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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股被韓策說的啞口無言,他本想著把韓策變成大家的敵人,沒想到被韓策說成了自負的人。

他可不敢承認自己能代表天下學子。

如果承認了,那麼自己恐怕就要被眾人指責了。

“侯爺,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賈股否認韓策的話。

“那我也沒有這個意思啊!”韓策攤開手,一臉無辜的表情,一切都是賈股一個人在自導自演,在自己身上按罪名。

賈股無言以對。

“侯爺何故如此咄咄相逼?君子不爭,侯爺如此相逼是否有失風度,有辱聖賢之道?”

見到賈股被韓策說的啞口無言,立馬便有人出來替賈股說話。

言語當中帶著譴責。

說韓策言辭犀利,咄咄逼人,不是君子之行,乃是小人之為。

“請問這位又是從哪裡聽出來的?”

韓策問道。

“剛剛賈兄並沒有代表天下學子的意思,可是侯爺卻是硬要說賈兄有代表天下學子之意,這不是咄咄逼人嗎?”

“你是誰啊?”

“在下寧喜,國子監學子!”

“不認識!”韓策擺了擺手,這些人在韓策眼中無非是想要貶低自己抬高自我。

想利用自己來引人注目。

“你?”

“你口口聲聲說我有辱聖賢之道,那你斷章取義又為何道?你只說我的話,你為何不言明賈股之話?”

韓策問道。

寧喜只是把自己的話擴大化,賈股的完全無視。

如此斷章取義,還說什麼聖賢之道。

簡直就是給聖賢之道丟人。

“你?”

寧喜惱怒,但是礙於情面又不敢造次,在國子監門口,你若是鬧事,那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出人頭地了。

“聽聞侯爺終日花天酒地,沉迷享樂,不知道今日怎麼突然來我國子監了?”

韓策身後傳來聲音。

“難道我不能來嗎?”

韓策反問。

“侯爺固然能來,只是我們好奇,國子監教書育人,傳承聖賢之道,乃是我儒學聖地,侯爺來此未免有些不相符合,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此人說話之間站到韓策面前,作揖拜禮“在下國子監學員魯照文!請指教。”

“難道你不知道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為何不能來國子監。”

韓策笑著說道。

“侯爺莫非是想要憑藉一張利嘴遊說我國子監不成?”又有人站出來質問韓策,賈股,寧喜,魯照文三人被韓策說的啞口無言。

要知道此三人乃是國子監有名的才子,他們擅長辯論,基本很難有人說的過他們。

但是今日此三人在韓策面前是不堪一擊。

“誤會了,並非是韓策有意,而是有人咄咄相逼罷了!”韓策委屈的說道。

自己誰都沒有招惹,是你們硬生生找上自己,找自己麻煩,難道自己被人說了還不能還嘴嗎?

說不過就說自己欺負人,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何事在此喧譁?”

韓策與眾人辯論,國子監大門緩緩開啟,從裡面傳來一身呵斥之聲。

聽到聲音眾人立即不再說話,一個個乖巧的站在一旁。

“是司業!”

一人走了出來。

年紀半百左右,面容瘦弱,兩鬢花白,留著一縷長鬚,身穿青雲長袍,怒目之間倒是有幾分教導主任的氣質。

“剛剛是誰在山門之外喧譁?”

老者怒問一句。

“誰啊?”

“國子監司業杜維杜老!”

一人低聲跟韓策說了一下。

韓策看了一眼眼前老頭,這位就是杜維?

“若是不站出來,今日誰都休想進入國子監!”杜維怒狠狠的說道,一人犯錯,全體懲罰,這是杜維的一貫作風。

“是學生!”

賈股先一步站了出來。

“還有我!”

......

眾人一個個相繼站出來,主動認錯。

“為何喧譁?”

杜維詢問道。

眾人不語,看向了韓策。

“我,諸位學子見到我,看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忍不住和我辯論一二!”韓策舉起手,快步走到了杜維面前。

杜維看向韓策,面帶笑容,言語卻有幾分輕浮。

“你是誰?”

杜維皺起眉頭問道。

國子監乃是天下教學之地,是大梁儒學聖地,必須要衣著得體,謙卑有度,言行舉止更是要注重。

韓策這般的人根本進不了國子監。

“在下韓策!”

“你就是那個作出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韓策?”聽到韓策二字,杜維便立即想到了韓策的青玉案。

“沒錯,沒錯,沒想到杜老竟然也知道。”

“哼!”

杜維冷哼一聲,神色嚴峻“有辱斯文,此等詞句竟然也拿出來人前賣弄,乃是羞辱我儒學之道。”

杜維沒留任何的情面,直接譴責韓策。

韓策一聽,這老頭今天一定是被自己的老伴給掃地出門了,這滿嘴的火藥味。

“我去你大爺!”

韓策直接罵了一句。

“你?”

被韓策罵了一句杜維頓時老臉漲紅,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彷彿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般。

“韓策你膽敢辱罵我國子監司業,你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你這樣的人就應該離開這裡!”

“沒錯,離開!”

眾人紛紛站出來斥責韓策,譴責韓策,一剎那之間,韓策成為了千夫所指的存在。

韓策卻是淡然一笑,完全不理會眾人的譴責,韓策看向杜維“杜老你覺得我這句話說的如何?”

杜維面色凝重,不再理會韓策。

彷彿再理會韓策就是對自己的羞辱。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這才是有辱斯文!你瞭解青玉案嗎?”韓策反問道。

都不瞭解青玉案的情況之下就說自己有辱斯文,這老頭恐怕會不知道社會的險惡,不知道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有辱斯文。

“一派胡言!”

杜維自然是不認同韓策的話,他可是國子監的司業,除了嚴振潘,自己就是國子監地位最高的人。

“是與不是你心中有數!”

韓策也不跟杜維爭論,邁步就要走向國子監大門。

“站住!”

“怎麼了?”

韓策問向杜維。

“國子監乃是我儒學聖地,您這樣的人不得進入國子監!”杜維盯著韓策,心說自己難道還治不了韓策。

“給!”

韓策拿出了一封書信遞到了杜維面前。

杜維看了一眼韓策手中的書信“就算是你有林相書信推薦也沒有任何的用處,林相管不了我國子監的事情,你這樣的人絕不能在國子監求學。”

杜維以為韓策是來國子監求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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