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順著韓策的目光看向潘仁。

潘仁也是愣了一下,心說怎麼都看向了自己,自己又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侯爺看我這是什麼意思?”

潘仁問向韓策。

他身後是張舉,有張舉在這裡潘仁自然也是不懼怕韓策。

看著潘仁若無其事的樣子,韓策嘴角微微揚起“潘仁你可知罪?”韓策問道。

潘仁你可知罪?

潘仁愣住。

他也沒有犯法,讓自己知什麼罪?

“我不知道侯爺您在說什麼,在下清清白白,從未做過什麼犯法的事情。”潘仁笑著回答道。

“侯爺,潘仁乃是兵部侍郎,做事嚴謹,這一點上我可以證明,潘仁並沒有任何的罪過,您若是給他扣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答應,我大梁律法在前,誰都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人。”張舉抱拳說道。

言辭鑿鑿感慨激昂,說的有理有據。

韓策看向了張舉。

“很好,相國也知道我大梁律法。”

“侯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張舉聽著韓策的話,怎麼有一點像在諷刺自己,自己身為大梁相國,怎麼可能不知道大梁律法。

“拿上來。”

韓策話音落下,陸謙上前拿出了三本奏摺。

“潘仁,你對這些奏摺可有什麼印象嗎?”韓策拿過奏摺遞到了潘仁面前問道。

見到奏摺的瞬間,潘仁面色凝重起來。

這是唐成給朝廷的奏摺,在兵部被自己給扣下來了。

他本以為這件事情沒有人知道,沒想到竟然被韓策給找到了。

“我不知道。”

潘仁說道,這個時候可不能承認。

“侯爺我兵部的奏摺怎麼會在您的手中啊?”潘仁反問韓策,想要反將一軍,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推到韓策的身上,那麼自己不就可以清白了。

韓策盯著潘仁,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

“我的手中?”

韓策冷笑一聲。

“如果這奏摺沒有被潘大人您扣押,還到不了我的手中。”韓策說道。

“侯爺,你這是在汙衊!”

“汙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以為你扣押兵部奏摺文書就沒有人知道了嗎?”韓策問向潘仁,兵部有那麼多的人,潘仁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

“我?”

“怎麼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嗎?”

韓策上前站到潘仁面前。

“南境戰事告急,唐成三道奏摺竟然被你給扣押下來,你可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韓策再次問向潘仁。

私自扣押朝廷奏摺,貽誤戰機,這可是殺頭的事情。

“下官或許是一時糊塗忘記了,並沒有私自扣押奏摺。”潘仁說話之間看向了張舉,希望張舉這個時候能幫助自己說幾句話。

張舉也心領神會。

“侯爺,既然潘仁說了一時糊塗,這件事情我相信潘仁不可能說謊,希望就此作罷。”

張舉站出來替潘仁說話。

潘仁畢竟是自己的人,倘若今日潘仁遇難,自己要是不站出來,今後恐怕就沒有人可為自己做事了。

韓策緩緩轉頭望著張舉。

“南境戰士的死?葭萌關的丟失你竟然用糊塗兩個字概括過去,我看你腦袋裡面的不是腦子是豆腐吧?”

韓策有些憤恨的說道。

葭萌關丟失,南境損失兩萬人馬,張舉和潘仁竟然直接用糊塗概括?

這是把天下人都當成了傻子嗎?

張舉被韓策如此一說也是有些惱怒起來,自己好歹也是相國,韓策竟然說自己的腦子是豆腐。

“侯爺你怎麼可如此無禮!”

“抱歉,我韓策就是一個粗人。”韓策擺手回了一句。

“這麼重要的事情一句糊塗就能了結?那今後我大梁朝廷如何信服眾人,百官犯錯豈不是都說自己是糊塗?那這件事情豈不是都要不予追究?”

韓策問道。

用糊塗來了結這件事情?那就是傻逼做的事情。

張舉明白過來,韓策這是想要借題發揮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那請問侯爺這件事情該當如何?”

張舉問道。

他倒要聽一下韓策是什麼意思。

“如此說來潘仁扣押奏摺的事情已經是事實了!”韓策順著張舉的話說了一下,張舉一聽心說你這是給自己挖坑啊。

自己沒有說潘仁扣押奏摺。

“好,既然相國也承認了這件事情那就好辦了。”

韓策不給張舉任何辯解的機會。

“來人,將潘仁推出午門斬首示眾,潘府男的發配五千裡,派往寧古塔,女的貶為官妓。”韓策直接傳令下去。

韓策話音落下,不等潘仁反應過來,從外面便走進來四名御林軍直接將潘仁緝拿。

“相國救我,救我!”

潘仁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真的,自己本以為是一個小懲罰,沒想到韓策要殺了自己。

“相國!”

潘仁看向張舉。

“侯爺,潘仁可是朝廷命官,你無權這樣做。”張舉站出來說道,潘仁怎麼說也是兵部侍郎,韓策一個侯爺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權力殺一個朝廷命官。

“沒錯!”

“相國說的沒錯!”

不少貴族都紛紛站出來支援張舉。

韓策擺手。

舉起手中寶劍。

“看清楚了?這是先皇所賜,要我上監君王,下察百官,生殺大權,皆在我手!今日我殺潘仁乃是為了我大梁南境死去的將士,也是給朝廷官員一個警醒,做錯事情是要付出代價,不是一句糊塗就能了結的。”

韓策舉起寶劍看著眾人緩緩說道。

眾人感覺到韓策身上的氣勢,那冰冷的氣勢讓眾人不敢言語。

“侯爺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一家獨斷,這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召開朝廷會議,而且新帝登基,你殺人這未免不好吧。”

張舉說道。

他只要把潘仁留下來,到時候新帝登基,大赦天下,潘仁就可以出來了。

“無妨,只有經歷血雨才能坐得更穩,就拿潘仁這個奸賊的頭顱來慶祝新帝登基。”韓策沒有聽從張舉的話,他知道張舉到底是什麼意思。

“相國!”

“相國救我啊!”

潘仁看著張舉,此時張舉被韓策壓制的死死的,也不敢再言語。

“相國這件事情可是你讓我做的,你跟我說扣押南境奏摺,葭萌關丟失嫁禍給侯爺的。”潘仁見到張舉對自己見死不救,立即大聲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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