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這群傢伙的祭品,竟然也是一個荒島土著……這算什麼?自相殘殺麼?”

安娜也開始嘖嘖稱奇。

因為這群荒島土著押送來的所謂祭品,竟然並不是之前所猜測的那般,會是某種野獸甚至史前猛獸之流,反而同樣是一個荒島土著。

不過和其他的荒島土著不同的是,這個荒島土著身上並沒有穿著粗布衣服,腳上也沒有鞋子,反而是穿著樹葉裝,看起來要更加原始的多。

而此時這個傢伙雙手雙腳上面都被某種粗大的獸筋緊緊綁著,甚至已經附近的面板都勒破,有血跡滲出。

這個傢伙也明顯沒少受虐待,身上看起來已經沒有幾塊完整的面板,反而到處都是傷口,什麼形狀都有,而且還都沒有癒合,應該是不久之前才留下的。

當然,讓柳晨之所以露出一副見鬼的模樣,並不是因為這些。

而是這個荒島土著,赫然就是他之前一直都忌憚無比,擁有驚人速度的那個可怕無比的傢伙!

小營地的眾人不久前還期盼過這傢伙若是回到這裡的話,肯定能幫他們解決掉這群荒島土著的麻煩。

可沒想到,對方回來是回來了,可是卻成為了其他荒島土著的階下囚,這個結果實在出乎了柳晨的意料。

“柳晨先生,你怎麼了?”

見到柳晨目瞪口呆的吃驚模樣,安娜有些不解的小聲問道。

柳晨也沒有隱瞞,而聽完之後,安娜也張大了小嘴,一臉的不可思議。

“柳晨先生,你們不是說這個傢伙實力極為可怕麼?那按理說其他荒島土著應該不是他的對手才是啊。難道說,真如咱們所猜測的那般,產生了異變的荒島土著,不僅僅只是他一個?”

說到後面,安娜已經越發按捺不住想衝上去大殺一場的衝動了。

“應該不至於……”

柳晨沉吟了下,最後搖了搖頭。

他倒是不覺得能夠異變的荒島土著會有很多,那樣的話,這群傢伙也不會現在才出現在這裡,而應該早就把這片區域都變成他們的地盤了。

這裡面應該發生了其他不為人知的變故,但到底是什麼,他卻一時間猜測不出來。

他們兩人小聲說話之時,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已經被押送到了祭壇之上,被吊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架上面。

而其他荒島土著開始不停的將乾燥的樹枝搬運到了木架的下面,看那意思,竟然準備要將其活活燒死。

“這群傢伙倒是真夠原始野蠻的……”

安娜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可是卻明顯看得津津有味。

火刑這種東西,在現代社會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幾乎只存在於歷史之中,所以安娜自然會覺得新鮮。

當然,這也是因為要被燒死的同樣也是荒島土著的一員,又不是他們這些倖存者,所以安娜看熱鬧也自然不會有任何的感覺。

“安娜小姐,一會我來引荒島土著的注意力,你估計需要多長時間能將被綁在木架上的傢伙救走?”

柳晨突然開口道。

安娜一愣:“柳晨先生,你要救他?”

雖然安娜才剛到小營地不久,但是他知道小營地和那個不穿衣服的荒島土著之間的關係。

絕對稱不上是朋友,反倒是敵人還差不多。

這種情況下,她有些想不懂柳晨為什麼還要救對方。

“對比咱們這些倖存者來說,這個傢伙和荒島土著之間的仇恨應該更深。這樣的話,如果咱們把他救出來的話,他接下來會做什麼?”

柳晨笑了笑說道。

安娜先是一怔,隨後睜大眼睛道:“要是我的話,我肯定會選擇報仇啊,把這群傢伙全部殺光……啊,我懂了。”

她並不笨,只是一開始光想著看熱鬧了,沒往其他方面聯想而已。

柳晨的做法也算不上多高明,只是倖存者和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雖然不是朋友,但雙方現在卻明顯有共同的敵人,這就足夠了。

更重要的是,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實力極為可怕,雖然還不知道這群荒島土著到底是用什麼辦法將他制服的,但只要將他救出來,那麼他便可以成為這群土著的噩夢。

到那時,小營地甚至都不用親自動手,只要躲在一旁看戲的就行了。

等雙方拼殺的差不多了,再跑出來收拾殘局,不但勝面會更大,而且更是能夠讓傷亡減小到最低程度。

標準的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到那座小型祭壇的距離,又看了下那裡荒島土著之間的距離之後,安娜琢磨了一番道:“如果荒島土著中沒有真正的高手。那麼一分鐘的時間就差不多夠了。要是有高手的話,就得看對方的實力以及數量了,不過我想,最多有兩三分鐘怎麼都夠用了。”

對於自己的實力,安娜向來有著絕對的信心。

柳晨點點頭道:“成,那我負責引開一些人,然後你找機會把那傢伙救下來。”

安娜點點頭,再次問道:“柳晨先生,那土著酋長不殺了麼?”

柳晨道:“如果有機會可以嘗試將他殺掉,沒機會就暫時算了,我覺得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比咱們更想幹掉土著酋長,留給他也是一樣。”

殺土著酋長是戰術,救那個不穿衣服的傢伙卻是戰略,孰重孰輕自然很好分辨。

“成!那就按照你吩咐的辦。不過柳晨先生,你要小心,我覺得你可以嘗試將這些土著往小營地那邊引過去,這樣更安全一些。”

對比自己,安娜明顯更加關心柳晨的安危。

“我明白,你也小心,如果真有危險的話,也不用非要救下那個傢伙,自己的安全是重要的。”

柳晨笑了笑道。

他們兩人這邊剛商量好,小型祭壇那裡的祭祀儀式已經開始。

幾個年老的土著祭司都開始紛紛在祭壇周圍轉了起來,手裡還拿著似乎鮮血一般的紅色液體,一邊朝著被綁在木架上的那個傢伙身上揚去,一邊嘴裡還“嘰哩哇啦”的再次吟唱了起來。

場面,詭異而且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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