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左大人此時正在宮門之外跪拜等候!”

聽到問話,立即便有人稟明景瑞帝。

跪拜在宮門之外?

“宮門之外?”

“沒錯,聽聞左大人昨晚跪拜一夜!”

跪拜一夜。

景瑞帝點點頭,看來左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希望這一次能夠吸取一點教訓,身為禮部尚書,教子無方,如何統領禮部。

“原來如此,讓左童去我御書房等候!”

景瑞帝傳令下來。

退朝。

“林相留步!”

馮奎在大殿之外叫住了林明章。

“馮大人!”

“食鹽之事皇上交由你我,此事我想跟林相商議一下!”馮奎說道,事不宜遲,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抓緊做。

“好!請。”

林明章說道。

從門外林明章和馮奎倆人出來,正好見到左童在侍衛的帶領下前往御書房。

三人相見,微微拜禮,算是打了招呼。

“你是說鎮北侯想要做食鹽的生意?”林明章沒想到韓策竟然要做生意。

“沒錯,侯爺昨日找過我了!說他想要做食鹽的生意!”

馮奎想來還是決定把此事跟林明章說一下,免得到時候被人誤會,林明章會措手不及,而且倆人共同負責食鹽的事情。

此事林明章也是早晚會知道。

林明章微微皺眉,他不明白韓策為什麼要做這筆生意。

食鹽的事情說簡單是簡單,但是說複雜也是非常複雜,畢竟是商號和朝廷合作,裡面的事情不允許出現任何的差池。

“他當真?”

林明章以為韓策只是在鬧著玩。

“千真萬確,侯爺才承諾我同樣的價錢他能給我帶來一倍多的食鹽!”馮奎說道,當時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大為吃驚。

林明章聽完之後也是吃驚不小。

“林相您覺得此事?”

“既然他想要參與,就讓他參與,馮大人也無需顧及我!”林明章說道。

“有林相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馮奎點點頭。

林明章心中還是有些忐忑,一樣的價錢一倍的食鹽,這怎麼可能。

韓策恐怕也是在誇海口。

另一邊左童來到了御書房。

“父親!”

見到左童進來,左文斌立即上前跟左童打了招呼。

“回去再收拾你!”

左童面色嚴肅,怒狠狠的說道。

“父親,我是被韓策算計了!”左文斌委屈的跟左童告狀,自己思來想去就是被韓策和夏楚楚給算計了。

尤其是夏楚楚那個女人,竟然聯合韓策一起讓自己出醜。

枉費自己對她那麼好,等出去再找夏楚楚算賬。

“還敢狡辯!”

左童怒斥道,昨晚那御前侍衛可是說了是左文斌自己先動手的。

“父親你不知道,那詩魁就是韓策,當日還和林念柔一起誆騙我一千兩黃金呢!”左文斌咬著牙告訴左童。

他懷疑那件事情也有可能是韓策和林念柔算計的。

“那麼多人不去算計,韓策為什麼唯獨算計你啊?”左童反問左文斌,是因為左文斌身上有旁人沒有的光環不成?

“這我哪裡知道!”

左文斌聳聳肩,為什麼算計自己的事情他要是知道了,就不會上當了。

“你跟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左童再次問向左文斌。

“當日在詩詞大會,韓策隱藏自己的身份跟我打賭,我輸了一千兩黃金!”

“你還敢打賭?一千兩黃金,你是怎麼想的?”左童感覺自己氣的要炸開,一千兩黃金,這得要何年何月才可以掙到?

“此事我已經擺平了!”

左文斌不服氣的說道。

“昨日我帶著夏楚楚去夫子廟,沒想到韓策也在那裡,他明知道我喜歡夏楚楚,可他竟然聯合夏楚楚讓我出醜!”

左文斌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微微的渲染一下告訴了左童。

仙人跳?

左童聽著左文斌的話,自己的兒子確實被韓策算計,有種中了仙人跳的意思。

可是韓策為何要唯獨針對左童?

難道是因為十年前的事情?

想到此處,左童微微挺胸,只覺得自己頭皮有些發麻,渾身開始酸癢起來,心中咯噔一下,不由驚出一身汗。

十年前的事情,過去這麼久了,韓策難道想要調查不成?

“這件事情回去我再跟你細算!”

左童瞪著左文斌,一天天的就知道給自己惹事。

“皇上駕到!”

聽到皇上進來,左童立即帶著左文斌倆人跪拜在地。

“罪臣左童帶犬子叩見皇上!”

左童也是恭敬叩拜。

“左愛卿起身吧!”景瑞帝進來之後,看了一眼左童和左文斌,命令左童起身。

左童起身,身旁的左文斌也剛要起身,被左童直接一腳重新踢倒在地上。

“你跪著!”

左童讓左文斌繼續跪著。

景瑞帝看了一眼也沒有說話。

“愛卿知道朕讓你來做什麼嗎?”

“臣,教子無方,還請皇上責罰!”左童畢恭畢敬的說道。

“知道就好,左公子是好大的威風,言行舉止,倘若不知道的人以為這京城是左家的天下!”

景瑞帝話音落下,嚇得左童直接跪拜地上,接連磕頭。

“皇上恕罪,左童萬萬不敢!”

“不敢?你兒子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絲毫沒有謙卑之態,你可是我大梁禮部尚書,你的兒子就這麼教育的?倘若你教育不了,朕送到刑部去,讓刑部教育幾天!”

景瑞帝說道。

自己登基之初就說過,但凡大梁官員切勿囂張跋扈,要謙卑有禮。

“皇上恕罪!”

左童不敢再辯解。

“左文斌!”

“在!”

左文斌也是嚇得滿臉大汗,景瑞帝喊了一句,左文斌帶著顫音應允。

“你家的御賜金牌你是不是賣了?”景瑞帝也沒有跟左文斌,左童任何的廢話,直接問了一句。

御賜金牌?

賣了?

怎麼還有這樣的事情,左童心中頓時萬馬奔騰一般,心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牽扯到御賜金牌了。

“我?”

“左童,這是不是先皇賜給你們家的御賜金牌?”景瑞帝讓身旁的太監將金牌送到左童面前。

看了一眼金牌。

“是!”

左童點點頭。

“認識就好,我還以為你會狡辯,這金牌竟然被你兒子抵押賭債了,昨晚我是在夫子廟從一個混混手中買到的!”

景瑞帝淡淡的說道。

“臣罪該萬死!”

“你確實罪該萬死,皇恩浩蕩,先皇恩賜的東西,你們左家竟然拿來抵押欠債,普天之下也就你們左家,敢如此藐視皇權!”

氣的景瑞帝一拍桌子,左童和左文斌跪在地上,面色蒼白,汗如雨下,身體更是不斷地顫抖。

藐視皇權。

這可不是一般的罪過,左童終於明白了。

景瑞帝叫自己過來,是因為御賜金牌的事情,他當時就覺得奇怪,左文斌的事情不至於讓自己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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