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接過,看向韓策。

像是再一次徵求韓策的意思。

韓策擺了擺手“去吧!”淡淡的說了一句,眼底有了幾分玩笑之意。

黃鶴樓前。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鴻儒緩緩唸了一遍,下方的眾人聽得也是仔細。

“諸位學子,我等休息片刻,諸位可回想我剛才所言是何意!”

唸完之後,鴻儒便決定休息一下。

“師長!”

一名學子走到鴻儒面前,作揖拜禮。

“有事?”

“有一人前來給師長送信!”

學生說話之間微微側身避然,謝安出現在鴻儒眼前。

“在下奉命而來,請老先生過目!”謝安說道。

他和鴻儒沒有師徒之情,自然是不能稱呼為師長。

奉命而來?

“拿上來!”

鴻儒微微皺眉,帶著好奇心拿過了謝安手中的紙張。

開啟紙張。

上面赫然是一首詩詞。

第一眼鴻儒眉頭微皺,像是有幾分不厭煩,第二眼眉頭舒展,像是沒有了怒意,第三眼看過去,鴻儒臉上露出了笑容。

“妙哉,妙哉!當真是妙哉!”

鴻儒看完了詩詞,接連叫好,跟著笑了出來。

眾人看向鴻儒,都是一臉的好奇,看向手中的紙張,心說那上面到底是寫了什麼,讓鴻儒如此大儒會露出如此神情。

“公子您到底寫了什麼?”

韓策身旁的車伕詫異的問道,他好奇韓策到底是寫了什麼,讓鴻儒老先生如此的大笑。

“一首詩詞罷了!”

韓策笑著回答道。

“十八新娘八十郎,蒼蒼白髮對紅妝。鴛鴦被裡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妙哉,妙哉!”

鴻儒反覆看了一下詩詞。

“不知道你家公子現在在何處?”

鴻儒問向謝安,從字跡,鴻儒已經判斷出來人的身份。

謝安轉身看向一個方向,同時鴻儒也看了過來。

見到鴻儒看過去,韓策周圍的學子們紛紛作揖拜禮,身旁的車伕也不例外,唯獨韓策一個人,抬手跟鴻儒打了招呼。

“公子,趕緊拜禮!”

見到韓策無動於衷,身旁的車伕立即提醒韓策,這是最基本的禮節。

韓策既然是來求學的人,自然是要注重禮節。

“沒事!”

韓策笑著直接從廣場眾位學子當中走了過去。

“此人是誰啊?”

“不認識,好生無禮!”

“見到師長竟然不拜,當真是豈有此理!

不少人見到韓策的態度,紛紛譴責起來,鴻儒可是當時大儒,韓策在面前竟然沒有絲毫的謙卑之意。

看著神情,昂首挺胸,感覺像是目中無人。

“且慢!”

韓策敢走到廣場中間,便有人站了出來。

“怎麼了?”

“見到師長為何不拜?”一人直接問向韓策。

“為何要拜?”

“此乃禮節!”學子說道。

“可我不是來求學的!”韓策攤開雙手,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什麼禮節不禮節,他可不在乎。

“你這人好生無禮!”

“隨你怎麼說!”韓策沒有理會面前的人,走到鴻儒面前,倆人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大家不理解,韓策如此傲慢無禮,為何鴻儒卻不予韓策計較。

“詩詞如何?”

“應景!”

鴻儒說道,韓策的這一首詩詞說的確實不賴。

“老不羞!”

韓策低聲說了一句,雖然低聲,可週圍人還是聽到了韓策的話,聽到之後,一個個頓時瞠目結舌。

呆滯的望著韓策。

一個個像是木頭人一般,感覺腦海一片空白。

韓策竟然在鴻儒面前如此言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人到底是誰啊!”

“看師長不像是生氣的樣子。”

大家看向鴻儒,若是平時他們誰要是如此無禮,鴻儒恐怕就會當場教訓幾句,嚴重的會去罰寫論語。

可是眼前的人確例項外。

“少不敬!”

鴻儒回了一句。

韓策說鴻儒老不羞,老了都不知道害羞,難道看不出這是在調侃你的意思嗎?

鴻儒則是說了一句少不敬,我不知道害羞,但是你一個年輕人難道不知道敬重老者,尊重長輩,如此口出狂言,豈不讓人恥笑。

倆人言語當中也是針尖對麥芒。

“哎!”

韓策嘆息一聲。

他終於是知道為什麼嚴振潘能夠入得了朝堂,而鴻儒卻不行。

倆人才學不分伯仲。

但是性格卻截然不同。

嚴振潘是一個嚴肅之人,聖賢之道,修身養性,養天地浩然之氣,不能有任何的輕浮,傲慢。

要讀書,日後為國效力。

盡忠職守,為君分憂是嚴振潘的教學理念。

常言道學得文武藝,貨賣帝王家。

鴻儒是一個隨意之人,他尊重聖賢之道,但他不可以要求必須要讀書,入仕,報效國家,他希望人人能讀書識字,過自己想要過得生活。

無論是入仕還是閒雲野鶴,他都不去強求。

如果嚴振潘看到韓策的詩詞,定然會教訓幾句,覺得韓策這詩詞有悖常理,乃是離經叛道之作。

鴻儒卻是看完之後微微一笑,大為滿意。

“請!”

鴻儒起身將韓策請進了黃鶴樓。

倆人席地而坐。

“侯爺怎麼突然來了黃鶴郡?”

韓策接過端來的茶水,點頭說了一聲謝謝,隨後回答鴻儒的問題。

“來看看你啊!聽說你已經招收弟子三千。”

“不信!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鴻儒搖頭苦笑,韓策是什麼性格,他還是知道一二的,沒有事情,韓策怎麼可能來黃鶴郡。

“聽說你成婚了,我來看看!省得你日後說我沒來給你道賀。”

“不需要,你成婚的時候我不也沒去嗎!”鴻儒擺擺手,不買賬。

彷彿倆人這算是扯平了。

“好吧,我要去南楚辦一些事情!”

“朝廷的意思?”

“沒錯!”韓策放下茶杯“我來此處,想跟你借一人!”韓策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借人?

“誰?”

鴻儒問道。他想不出韓策要借誰。

“你的弟子張子良!”

“子良?”

“對!”韓策點頭。

“我弟子眾多,你為何獨獨借子良?”鴻儒問道,張子良在他的所有弟子當中不算是翹楚,不明白韓策為何要借張子良。

“子良有大才,現如今朝廷禮部無人主事,我想要舉薦子良!”

韓策道明瞭自己的意圖。

張子良,鴻儒門下學子,有才學,雖然不能說是出類拔萃,可做一個禮部尚書還是綽綽有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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