趕來,不過上京有緊急事情要處理。”

“所以,讓我過來送上輓聯,以示祭奠。”

郭老示意兩名戰士將輓聯送上。

只是普普通通的輓聯:千秋忠烈,浩氣長存。

不過,落款卻是上峰泣挽。

“我代我家境主,謝過上峰和郭老。”

啪!

葉戰龍身形筆直的再次敬禮。

“蕭帥為國為民,以凡人之軀,禦敵於外,擋百萬雄師,比肩神明。”

“我大夏國可不能傷了蕭帥的心啊!”

郭老笑著擺擺手。

同時,他還提醒了葉戰龍一句:“戰龍,還有一事。”

“郭老請說。”葉戰龍接過輓聯。

“五星金龍服的歸屬,還沒有落下定論,可北境的四星帥服,可是空了多年。”

“邙老境主,消失多年,北境的榮耀是該由蕭帥披上了。”

“這不僅是於他個人,也是漲整個北境計程車氣。”

“畢竟,如今的北境關外,並不安定,需要蕭帥來扛大旗啊!”

郭老說完。

又有兩名戰士,將一個木盒子送了過來。

葉戰龍開啟一看,正是四星蛟龍袍、北境帥令、境主指環。

“郭老,我一定轉交境主。”

葉戰龍激動無比。

這些年,他們北境的戰功,獲得的榮耀,一直都比其他三境要多。

可,聲勢,卻不如其他三境。

因為,境主一直不肯承接老境主的權杖,將自己打下的榮耀都束之高閣。

現在,終於是時候,讓境主完全接管北境了。

隨後,紅旗車揚塵而去。

葉戰龍也是帶著木盒與輓聯,前往了葬龍山。

……

霧雨朦朧之下的葬龍山。

更有種悲涼的感覺。

此刻,蕭寒身披黑裘,手捧黃菊花,神情肅穆。

笑胖龍也是一身黑,胸口彆著一朵小白花,在身後為蕭寒撐著傘。

還有兩名戰士,在笑胖龍的身後。

這兩名戰士都是戴著白手套,一人捧著一個木盤。

木盤上,是一面摺疊好的大夏國旗,以及一面北境的九龍戰旗。

很快,蕭寒便是來到父母的墓碑之前。

此刻,墓碑前,已經按照最高規格,軍屬祭禮。

擺放著香火蠟燭。

“爸媽,兒子不孝,五年了,第一次在你們的忌日來祭拜。”

蕭寒將黃菊花,放在墳前。

眼眶通紅。

過往幸福的回憶,一幕幕的在眼前閃過。

當初越是幸福,現在便越是悲傷。

就在蕭寒準備下跪祭拜的時候。

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境主,您要祭拜叔叔阿姨,得將您這些年,拿到的榮耀,都展示給他們看吧!”

“郭老,讓我將四星蛟龍袍、北境帥令、境主指環交給您。”

“還送上一副輓聯。”

葉戰龍及時趕到,單膝跪地,將木盒遞上。

蕭寒皺眉。

“境主,您的榮耀,難道並不準備展示給叔叔阿姨看麼?”

“他們要是知道了的話,估計也會開心吧!”

笑胖龍也是勸了一句。

“是啊!當年,我如廢物一般,從來都沒有讓爸媽驕傲過。”

“現在,是該讓他們看看,我蕭寒打下的榮耀了。”

蕭寒開啟木盒,撫摸著金線縫製的蛟龍袍。

也是生出一股想讓父母為他感到驕傲的情緒。

“境主,我替您披上……”

葉戰龍將四星蛟龍袍開啟。

為蕭寒披上。

北境帥令,替蕭寒掛在腰間。

境主指環,為蕭寒帶在手指上。

隨後,又將輓聯放在墳墓旁。

“譁!!!”

也是在這個時候,兩名戰士,將大夏國旗,以及北境的九龍戰旗,展開。

蓋在了二老的墳墓上。

國旗與境旗蓋墓,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榮耀。

可,北境境主蕭青帝的父母。

應該得到這種榮耀。

“父母厚恩難報,在此,跪祭。”

嘩的一聲。

蕭寒揮臂擺衣,雙膝落在墳墓之前。

咚咚咚,連磕三頭。

香菸嫋嫋,黃紙燃燒。

透出一股悲意。

蕭寒細語呢喃,似乎在訴說著一些往事。

……

此時,藏龍山山腳之下。

一輛輛豪車停在了葬龍山山腳之下。

苗正凱穿著一身喜慶的紅衣,從車上下來。

此刻,他氣勢洶洶,面露殺氣。

而,背後跟著的是幾百名黑衣保鏢。

當然,還有兩人,站在苗正凱的身旁。

一人穿著佛袍,戴著僧帽,卻拿著一串骷髏珠子,在他身上沒有佛家的悲天憫人。

反而透出一股弒殺的邪氣。

此人名為邪帽僧,是一位術法強大的邪修。

這次,苗正凱不僅要掘了蕭寒父母的墳墓,將屍骨挖出來,更是要將蕭家的風水都破壞掉。

不可謂心思不毒辣啊!

另一人矮瘦,矮瘦的,不過雙手卻極長,雙手垂直放下之時,都超過了膝蓋。

矮瘦男子手中還拿著一柄小斧頭,身上透出一股極為強大的氣勢。

此人名為武侯,是一名武師級別的超級強者。

請這兩位世外高人出山,可是花費了苗正凱五分之一的家底。

可以算是大出血了。

“苗家主何必弄出這麼大的陣仗,掘個墳,挖個墓而已。”

邪帽僧轉動著手中的骷髏珠子,漠然的道了一句。

“這邪僧說的不錯,殺雞焉用牛刀。”

“苗家主跟我們說,只是一個年輕人而已,隨手便能捏死,何必大費周章。”

武侯也是目空一切的說道。

“我一雙兒女死的死,瘋的瘋,其中必有古怪。”

“我要讓那蕭家的小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在此之前,要將他父母的屍骨挖出來。”

“兩位的有多惡毒的手段,便使多惡毒的手段,千萬不要留手。”

苗正凱咬牙切齒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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