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做如此齷齪之事?

“是教室!”

陶成傑聽到聲音之後立即指向了教室。

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笑容,自己說過韓策不要落在自己手中,今日正好,自己一定要讓韓策名譽掃地。

“教室?”

大家看向教室。

“侯爺?”

眾人立即想到韓策還在教室,還有南楚的靈安郡主。

“不會吧?侯爺如此肆無忌憚嗎?”

一人呆滯的望著門窗緊閉的教室說道,這才第一次見面韓策就對靈安郡主下手了?

這簡直就是色魔好不好!

“果然是登徒浪子!”陶成傑臉上露出陰險的笑容“同學們,我們絕不能讓韓策辱沒了我們國子監,辱沒了我們大梁!”

陶成傑立即站出來好呼籲大家跟著自己一起將韓策趕出國子監。

“怎麼回事?”

賈股也走了過來。

“韓策竟然非禮靈安郡主!我們決定將韓策趕出國子監。”見到賈股,寧喜幾人,陶成傑便立即添油加醋,跟幾人解說起來。

韓策在眾人面前,將賈股,寧喜等人顏面掃地,這些人恨不得都將韓策掃地出門。

現在可以說是天賜良機。

“竟然有如此之事?”

“沒錯!”陶成傑點點頭“在場諸位都聽到了。”

陶成傑望著周圍眾人說道。

寧喜目光掃過眾人“是真的嗎?”

一個個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聽到是聽到了,可要是站出來指證,恐怕就得罪韓策了。

要是不出來,怕事後得罪陶成傑。

“怎麼諸位想要包庇這個無恥之徒嗎?”

陶成傑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聲音也低沉下來,像是脅迫眾人。

“我們聽到了!”

“聽到了!”

大家在陶成傑的質問下終於是一個個承認自己聽到剛剛的喊聲。

陶成傑的父親陶源遷乃是吏部尚書,主要負責大梁低階官員的選拔。

倘若現在得罪了陶成傑,那日後進入仕途,陶源遷便是選拔他們的主要負責人,他們可不能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好,既然諸位都能做主,今日我們便將這個無恥之徒趕出國子監!”

賈股說道。

當日之辱今日必還。

教室房門緊閉,韓策伸手捂住了趙靈安的小嘴。

趙靈安滿臉驚駭的盯著韓策,瞪大眼睛,眼眸中帶著驚恐和慌神。

她從小到大還從未和陌生的男人離得如此之近。

心跳也是不由加快,面頰緋紅,倒還真的有了那麼幾分意思。

“你虎啊?”

韓策問道。

竟然還有姑娘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什麼意思?”

趙靈安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很聰明的意思!”韓策笑著解釋道,他發現這丫頭的腦回路跟正常人不同,自己可不能說明真正的意思。

不然不知道又要惹出什麼么蛾子。

“我從小就虎!”

趙靈安得意的說道,整個南楚都知道自己從小就虎,皇上也誇過自己從小就虎。

“我早就看出來了!”

韓策點點頭。

“你放開我!”

幾句之後趙靈安才發現韓策正單手摟著自己的細腰,趙靈安急忙推開韓策。

刺啦——

袖口撕裂的聲音。

“臥槽,你真的是有備而來啊!”韓策欲哭無淚的說道,這情況,這場景,自己就是用沐浴露加肥皂,牛奶,請人搓澡也洗不乾淨了。

“抱歉!”

趙靈安也就是嚇唬一下韓策。

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砰——”

房門被推開。

眾人衝進來。

趙靈安紅著臉站在韓策面前嬌弱可憐的樣子,韓策則是手中握著一節衣袖布片,在看趙靈安。

衣袖已經被撕裂,露出雪白的手臂。

“放肆,無恥之徒!”

“韓策你身為師長竟然敢如此卑鄙無恥。”

“今日人贓並獲,看你還能說什麼!”

“我一定要稟明祭酒,司業,讓你從國子監離開。”

賈股,寧喜,陶成傑幾人算是找到了韓策的把柄,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看在眼裡,人贓並獲。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韓策你就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廢物,以為進入國子監就能讓人高看一眼嗎?”

陶成傑指著韓策斥責道。

趙靈安傻眼。

看著眼前眾人怒斥韓策,譴責韓策的樣子,他們對這個鎮北侯完全沒有一分一毫的尊重。

韓策在他們的眼中就是那個不學無術的人。

突然之間趙靈安有了幾分不平。

“誤會!”

趙靈安上前讓眾人不要胡亂譴責。

“大家聽我說,這是誤會!”趙靈安努力解釋,可這些人完全不理會趙靈安的解釋。

“郡主您不用怕,我大梁乃是王法之地,我們一定會給您討回公道!”

“說的沒錯!”

“鎮北侯了不起,若不是鎮北侯韓孝忠無能,我們怎麼會失去北境三郡!”陶成傑冷笑著說道。

此言一出,趙靈安感覺到自己後脊發涼,這是從自己身後傳來的涼意。

趙靈安感覺到自己渾身汗毛豎起,周身冰涼一片。

“侯爺!”

趙靈安轉身一看,韓策靜靜的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著陶成傑,彷彿一頭猛獸已經甦醒過來,在盯著自己的獵物。

“我和侯爺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你們都誤會了!”

趙靈安解釋。

“我們看的清清楚楚,郡主不必害怕!您剛剛不是喊了非禮了嗎?”賈股問向趙靈安。

一句話,趙靈安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答。

自己那是在嚇唬韓策,沒想到竟然給了這些人為難韓策的理由。

“祭酒到!”

“司業到!”

趙靈安正想要解釋,嚴振潘和杜維倆人已經趕到。

寧喜走在倆人面前“祭酒,司業,我們聽得清清楚楚,那靈安郡主被韓策關在教室裡面,靈安郡主大喊非禮,我們衝進去的時候,韓策已經撕開了靈安郡主的衣袖。”

寧喜也是說的有板有眼,不過倒也是實話,但是這語氣上明顯是在汙衊韓策。

“祭酒!”

“司業!”

眾人立即作揖拜禮。

嚴振潘和杜維倆人走進來,看了一眼趙靈安,發現趙靈安的衣袖確實被撕碎,韓策站在趙靈安的身後手中握著一塊碎布。

“這?”

杜維看向嚴振潘,此事說大是大,說小是小,大的說趙靈安可是南楚郡主,韓策做出如此之事?

恐怕很難對南楚交代。

而且此事傳出去,國子監恐怕是要蒙羞了。

說小是因為他們也可以在國子監解決。

“祭酒,司業,此事並非大家所言那般,大家誤會了!”

趙靈安上前解釋。

“可郡主您明明喊了非禮,我們進來的時候,韓策還撕碎了您的衣袖!”陶成傑詭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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