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刺史府大門前,才得到訊息的法正和張松匆匆忙忙地奔了出來。看到張浪一行人,趕緊下跪行禮:“拜見大將軍,拜見二夫人!”

張浪等翻身下馬,張浪笑道:“不必多禮。”

兩人站了起來,跟隨著呂布和黃月英及眾衛士進入了大門。

眾人來到廳上,呂布直入上首坐下,黃月英按劍立在一旁,眾衛士散佈在四周擔當警戒,法正、張松恭立在堂下。張浪的目光掃視了一眼法正和張松。張松,這個人曾經差點就因為貪腐問題被張浪正法了,不過最終張浪並沒有對他執行死刑,而是接受了賈詡的建議,赦免了他之前的貪腐行為,然後將他又送回了成都任職。正因為張松有過這樣一段經歷,所以一回到西川,那些心懷叵測計程車族們便頻繁與其聯絡,最後更是與其勾結想要在戰爭最關鍵的時候發難奪取成都。

然而那些士族錯了,張松根本就是張浪和賈詡埋下的一步暗棋,眾士族上當,被張浪抓住機會一股誅絕。

張松如今是西川別駕,是西川那些士族的遺老遺少刻骨痛恨之人。

張浪問道:“盤踞在青城山的匪徒,如今是什麼情況?”

法正抱拳道:“最近這段時間沒再出來活動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變化。”

張浪摸了摸下巴,面露思忖之色,“招安赦免令出來後,有多少土匪前來投案?”

法正抱拳道:“回稟大將軍,自從招安赦免令出來後,不斷有土匪前來投案,形勢一片大好,不過青城山方面卻沒有來一個人!青城山匪徒與其他匪徒不同,他們多是各大士族的遺老遺少,對於我們和大將軍刻骨仇恨,是絕不可能被招安的!”

張浪思忖片刻,對法正道:“去把臧霸給我叫來。”

法正當即喚來屬下,令其立刻去臧霸府邸召喚臧霸。屬下領命去了。

臧霸突聞大將軍已到刺史府,吃了一驚,趕緊讓夫人助其穿戴衣甲戰袍,隨即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家門,趕到刺史府大堂,拜見張浪。

“臧霸將軍不必多禮。”

臧霸拜謝,站起來,走到了左首處。

張浪問臧霸道:“臧霸,對於青城山的土匪,你這麼看?如果派你進剿,你有把握短時間內解決問題嗎?”

臧霸抱拳道:“青城山的匪徒只有一兩千人,雖然和我們仇深似海,不過畢竟戰力有限,若真刀真槍地打,這些人還不夠我軍塞牙縫的!……”

張浪看了臧霸一眼,問道:“還有但是?”

臧霸點了點頭,抱拳道:“大將軍容稟,張芳這夥匪徒雖然戰力不值一提,不過卻仗著青城山的險峻地勢。如果張芳他們只是據守青城山不下山來,我軍很難攻上去,地勢太過險要,防守者只需要從山上往下面扔石頭,我們就沒法前進!末將和刺史大人曾經商討過剿滅青城山匪徒的方略,可是多個方案都無法施行!”

張浪看向法正,皺眉問道:“難道就沒有辦法了?”

法正抱拳道:“屬下倒是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需要些時日。”

張浪道:“說來聽聽。”

法正道:“青城山上雖然地勢險要,但山中卻沒有多少食物,我們可以出動兩三萬大軍匪軍盤踞的幾座山峰團團圍住,待其糧盡不戰自潰!”

張浪想了想,點頭道:“目前來看,似乎也只有這個辦法了!”抬頭看了法正一眼,又看了看臧霸,“法正、臧霸,”兩人恭立候命。張浪得到:“剿除張芳這夥匪徒的事情就交給法正了,臧霸全力配合。”兩人抱拳應諾。

張浪道:“這件事就這樣吧。”看了堂下三人一眼,問道:“西川目前情況如何?百姓是否安居樂業?農業和商貿是否得到發展?”

法正笑著抱拳道:“託主公洪福,今年預計糧食產量將比去年翻上一番,入庫糧食則會翻上兩翻!……”

張浪吃了一驚,“這麼多?”

法正解釋道:“由於各地新開墾了大量土地,再加上相當數量的糧田都有國營農場統一管理,單位產量比往常高出很多,因此今年的糧食產量保守估計會比去年翻上一番。而又由於西川士族被連根拔起,其手中的土地都成為國營農場,因此府庫入庫的糧食很有可能翻上兩翻。”

張浪哈哈大笑,“好啊!這可真是個大喜訊!手中有糧才心裡不慌啊!西川本就是天府之國,就應當多多地產出糧食!對了,商貿呢?”

法正抱拳道:“商貿發展非常迅猛,私商官商不僅與荊州、洛陽、關中甘涼積極貿易,而且還大力擴充套件對南中各部族的貿易,今年商貿方面的稅收應該比去年會增加六成以上!”

張浪大為滿意,點了點頭。

……

視線轉到洛陽。

洛陽,天下有數的大都會,一天到晚都是熙熙攘攘熱鬧非凡,商賈雲集遊人如織,真可稱得上是‘四海商賈會洛陽,燈火璀璨不夜天’。繁榮的洛陽城為張浪方面帶來了豐厚的收益,卻也給管理方面帶來了諸多不便,近百萬人口的大都市裡也不知隱藏著多少的陰謀和勾當。

洛陽瀟湘樓,天下最有名的銷金窟之一。在一座典雅的院落內,一群道貌岸然的老者正在密議著一件事情。

“如今天下三分,曹丞相獨佔半壁江山,將來一統天下的必定是曹丞相。我等飽讀詩書,理應效命於正道,曹丞相擁立大漢陛下,是國之棟樑,我等應當向其效忠,諸位以為如何?”坐在上首的那個老者問眾人道。在座的有十幾個人,全都衣冠楚楚氣質儒雅,和一般人的氣質不同,和商賈也不相同,似乎也不是官員。

左首處老者正氣凜然地抱拳道:“我等飽讀詩書,當知忠義二字,理應效忠丞相!”眾人紛紛附和,一人提議道:“我等既然要效忠丞相,就必須選出一個丞相信得過的人來與丞相聯絡,同時還得備下一份厚禮才行!”

另一人道:“人選好說,我府中有一人,曾經任郎中令,與呂布有血海深仇,必定能得到丞相的信任。”眾人忙問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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