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你說。”我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說什麼?”這河洛人問。

“當然是你所知道的一切。”我緩緩道。

“我知道的一切,這個……我們河洛族是整個風暴島上的最強種族,裡面有很多擁有河洛血脈的人,他們會施展一些千奇百怪的神通。”河洛人說道。

“你也擁有河洛血脈嗎?”我問道。

“我?不不不!我沒有河洛血脈,擁有河洛血脈的人,數量非常的少。也不一定是先天高手就擁有河洛血脈,比如,被你殺死的洛英河,還有騰怵,就擁有河洛血脈,其他人根本沒有河洛血脈,都是靠大量的藥品和果實堆積出來的。”河洛人說道。

“哦?原來河洛血脈這麼稀少,那麼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河洛族,到底有多少河洛血脈?”

我問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是最高機密,只有長老院的人心裡有數,還有洛河王心裡也有數。我們這些先天高手,平時在外面,當然是稱王稱霸的人。可是,一旦進了河洛部,我們就是渣渣。”

那河洛人說道。

“好吧,你說的話,對我價值不大,所以你還是得死。”

我說完,拳頭一緊。

“等等,我,我還知道,巫王和洛河王不和。”

河洛人繼續說道。

“哦?”

我神色一動,將拳頭收了起來:“繼續說。”

“因為,洛河王上了聖女的床,所以巫王對洛河王的意見很大。你知道的,聖女是屬於巫王的人,卻和洛河王搞到了一起,這已經犯了大忌。”

河洛人繼續說道。

“聖女?是不是一個個子小小,胸脯不大,還非常歹毒的女人,她開口閉口還喜歡充老子?”

我問道。

“是的,就是她了。”

那河洛人趕緊說道。

我緩緩點頭,開始沉吟起來。

聖女和洛河王搞到一起,對我來說,算好訊息,也算壞訊息。

因為這可以導致巫王派系和洛河王派系不和,再加上我和巫王的關係,說不定,可以把巫王拉到我的陣營裡來。

以她的能力,到時,說不定可以殺掉洛河王,那我就不用千里迢迢跑到小環島去躲災了。

“很好,你說的情報對我有一定的作用,還有沒有別的情報?”我又問道。

“有,那個包先生手下的雙胞胎姐妹,她們被洛河王囚禁了起來。但她們嘴巴很緊,硬是不說出你的下落,現在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聽了河洛人的話,我心裡一陣絞痛。

無論如何,是我害她們被活捉,這個責任,我要儘量負起來,否則就辜負佳人了。

“謝謝你。”

我對著河洛人露出個大大的笑臉。

這河洛人心裡一沉,臉上大驚。

“你說過,不殺我……”

砰……

我一拳轟爆了他的身體。

事情已經進行到這一步,斷然沒有讓他生還的可能,否則他一旦回去,肯定會拼命的報復雙胞胎姐妹。

做完這些後,我騎到了小黑子背上。

“杜大人,你要回風暴海了嗎?”那名百龍高手問道。

“是的,怎麼?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嗎?”我問道。

“不不不,前面我只是為了活命,才說要去風暴海。既然你,你的實力如此驚人,連滅五名先天高手,我就沒必要跟著去了。”那百龍高手說道。

“好吧,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道。

“杜大人,我叫烈火陽。”烈火陽說道。

“好吧烈火陽叔叔,其實吧,我很欣賞你,如果你不願意上包先生的巨輪,我倒是有個去處,也能躲避血蟲之災。”我說道。

“哦?你說的不是會是河洛族的庇護塔吧?沒有用的,我以前得罪過洛河王,甚至把巫王也得罪了,所以只能自生自滅。”烈火陽說道。

“不是,不在洛河部,而是在很遠的一個小島上,那裡也有庇護塔。雖然比不上河洛族的,但是,用來對付血蟲之災,應該是問題不大,有很大的機率存活下去。”我如實說道。

畢竟到了小環島上,我根本沒什麼自己人,現在能收服一個算一個。

“很遠的一個小島?你說的是……小環島嗎?”烈火陽問道。

“不錯,就是小環島,你願意跟我去嗎?”我問。

“可是,小環島太過神秘,很多去尋找小環島的人,都有去無回了,我去了不也回不來?”

烈火陽說道。

不愧是百龍高手,有點見識。

“哦,那是因為小環島風景秀麗,適合人類居住,去了的人,當然捨不得回來了。但那裡絕不是什麼危險之地,而且島上的人也很熱情好客。”我說道。

“那好吧!我現在怎麼辦?跟你去包先生的巨輪上嗎?恐怕我做不到,以包先生的為人,只怕我上去了就下不來。”烈火陽說道。

我微微點頭,這包先生果然是惡名在外啊!連這些普通百龍高手也知道她的為人了。

只有我這個剛來大戈壁的人,腦子一熱,就上了她的賊船。

“好吧,那你就在原地等我,最快三天,最遲十天,我的人就會從這裡經過,然後咱們組隊去小環島,也方便有個照應。”我說道。

“哈哈哈,那太好了,我原本以為躲不過這次大災難了,這回,我可真的遇到貴人了。”

烈火陽哈哈大笑起來。

“別哈了!低調一點,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

我說完,騎著小黑子向風暴海的方向飛奔。

打個屁的功夫,我就到了風暴海。

漁村裡的人已經不多了,因為大多漁民去了河洛部,順便帶上了他們兩代人,甚至三代人的積蓄,只圖能在河洛族的庇護塔裡買到一個半個的名額。

將小黑子放到漁村裡,我一招水上漂到了甲板上。

就在此時,甲板的一邊走出來如蘭玉兒。

“杜哥,大事不好了。張前,他,也被關進底艙精神病院了。”如蘭玉兒說道。

我眼睛一眯,殺機一現。

這個姓包的賤人!她這是在逼我謀反啊!

或許,她已經感覺到我想移民,所以才在這種時刻,將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禁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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