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繞行,從左側街道穿過。

“怎麼被砸死的?”

林念柔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剛建完的房簷塌落將路過的人給砸死了!”林念孝回答道至於細節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畢竟他也沒有去看過去,只是簡單地聽了一下剛剛那人的解說。

刑部。

王忠志來到現場。

“如何?”

王忠志上前看了幾眼,隨後後退幾步,臉上露出一抹厭惡之情,人被砸的已經看不清樣貌。

看著就噁心。

“應該是被塌落的房簷砸中死!”

仵作上前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將結果告訴了王忠志。

“既然如此把人抬走,讓人過來認領!”王忠志皺了皺眉,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的逗留,一大早上就遇到人命案,真的是太晦氣了。

“大人不好了,在那邊有人溺水身亡了!”

王忠志剛要坐上馬車離開,一名衙役跑了過來,跟王忠志稟明情況,王忠志一聽,怎麼又有事情。

“溺水?”

“沒錯!”

“去看看!”

王忠志立即帶人過去,在京城有了人命案,那麼他身為刑部尚書,自然是不能置身事外,就算是一場意外,也不能坐視不管。

來到溺水的地方。

眾人已經將人打撈了出來。

經過一晚上的侵泡,人已經變得水腫起來,面板變得白皙,慘白慘白的樣子。

“查出從哪裡跌落的嗎?”

王忠志左右看了一眼河邊,這河邊都有護欄,怎麼會掉進河裡。

“在場眾人有誰認識這個人嗎?”

王忠志問了一眼眾人,就算是夜裡跌落水中,萬一有人看到了呢?

“這不是昨日在馬球場上的呂山嗎?”

一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喊了出來,雖然說面板被水侵泡的不成樣子,容貌也有了改變,但還是能分辨出來,尤其是這衣服,更是容易看出來。

“你還別說,真的有點像呂山!”

聽到周圍人的談話,王忠志仔細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一招手,將發現呂山的人叫到了自己面前。

“你認識他?”

“小人在昨天的馬球比賽上見過,他就是侯慶武手下的人,當時他,還有倆人,三人在馬球場上可厲害了!”

叫來的人將昨天的情形告訴了王忠志。

王忠志在仔細的打量地上的屍體,難道是因為昨天的事情被殺了?

“帶回去好好檢查一下,到底是人為還是失足落水,派人去通知一下侯慶武。讓他來刑部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的手下!”

王忠志命人去通知侯慶武。

如果眼前的人是呂山,那麼剛剛那位被屋簷壓死的人恐怕就是另外倆人中的一人了。

如此算來還有一個人。

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

“你對昨天的人都認識嗎?”

王忠志問道。

“小的別的本事沒有就是眼力好,見過的人從來不會忘記!”

“那好,你跟我去一下剛剛那案發現場,看看被砸中的人是不是和他一夥的!”王忠志立即帶著人過去。

如果第一人是意外死亡,第二人也是意外死亡,可一旦這倆人有關係,那麼這絕不是什麼意外死亡了。

回到剛剛的地方,王忠志命令眾人停下來。

“你上去看看!”

王忠志指了一下已經將一般丟擲來的屍體。

“田猛!”

“你不去仔細看看嘛?”王忠志沒想到此人竟然只是瞥了一眼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此人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絕不會看錯。

那人就是田猛。

“那還有誰?”

“還有一個叫做何冠的!”

“來人,給我立即去找這個何冠的人!”王忠志命人立即去尋找何冠。

“大人恐怕來不及了!”

王忠志剛傳令下去,不到片刻的功夫,一人來到了王忠志面前“大人我們在對面的小巷裡面找到了何冠的屍體!”

“什麼情況?”

王忠志詢問道。

“死了!”

“怎麼死的?”

“好像是摔死的,我看了一眼情況,他們應該是在喜德樓的二樓吃飯,何冠從二樓的視窗摔下來死了,田猛和呂山急忙從喜德樓出來,之後倆人一個被砸死,一個溺水身亡!”

一人解釋道。

“你這是在這裡說書嗎?”

王忠志反問道。

這些話自己怎麼就這麼不願意相信,這邏輯漏洞百出,完全就是東拼西湊的事情。

“大人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說明!現場也沒有作案的痕跡,完全都是意外身亡!”此人也是滿臉委屈的說道。

他也想要找出一些線索,可是這個案子真的太邪門了,一點痕跡都沒有,所有的事情都是合情合理的意外事故。

“我說你們整天除了喝酒,還能做什麼?”

王忠志帶著人來到小巷,抬頭看了一眼,在二樓確實有窗戶,牆壁上還有幾道劃痕。

說的沒錯,的確是從二樓掉落下來。

何冠從二樓掉落下來,正好砸在了地上的石頭上。

石頭的稜角瞬間要了何冠的性命。

王忠志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走!”

來到喜德樓。

喜德樓的掌櫃包德立即來到了王忠志的面前,今天的事情他也聽說了,死了的人是從自己喜德樓出去的人,而且還有一個人死在了自己喜德樓的牆角。

“你就是包德?”

“沒錯!”

包德點點頭。

“外面死的人你知道嗎?”王忠志順著樓梯走向二樓,順便開口問了一句包德。

“知道,昨天晚上他們就是在我喜德樓喝酒的,喝的是酩酊大醉,我當時還擔心他們不給我錢!”

包德委屈無奈的說道。

來到田猛三人喝酒的包廂,王忠志推開視窗看了一眼“他們不給錢,所以你一怒之下將三人給殺了?”

王忠志問了一句,嚇得包德立即跪倒在地上,滿臉的恐懼和委屈。

“大人冤枉啊!小的哪裡敢啊,我就是一個開酒樓的人,哪裡有什麼殺人的本事!”包德急忙解釋起來。

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那他們死了你該如何解釋?”

王忠志坐下來繼續詢問道,就彷彿這個帽子要扣在包德的身上。

不過王忠志卻是有這樣的想法,如果死的人真的是侯慶武的人,他必須要給一個交代,這個包德看著倒是可以背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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