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冷哼了一聲,脖子處的青筋清晰可見,“程闕,你還真是目無尊長!沒爹沒孃的,今天就由我這個做婆婆的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罷,喬母開始打量起周圍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具,好讓她教育一下程闕。

就在這時候,一旁的沈音音將一根棍子半藏到了自己的身後,“喬媽媽,闕姐姐在監獄待了兩年,肯定不好過,要不你還是不要這樣對她吧,闕姐姐好可憐的。”

如果沈音音不開口說話,喬母說不定還注意不到她藏在自己身後的那根棍子。

但沈音音這麼一說,反倒讓喬母注意到了。

這麼明目張膽,也就只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的喬母才沒有意識到沈音音的這點小心機。

沈音音是巴不得程闕被喬母給打死呢,所以在半推半就之下,就把自己手裡那根棍子給了喬母。

“今天我就要替我兒子好好教育教育你。”

喬母舉著手中的棍子就往程闕身上抽。

程闕可不會像佔了自己身體的那個戀愛腦一樣乖乖站在那捱打,在棍子打下來的時候就躲開了。

喬母的棍子打到了門框上,因為是鐵棍,加上喬母的力道大,直接給門框砸的凹了進去。

這力道,打在人身上,非得被打斷骨頭不可,要是剛才由喬母來用榔頭砸門,估計一早門就被砸爛了。

看來這喬母不是想著教育教育程闕,而是直接對程闕動了殺心,想要用鐵棍打死她不可。

沈音音看到程闕躲開,內心稍稍感覺有點遺憾,怎麼沒被直接打死呢,這棍子要是落在身上,就是不死,半殘也應該了。

“你還敢躲是吧?!”喬母不爽。

她教育程闕,程闕竟然還敢躲?

身為婆婆,教育兒媳婦難道不是應該的嘛,程闕沒爹沒孃教就算了,還不聽婆婆管教,真是活該無父無母的,估計就是因為這樣,當初程闕爸媽才會拋棄她吧!

程闕差點被喬母這話給弄笑,“不躲等著被你打?”

她又不是傻子,還會站在那乖乖捱打不成。

“你!!!”

“你什麼你,你個老媼。”

程闕一把奪過了喬母手中的那根鐵棍。

見鐵棍落到程闕的手上,加上現在程闕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喬母的氣焰瞬間落了下來,變成了像在沈音音面前時好婆婆的模樣。

不過嘴裡說的話卻還是在裝腔作勢,“程闕,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和音音怎麼樣,我絕對讓我兒子休了你!”

“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人家裹小腳,你們一家子倒好,裹腳布裹小腦。”

程闕翻了個白眼。

“而且,究竟離不離婚,什麼時候離婚,那是我說了算,你,你,還有喬秉承,都沒有資格提,懂嗎。”

程闕抬手一一指了指面前的兩人。

喬母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

沈音音趕忙攙扶著喬母,一邊教育程闕道:“闕姐姐,喬媽媽是我們的婆婆,你,你怎麼能這麼氣婆婆,你這樣還有一點做兒媳婦的樣嗎?我,我真是覺得你丟臉!”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鐵棍在程闕的手裡逐漸變彎曲。

沈音音默默地閉上了嘴。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程闕變得這麼可怕,這麼嚇人啊!

“記得把門給我弄好。”程闕瞟了一眼沈音音。

沈音音剛想開口說憑什麼,但是目光下意識的掃了一眼被程闕扔到一邊的那根被掰彎的鐵棍,她將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知……知道了。”

沈音音憋屈道。

-

程闕回去睡了一個回籠覺,等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了。

經過早上的事,喬母是不敢再去打擾程闕了,至於沈音音,背後沒有喬母撐腰,她是連個屁都不敢再放。

這種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看到程闕從樓上下來,坐在餐桌前吃午飯的喬母和沈音音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程闕瞥了一眼兩人,她們注意到程闕的視線後,頓時將頭埋的更低了些。

程闕:“……”

她有那麼嚇人嗎?

沈音音悄咪咪抬頭,見程闕還在看她們後,她鼓起勇氣,道:“闕……闕姐姐,要,要一起吃,吃嗎?”

程闕沒說話,看了一眼沈音音後就離開了別墅。

坐在餐桌前的喬母和沈音音立馬鬆了一口氣。

喬母拿出手機,給已經去上班的喬秉承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一被接通,喬母立馬就哭訴起來,“秉承啊,我的兒啊,程闕這個女人我是忍不了了,你趕緊跟她離婚,要不然你就別認我這個當媽的,我們喬家,絕對不會歡迎她這樣的女人!”

簡直忒嚇人了。

才入獄兩年,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電話那頭的喬秉承遲疑了一會兒。

“媽,不是我不想跟程闕離婚,我要是跟程闕離婚,萬一音音的事情被她曝出來怎麼辦?”

“再過段時間,過段時間我就找人把證據還有證人都處理掉,然後就可以毫無顧慮的跟程闕離婚了,讓她有多遠滾多遠,我保證。”

喬秉承也是受夠程闕這個女人了,一點女人樣都沒有。

聽到喬秉承的保證,喬母才長舒了一口氣。

-

幾天後

晚上。

“今晚見”酒吧。

“我說顧大總裁,什麼事還需要你大老遠從北城跑到這小小的海市來?”

酒吧內,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即便是坐在角落也充斥著酒杯的碰撞以及失控的嚎笑聲。

而坐在吧檯上的兩個男人跟周圍的環境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顧瞻的手放在酒杯底座上點了點,隨後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海市最近新冒出了個醫藥公司,他們手上聽說有我一直在找的一支藥劑,過來看看罷了。”

鬱唐笑笑不說話,仰頭將酒倒入口中。

他跟顧瞻認識這麼多年了,想想估計也是。

畢竟顧瞻這人連當初即將成為自己未婚妻的女人跑路他都沒什麼反應,可能也就只有這麼多年一直在找的藥劑才能讓他這麼動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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