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直接轉過身去,和他的眼神對視了起來。

在我的視線中,這名祭司眼裡的驚恐慢慢的消失,最後變得木然起來。

不錯,我對他進行了催眠控制。

“接下來我問你,你們的大祭司和聖女到哪裡去了?”

我問道,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不知道。”

這名祭司木然的說道。

“那你們的大祭師和聖女,她們的身份底細是什麼?”我又問。

“大祭司和聖女都是大草原上,一箇中型部落裡的人。”

這名祭司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我。

“中型部落叫什麼名字?他們總共有多少人?”我繼續問。

“不知道。”

“我再問你,那個中型部落在大草原的哪個位置?離這裡有多遠?”

我繼續使用催眠法,同時感覺精神力在快速的流失。

“不知道。”

“再問你,為什麼怨猴會反噬你們這些祭司?”

“不知道。”

我感覺精神力已經流失了1/10,不能再跟他耗下去了。

於是,我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這名祭司同樣也晃了晃腦袋,恢復了過來,他還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只不過現在的他,臉色疲憊,看起來精神非常的差,就像十幾天沒睡覺一樣。

然後就是恐怖的一幕。

那些白毛怨猴,直接就衝了過來,將他生吞活剝。

我很乾脆的回到了甲板上。

雖然知道大祭司還有聖女回到了大草原,但我也沒必要去追殺她們。

現在主要的目的還是回家,我不想去搞事情。

“杜哥,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張前問道。

他現在走起路來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下盤穩健。

“沒什麼,一點小事,你在甲板上多走幾步讓我看看。”

我對張前說道。

“好勒。”

張前趕緊邁著正步,在甲板上走來走去的。

此時,劉詩雨忍不住開口了:“張大哥,給我們劈個叉好不好?”

“好的,沒問題。雖然我不會劈叉,但是既然詩雨妹妹都開口了,我只能照做。”

張前說完,把一隻腳踏在了欄杆上,另外一條腿往下面一滑。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劉詩雨趕緊拍手,嘴裡笑道:“張大哥厲害呀,第一次劈叉就劈成了一字馬。”

“是啊,這位張小兄弟確實有兩把刷子,是個練武奇才,如果我再多調教一番的話,說不定能夠繼承我的衣缽。”

馮保國也在旁邊吹了起來。

可是張前依舊保持著一字馬的狀態。

“你們TMD快點把我扶下來,扯到蛋了。”張前怒道。

甲板上安靜了一秒鐘,接著就是轟天大笑。

“啊哈哈哈哈哈哈。”

“哎喲哎喲,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不行了,肚子好痛啊。”

劉詩雨更加直接,她已經倒在甲板上全身抽搐,這是笑抽了。

兩艘小船上又恢復了活躍的氣氛。

“周大廚,高山地帶也沒有什麼食材,等明天張前的蛋恢復過來,我和他去熱帶雨林多打點獵物回來,你負責給我們做好吃的,需要什麼食材儘管說。還有,你不是說兩邊懸崖上是酵母花嗎?可以給我們釀啤酒,反正到明年夏天還早著呢,閒著也是閒著。”

我對周順東說道。

只見周順東瞬間就抖了起來。

“小杜哥,你一句話的事。”

他又在前面給我加了個“小”字。

接著,周順東又對其他人說道:“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準備文房四寶,筆墨紙硯過來,我要把需要的材料全部寫出來。當然,有些材料可能小杜哥也不認識,我還必須要給他畫個形狀出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圖巴還有張前,整裝待發。

劉詩雨站在張前面前,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應該是在交代他注意安全之類的屁話。

柳夜瑤也挽著我的胳膊,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

我順著她潔白修長的脖子往裡面看去,昨天晚上的戰鬥畫面,又在我腦海中重現了。

半個多月沒見,她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我一次,而我也終於盡興了一次。

那種感覺說不出來,好像是水乳交融,天作之合。

只有圖巴一個人站在甲板前面,形隻影單,他還過不去心裡的那一關。

“小杜哥,這是我花了一晚上羅列出來的材料。不認識的,你可以聞一下氣味或者看一下我給你畫的圖案。”

周順東把一張獸皮交給了我。

“辛苦你了,大廚。那個夜瑤、小雨、馬東,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儘量不要上岸。如果有危險,你們就躲到石頭縫裡面去。”

交代完畢,我帶著圖巴和張前離開了小船,向著熱帶雨林的方向奔跑起來。

往下游跑了兩百里以後,這裡的植物開始變得茂密起來。

張前彎弓搭箭,就想射死一隻梅花鹿。

“先不要射,等一會兒。”我對張前說道。

“可是杜哥,周大廚不是說讓我們弄點鹿肉回去嗎?這不正好了?”張前奇怪的問道。

我嘆了口氣,緩緩道:“這次我帶你們出來不僅僅是打獵的,還要尋找大船。”

聽了我的話,張前臉色一變。

“杜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的大船沒在溫泉島上嗎?”

我搖了搖頭,說:“大船已經不知去向了,我們先去尋找大船。如果找不到,等回來的時候我們再打獵,這樣子的話,就不用扛著獵物到處跑了。”

肉眼可見,張前整個人都委頓下來了。

沒有了大船就回不了家,對於他來說,無異於最沉重的打擊。

而圖巴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是本地土著,也沒準備跟著我回文明社會。

快到海岸線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兩個土著人。

我直接用催眠法逼問了大船的下落。

可是兩個土著人一問三不知,他們已經餓得皮包骨,根本沒有心思去搞我的大船。

所以我判斷,應該不是這些土著人乾的,於是我就放了他們。

但是放了他們,他們也活不長。

因為每次使用催眠術,不僅對我的精神消耗很大,對於這些普通的土著人來說,無異於滅頂之災。

他們精神萎頓,就像老了十幾歲一樣。

“我們先往北邊跑。”

我說完,帶頭往北邊奔跑起來。

跑了整整兩百多公里,我依舊沒有看到大船的蹤跡,於是我們又掉頭朝南邊跑。

往南邊跑了三天三夜,還是沒有看到大船的蹤跡。

由此可見,這艘大船要麼就漂到深海了,要麼就沉船了,要麼就被有心之人藏起來了。

張前一屁股坐在沙灘上,滿臉的絕望。

“杜哥,沒想到咱們機關算盡,卻沒有算到這一著,大船可能是被海怪推到深海去了,要麼就是被弄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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